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他认为这是夸周泗鳞的话。
毕竟女人也和男人一样, 绝大部分都受不了恋人三心二意, 只喜欢那些只喜欢自己的人。
如果封东语认为周泗鳞为了她守身如玉,那肯定是代表欣赏周泗鳞的。
不能容忍的祁姜开始站在最坏的角度看待周泗鳞:“周泗鳞是国君,以后肯定要娶很多女人的。你当初费力接近他时不是也说过吗?若是你精神上也不吸引他的话,他很容易就被别人转移视线,因此你当初还要费力和他说话,讨他开心,这些经历你都忘记了吗?他轻易就被女色吸引,就是一个龌龊浪荡的伪君子。”
他深吸一口气,还故作失望和迷茫地指责道:“你曾经那么理智,为何现在却变得要为他说话了?!”
封东语嘴巴动了动,故意说不出话。
祁姜一看她这样就生气,他顿了顿,整理了下心情,才能又流利地说道:“你不要再像以前一样故意不想周泗鳞的不好了,你已经不需要忍气吞声地接近他,你完全可以放心讨厌他。”
封东语艰难地点了点头,可是又飞快问道:“可君上你之后的计划呢?你要找别人来接近他吗?一般很难有人愿意帮鬼魂害君主的吧,就算真的有,也很难就能入君主的眼啊。只有我帮君上才是最佳的选择。”
祁姜也没有想好日后如何做,他只知道,让他继续看封东语接触周泗鳞的话,他是决不能忍的。
他不慌不忙地说道:“我们先出去,再慢慢想办法。”
他帮封东语整理了下头发,凑近时闻到周泗鳞的味道,脸色一变,立刻朝着封东语用力地吻去。
像是猛兽在划地盘一样,他不断试图让他的气味盖住周泗鳞的,满脑子只想让封东语记住他的味道,只爱他的味道。
然而在这属于周泗鳞的宫殿里,周泗鳞的味道是挥之不去的,而且每样物品都是他的风格,让人看了只会想到他。
这赫国王宫里的国君住的王宫,象征着王位皇权,代表着无上的荣耀和足够的强大,这曾经是祁姜最想要得到的,祁姜此刻却已经不在乎了,反而看了还厌憎。
少女在他努力的唇部讨好下一点点柔软着腰肢,逐渐脸上出现了红晕,眼神也雾蒙蒙的。
祁姜看着少女变成这样,真想一直就如此到天荒地老。
可是令人遗憾的是不行,他拉起气喘吁吁的封东语,为她擦了擦嘴巴,毫不犹豫地说道:“走吧。”
封东语定了定神,故意脚步慢一点,余光也看了下周围,脸色似乎因为想到要离开这里而逐渐苍白。
祁姜一直留意封东语的表现,注意到这一点后更是心烦意乱,可是又不知所措。
他越来越确定,他的夫人非常不舍得离开周泗鳞。
其实他该质问他夫人是不是移情别恋的,毕竟这证据多到已经数不清。
可是从前疑神疑鬼时他能坦然质问,现在事实胜于雄辩了,他却连问都不敢问一句。
追究其深处原因,其实他也知道,是因为他过于太在乎夫人,想把她绑在身边,也怕了她有一天会亲口真的爱上那周泗鳞了。
所以不要管那么多,趁着现在他还能说服夫人离开这里就足够了。
让这件事快速结束吧,一切既往不咎,然后他和夫人重头开始,再赴恩爱时光。等到了那时,他绝不会让夫人有再把目光投放到别的男人身上的机会。
已经有了打算的祁姜目光坚定,行动必须加快。
于是宫殿里,只见那浑身冒着鬼气的俊美男人一下子把身侧的少女抱起,直接大步流星地往宫殿边的小房间走,竭力去找个出处。
祁姜都是鬼魂了,又曾经被封东语建议着探索过一次王宫,有离开王宫的实力和经验,自然很快就真的成功抱着封东语离开了。
只是离开主宫殿后,想往整个王宫外边走去时,封东语扯动了他的衣服,低声说道:“我们出去的话吃什么住哪里呢?君上现在是鬼魂方便一点,我也不是不能将就,可是我的身体体弱多病,在这异国他乡很难生存下去啊。”
这的确是个实际问题,祁姜不以为然,很快就想到计策:“赫国毁了孤的国家,我去他国库拿些钱供夫人使用。”
“还有回我之前住的宫殿,我肯定要拿一些我换洗的衣物。”封东语立刻提醒道。
封东语这样建议,其实是因为本来留三天让祁姜爱上她,结果半天而已就达成目的了,计划提前,她要离开王宫的话,就需要拿到能孵出严物施的宝石一起走。
严物施的实力很强,等他孵化出来后,会是她的好帮手的。
目前祁姜和周泗鳞都明显对她产生了占有欲,她不喜欢他们,也觉得他们应该不是什么白昼帝神,需要力量来摆脱这两个人,好让她去继续探索这游戏里的其他男人。
当然,关于怎么辨认白昼帝神,她一点儿思路都没有,但既然白昼帝神是属于住在天上的神,应该会欲望淡漠又高洁。
周泗鳞爱冒险刺激,祁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