男人的唇肆无忌惮紧紧贴在她的唇上,连舌头也伸了进来。
“叮咚!恭喜宿主,当前目标人物好感度87%,请宿主再接再厉。”
冷景明似乎已经动情,身上的气息灼热,阮思被压在身下,死死的被禁锢着。
“湘玉,我回来了。”冷景明在她耳旁笑,嗓音低沉。
阮思立即侧过头,外头的夜色还是很亮,依稀可见皎洁的月影。
“殿……殿下,你……你不是在陪路盈盈吗?怎么就回来了?”
“外头无趣,想念你想得紧,就回来了。”他说。
昏暗中,冷景明一点一点解开她的腰衿。
“你知道,我与她不过是逢场作戏,你不要多想。”
“今日穿了登云靴,可刚出门就被那路盈盈踩了一脚,真是可恶。”
将所有衣衫一件一件尽数剥去的时候,冷景明俯下身吻了上去。
可身下的女子身子紧绷,他轻轻吻着她凸起的锁骨,可她半点叮咛都没有,也始终没有出声。
冷景明摸索到她的手,此刻她的手正紧紧攥着床褥。
“……”
夜色中,冷景明又俯下身贴近了她的脸。
脸颊稍稍触及,冷景明身子也猛的绷住。
她哭了。
“你为何要哭?”
依旧是墨汁一般浓郁化不开的夜色,冷景明起了身,身上所有的火热仿佛也在此刻消散。
脑海中鬼魅一般再次闪过暗卫若隐监视的禀告,“谢文星走后,阮湘玉在房间独自待了许久,出来时面有泪痕,双眼红肿。”
“你为何要哭?”他再次问了一遍,声音冷的出奇。
几乎是极力方可忍耐着心头暴戾的心绪。
阮思心头一紧,她已经擦了眼泪,她揪着衣衫也坐了起来:“殿下,我只是有些害怕”
“害怕?”冷景明表情依旧凉薄:“怕疼?”
阮思咬唇僵硬的点点头,又因为在夜色中,她只好生硬的开口:“……是”
“呵……”冷景明手遮着眼,他忍耐着,又坐了下来,身边的人一双手虽然慢吞吞的攀上了他的颈项,可她全身都在不由自主微微的发着颤。
阮思怕瞒不过他,她心头实在怕的很,可是她必须要说服自己接受才行。
“殿下,冷。”她咬牙忍住心头的抗拒,忍着身子的抖,将脸埋进了他的肩:“殿下,我不怕了。”
她的身子是滚烫的,依旧带着小小的颤幅,他的肩背也有温热的湿意。
她在说慌。
冷景明抬了手,又抚上了她。
怀中的女子身子又是不自觉的僵硬。
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可是冷景明自幼便是敏感的。
“……”
那几句话就像一根刺一样已经在他心口扎了根。
冷景明闭了闭眼,他将怀里的女子穿好了寝衣。
“殿下?”阮思木木的看着他。
男人下了床,他穿好了那双登云靴,起了身。
他的声音有些凉:“罢了,你早些睡,日后我再来。”
“……”
***
这一晚过后,男主就又出了门。
隔了小半月,到了月末,他才回府。
阮思这段时间也不着急,她知道男主会在月末回来的。毕竟,他有大事要做。
十几名新面孔的随侍也进了院子,小半月不见,男主和路盈盈的关系更加亲近了许多,在众人面前,两人皆是穿着飒爽的劲装,除了路盈盈年龄小点,两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瞧着宛如一对璧人。
此刻阮思刚好正喝着一碗鲫鱼汤。
为了省事,她已经将桌椅搬去了小厨房前,就坐在还冒着热气的炉灶前头。
众人进院的时候,多日不见的路盈盈给了她一个鄙夷的眼神。
阮思:“……”
*
每隔几日,冷景明手下□□的那两名女暗卫就会传信来,说阮湘玉近日没出过门,一直待在院子里练习厨艺。
冷景明默不作声的望了她一眼。
年轻的女子穿着一身湛蓝的衣裙,就坐在圆凳上,手上端着一个小碗,氤氲的热气扑在她脸上。
身边就站着他的两名暗卫,那两个吃里扒外的丫头也各端着个碗,颠着勺,表情餍足。
“……”
阮湘玉的肤色越发白净了,小脸瓷白瓷白的,瞧着光滑细腻。
想起那夜的触摸,冷景明空着的一只手背在腰后,指头不由得轻捻了捻。
冷景明领着缠人的路盈盈走过去,阮思也站了起来。
“殿下安好。”
冷景明微不可查点了点头,他冷眸一扫,只见她的小碗里是奶白的热汤。
“你在吃什么?”路盈盈撅起嘴问。
“鲫鱼汤。”
路盈盈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