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小猫迷迷糊糊地醒来,因为安眠药的关系还觉得脑袋沉沉的有些不舒服,就被前来的调教师从笼子牵出了笼子,迷迷糊糊地被带去做了清理。在给小猫灌肠的时候,因为特质的灌肠液带来的强烈排泄欲让还迷糊着的小猫疯狂地挣扎,两个调教师才勉强将人按住,磕磕绊绊地完成了接下来的清理。
等清理完了,张怡将人牵到了孟含章的办公室。小猫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不是哪儿做错了,要被送去惩罚了,却没想到除了基本的灌肠以外他身上并没有被戴上别的淫器,而且这一路爬过来仿佛是来到了调教馆的办公区域,这让小猫心理生出一种近乎狂喜的心情,是他的主人回来了吗?
很快张怡来到一扇门前,敲了敲门,当听到里面传来了久违了声音后,小猫从心理感觉到了一种安心,一种回了家的感觉,这种陌生的感情积聚在小猫的心里让他忍不住红了眼眶,更让小猫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孟含章。当张怡推开门的那一刻,即便因为趴着的姿势,只能看到房间里的人坐在沙发上交叠的双腿,也足够让小猫激动不已。那股积蓄在小猫心头的热烈情感让他不顾脖子上的牵引绳猛地想孟含章的方向扑了过去,牵引绳被瞬间拉直,让小猫感觉到一瞬间的窒息感,同样也让张怡吓了一跳,立刻松开了握着牵引绳的手。
脖子上瞬间传来的窒息感也没有能阻止小猫的动作,更是归心似箭的一般冲到了孟含章的身边,扑在了孟含章的腿上,颤抖着小肩膀忍不住地哭了起来。感受到腿上传来的湿热,孟含章整颗心都被小猫哭软了,宠溺地摸了摸小猫的脑袋,内心的思念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一边给小猫解开项圈,看着小猫流哭红的双眼露出一丝恐慌却又压抑着的样子,孟含章有些心疼,说道:“在寄养所没待几天,就把规矩都忘了?见到爸爸要怎么样?”
“爸爸”这个称呼让小猫有些脸红,心里的不安被驱走了大半,稍微整理了一下乱七八糟的心绪,才慢慢从孟含章的腿上下来,亲吻了一下孟含章的鞋尖,说道:“主人好,小猫好想主人!”
等小猫说完,孟含章立刻将人抱紧了怀里,抚摸着小猫的身体,又亲了亲小猫的脸蛋,说道:“瘦了好多。”
小猫将脑袋靠在孟含章的怀里,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声,那股复杂又委屈的情绪再次袭来,小猫的眼泪也再次决堤,带着哭腔说道:“想...唔...想主人.....小猫一定乖乖的.....呜呜呜.....求求主人.....呜呜呜....呃.....不要.....呃.....抛弃小猫.....呃.....”
小猫哭得厉害说话间都打起了嗝,孟含章拍着小猫的背帮他顺气,一边亲吻着怀里人的脸庞作为安抚。看到小猫的情绪稍微稳定了后,孟含章才拿起了一直暖着的奶瓶,送到了小猫的嘴边。孟含章不忍再折腾小猫,这次的奶瓶和普通的别无二致。小猫从被关进寄养所的笼子开始就没有怎么好好吃过饭,也不敢想还能被孟含章抱在怀里吃奶,平复下来的心情又有些起伏了,吸了吸鼻子,小猫立刻张嘴将奶嘴含进了嘴里。孟含章知道小猫这些日子受了苦,这次奶瓶里装的是特地让营养师调制的米糊,里面还难得的加了些肉末,对于这几日只吃狗粮的小猫来说简直是人间美味了。小猫吃得开心甚至伸手主动地从孟含章手里接过了奶瓶,自己吃了起来。
温馨惬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小猫吃完没多久,便有人敲门提醒孟含章,徐睿的私奴课在半个小时后开始。小猫一听是私奴课心里有些开心,去上了私奴课是不是就说明主人不会不要自己了呢,又想着自己从小被调教,这私奴课总不能比自己以前的那些调教课难吧,暗自下了决心不会再给主人丢人了。心里有了念想的小猫变得更加乖顺起来,开心地让孟含章给他戴上项圈,并在他的骚穴和屁眼里都涂抹了一些情药才将小猫放在了地上,牵着小猫去了调教室。
实际上,对私奴的调教和对商品奴是完全不一样的,商品奴重欲望,要将他们所有的心性全部捏碎磨灭,调教他们的身体变得无比淫荡饥渴,只要能够取悦客人,没有人关心他们能活多久,他们在想什么,买下他们就是为了寻欢作乐,耐操耐玩才是他们被调教的目的,那些所谓的规矩,所谓的礼仪他们只需要了解个皮毛而已。相反的,参加私奴课的一般都是有主的奴,因为各种原因过来学习规矩的,课程更加注重心理上的建设和规矩上的学习,一般不会牵扯过多的情欲。有时候私奴课也会成为主奴之间的情趣,主人会在奴身上买入玩具或者给奴吃些涂些催情药,让奴去上课,按照课上的规矩不得射精,奴要是没有忍住,自然又给了主人惩罚的理由。所以私奴课对于小猫来说会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完全没有小猫想的那么简单。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调教室,徐睿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各家主人也陆陆续续地将自己的奴送了过来,这样子倒是有点像送小孩读书的家长。被送来的奴们都带着项圈,身上多多少少带着主人给予的标记,如乳钉、贞操带、纹身等不同,像小猫这般全身干干净净的倒也少有。一般情况主将奴送来之后便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