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还想说话,封东语不想时光白白浪费在争辩上,便主动吻住他,假装缠绵动情地亲,这才让他把嘴巴闭上了。
“跟着我继续走吧。”她领着呆滞的国主继续开始寻找。
其实宝石并不多,就四枚,到处看一看有没有空中悬浮的提示语,找到接下来的三枚就行。
只要找提示语,而不是找宝石,那还挺简单的,封东语很快就把东西都找到手了。
只不过在这寻找的过程里,因为国主实在经常不配合,所以她要频繁拉着他到角落里亲吻安抚。这导致这赫国王宫的很多角落他们都很熟悉了,因为他们藏在里面亲近过。
国主难得见封东语主动甜蜜地哄他,还是这种甜蜜的状态,每次都能被哄得晕头转向,久久不能言语。
加上有一次他们亲密时,国主忽然发现不远处有周泗鳞路过,他那好胜心一下子就起来了。
他一边听着周泗鳞和跟随的仆人一起远去的脚步声,一边把封东语吻得更起劲儿。
封东语当然也不是聋子,更不是傻子,一下子就猜到国主表现异常的原因,非常无语地瞪了他很久。
他心里忐忑不安又委屈,可是不敢问为什么明明封东语是他的夫人,他却不能在那奸夫路过时表达一下对封东语的归属权。
这问题其实很无理取闹,完全太不好问,他怕好不容易和他亲密起来的夫人又生气远离他,所以只能憋住了。
这一番心理活动过后,他更是一心在封东语身上,忘记重视那几个宝石了。
而且封东语拿够了宝石后也没有带回家,国主亲眼看着她把那些宝石一起埋入花盆里,花盆就是他们住的宫殿的大门口的那个。
“我放这里埋着,看看情况再说。”封东语当时是这样说的。
国主满意了,觉得隐患消失了,当然就把这件事暂时忘到脑后,一心只想和夫人亲近了。
他根本不知道,在他和封东语回到宫殿里后,那花盆里埋在一起的宝石逐渐在黑暗里缓缓融合,变成了凝固的一个个体。
他的又一个情敌,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逐渐成型了。
封东语看过提示语,知道那些宝石要在黑暗中融合三天后,才能从里面爬出一个漂亮又依赖她的严物施,也就是说,她还有三天的时间来处理一下和国主的最后问题。
时间忽然紧迫起来。
为了好好利用时间,她晚上又拒绝了一次国主的求欢,国主当然很不高兴,她便敷衍地亲了几下,表示自己走了一天很累想睡觉,然后火速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则立刻早早地就坐在梳妆镜前打扮,打扮得比以往几天都还要认真。
她打扮的时候,国主当然是要凑近看的,正好看到镜子中的她明眸皓齿、光彩四射,一副状态非常好的样子。
国主看她精神奕奕这样,还以为是他们两个昨天相处得很和谐,所以封东语一大早精神才这样好。
国主的心情也跟着大好,忍不住亲吻了一下封东语的脸侧。
封东语化妆的动作瞬间凝滞,头疼又隐约暴躁地说:“君上,我还没定妆呢,您让我得补妆!”
国主轻笑了下,明显单方面处在爱情的芬芳里,他眨着明亮的眼睛,认真地对封东语说道:“其实你不化妆也没关系,我看惯了你没有妆容的样子,看久了挺可爱的,也很适合你。”
封东语没说话,幽幽的看着他。
国主还以为自己赞美得不够好,很费力很不习惯地夸奖道:“应该说不止是看久了挺可爱,是原本就挺可爱的,现在很好看。”
他长相那么好,之前又表示过嫌弃封东语的外貌,所以显得他说话真的好虚伪啊。
可是封东语知道他说的是真话,毕竟情人眼里出西施,都这种时候了,他看她的滤镜肯定无限厚,厚到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原则和审美能力了。
这本该是氛围极好的暧昧时刻,要是她真的爱他,就该放下化妆品,和双眼如星光般璀璨的他亲密一下,国主也是这样期待着的。
然而封东语垂下眼眸,拿起补粉底的化妆品,平静地说道:“君上,我打算今天主动找那周泗鳞了,太久没见,他很容易会忘记我的。”
国主瞬间如被人泼水淋头一样,霎时间浑身冷了起来。
“干嘛忽然说他,干嘛要主动见他,等他过来不就好了吗?”国主脸色难看地说道。
他目前不爽起来,便很不理智,只顾眼前。
国主可是始终记得这些天封东语都安安分分的,都没怎么理过周泗鳞。
可是昨天他们两个亲密时刚刚一起听到周泗鳞的路过的脚步声,今天封东语就要主动见周泗鳞,莫名就好似封东语被周泗鳞的脚步声撩起了想念,第二天忍不住要见面一样。
尽管国主知道封东语内心有他,并不是有周泗鳞,可是还是止不住胡思乱想。
这种现象很奇怪,可他真的控制不住。
他始终记得他的夫人是怎么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