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何曾生过你的气,本宫爱你还来不及呢。”宁久微一句比一句浪,她就不信郑意不为所动。
没想到郑意闻言虽然顿了一下,很快又神色如常,“前几日赏花会意儿深觉自己很多地方与表嫂相差甚远,因此希望能够跟在表嫂身边向表嫂时时请教,也请表嫂能给意儿一个贴身侍奉表嫂的机会。”
郑意一句话里说了五个表嫂,也不嫌憋得慌,既然郑意演性正浓,宁久微自然不能辜负。
宁久微笑盈盈地说道:“请教算不上,只要郑小姐到时候不会后悔就行。”还贴身侍奉,当她宁久微的身是那么好贴的。
太后见宁久微与郑意相处甚欢也是卸下了心中的担子。宁久微虽然是假公主但也是行了册封礼的王后,郑意是郑家这代唯一的嫡女,也是太后唯一的外甥女,以后郑意的婚事少不得还需要宁久微操持,这两人能融洽相处是再好不过了。
“王后和意儿年纪相仿,是该多亲近亲近。”太后笑得很是慈祥。
一段饭吃完宾主尽欢,似乎各方都取得了想要的效果。
往后数日宁久微过得很是舒心,没事的时候要么研究下皮影戏,写写剧本,要么就是“教导”郑意。
自从郑意上次提到想贴身服侍宁久微,太后就准许郑意也住到了宫中,就住在宁久微昭华宫的偏殿,美名其曰方便姑嫂沟通感情。
照宁久微说,郑意哪里是想贴身服侍她,分明就是想找机会接近梁玄,住到她的偏殿也是为了方便打探她的消息。
“娘娘,郑小姐的丫鬟翡翠又在和咱们的丫鬟聊天。”木李边服侍宁久微边向宁久微禀报。自从郑意诬陷何起后,木李对郑意是毫无好感。
宁久微闻言勾了勾唇,“不急,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哭着求本宫放她回家。”
宁久微垂眸看着帮自己捶腿的木李,突然问道:“何起出兵灵姚,可有消息传来?”
“暂时还没有消息传回来。”木李低声说道。
“无妨,这种时候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宁久微拍了拍木李的背,轻声安慰道。
原书中此战卫国可谓倾巢而出,与赵国以淝水为界,将韩国瓜分,同时承诺将两年税收的一成献给陈国。六国之一的韩国就此灭亡,韩王带领剩余将领突破重重封锁艰难地逃到了秦国,向梁玄献上韩国王室宝藏以求庇护。
此次卫王必然想不到梁玄会舍登州取灵姚,希望何起不要辜负她的期望……
“木李你去把郑意叫到本宫殿中,再去驸马府把淑仪公主请来。”
左右今日闲着也是闲着,宁久微决定重操旧业,与郑意、淑仪公主三人一起玩“斗陈”,加上淑仪公主在赏花会上也算暗中相帮,此中人情宁久微必须要还。
傅时楚在军营练兵,梁锦华在家也无事,既然宁久微相邀自当前来。
石桌上摆放着宁久微自制的纸牌,上面写有数字和图案,用梅兰竹菊代替扑克的四种花色。
“何谓斗陈?”淑仪和郑意异口同声地问道。
宁久微拿起桌上的纸牌向两人讲解:“我们三个人,分别代表三个国家,其中拿到这张牌的人就代表陈国,另外两个人要联合起来共同对抗拿这张牌的人”。
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梁锦华不由点了点头,“那赢了要怎样,输了又怎样?”
问到重点了。
宁久微腼腆一笑,说道:“输的人有两个选择,要么脱掉身上的一件衣服或一件首饰,要么就要给赢的人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在渭城足够一户普通人家一个月的生活所需,但是对郑意和梁锦华却并不算多。
果然,两人对此都毫无异议。见郑意和梁锦华都欣然同意,宁久微状似突然想起般说道:“若有以下这几种情况,可是要翻倍的……”
“没事,咱们先试玩一把,玩一把就什么都清楚了。”宁久微笑盈盈地说道,一脸友好。
整个梁国除了太后外,最尊贵的三个女人就这样在当朝王后的寝宫里玩起了斗地主。
宁久微所料果然不差,郑意和淑仪公主都是极重仪表之人,加上十两银子对他们毫无负担,两人输了之后都是选择给钱,无一人选择脱衣服或者摘首饰。
但令两人不忿的是,宁久微居然没有怎么输。
一个时辰下来,三人已经玩了十余把,郑意竟然一局未赢,加上各种翻倍,足足输了有三百多两,淑仪公主不输不赢,宁久微一人赢了三百多两银子,叫人不由不怀疑宁久微在作弊。
宁久微要的就是郑意这个怀疑。
哪怕被质疑作弊,宁久微仍不慌不忙地说道:“表妹不如把这副牌带回去好生研究,如果担心牌有问题表妹可以自己再制一副,咱们改日用表妹的新牌再继续。”
宁久微一口一个表妹,把郑意瘆得不行,却只能柔柔地说道:“表嫂言重了,意儿哪里敢怀疑您,只是这副牌定是表嫂心爱之物,若是用旧了岂非不美。”
过了几日,不等郑意将牌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