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宋清玹脸红。
她将整只手掌快速贴了上去,又飞快的拿开。
“好了!”
随即转过身捧住自己冒着热气的脸蛋。
她没看见背后的沈韫喉结重重滚动了一番,下巴抬得更高。
身后悉悉索索,她突然就开始后悔,方才但凡脸皮再厚点就能多摸上两把。
宋清玹羞得不行,说:“哎,我都没品出来是什么滋味,要不,再给我来一次?”
“……”
“腰带。”
宋清玹可惜地直叹气,捡起脚边的布料,转过身递给他。
沈韫利落收拾好自己,走到她身边牵起她软软的小手:“走吧。过会子太阳就要下山了,我们先回去,太晚了不安全,改日可以再带你来。”
第15章
“一会儿去陈御酒楼喝酒去。”
“行啊,今夜谁都不许回府啊!”
“陈御你这小子酒量可以啊,今天爷就拿出全部实力来。”
“啧,本少爷也是,上回可不能作数啊。”
撞了下陈御的肩膀,沈怵笑嘻嘻问他:“去不去?”大抵是心虚,态度好上不少,照往常的性子,才不会跟人废话,直接拎着人就走。
看了眼天色,晚霞已经爬上山头,夜幕将至,娘亲还在等他回去,他摇了摇头:“今个儿还有事,你们尽兴地玩。下回我请你们去个好地方——子时河花船。”
“……”
沈怵一行人人都傻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无言以对。
他们虽然玩得野,偷鸡摸狗啥刺激玩啥,但是每一个单拿出来,都是出生高门大户的贵胄少年郎,府里头家教严苛,这些个三教九流之地是从来不让沾身的。污泥惹上就甩不掉也洗不干净,是一辈子的污点。
更别提沈怵还是个生瓜蛋子。
越是名门越比常人来得讲究。
这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陈御笑了一声,摆摆手,“不打紧,换个地方就是。听说京都山出了名的风景好,我初来乍到的也没去过,想去观赏一二,各位愿意赏脸一道么?”
“嘿嘿,定然是去的。”
众人也都跟着附和,“我胆子再大,那地方还是不敢去的。父亲知道一定会家法伺候,抽烂我的臀去。那滋味……我是再也不想受了”
“看你这样,就知道你怕是从没有挨过打!”
陈御惋惜了三句两句就告别了咋咋呼呼的少年们。
看着陈御走远了,还忍不住感叹道:“我竟不知林府的规矩这般宽泛,给我羡慕坏了。”
“傻子吧你,他又算不得主家的。”
“行了行了!”沈怵忙打断他们,“废话什么,耽误时间。”
双手环抱着轻斥:“一个个都是睁眼说瞎话的家伙,你们哪个敢真的喝上一晚上试试?谁要是今夜真的不回府,我沈怵名字就倒着写!”
……
陪了他娘一会儿,然后照例给林舒安送点小玩意,陈御就又出了府,打算去花街廊坊晃荡一圈寻个相好的。
没准备乘坐马车,一路溜达着逛逛看看玩一玩。
夜市正热闹,路过叫卖声此起彼伏的长街,他在暗处拐角停了下来。
“出来。”
只见一鬼鬼祟祟的黑衣男子从身后走上前来,屈膝半跪在地上,唤了一声:“主子。”
陈御转过身,目光复杂看着眼前的男子,长叹一声,无奈极了的按压眉心,“福安,你怎地又来了?既然你还唤我一声主子,那主子的话你是不是要听?”
“回去。”
男子死死低着头,倔强着一声未吭。
“福安!”陈御呵斥道。
眉眼锋利的男子抬起狼一样的眼睛直直看着他的主子,福安绷着脸:“即是少爷您救了我,我就是您一辈子的奴。我只认您这一个主子。”
还在陈府时,陈御手底下有不少暗卫,福安不是其中最出色的,也不是那个最不打眼的,他常常挨领头的骂,因为性格实在是太倔了,认了死理八百头牛都拉不回来。
暗卫只要听话就够了,他其实并不适合做暗卫,但就是因为陈御一时好心救下了快被人打死的他,随口的一句“不如你来我府邸当我的暗卫好了”,从此拼了命的学武。
学得也算不上好,他没有天赋,只有一身蛮劲。
人又不是多听话乖顺,陈御想给点遣散费放人走算了,他不吭声,银子不领,就一直跪在陈府大石狮子旁,赶也赶不走。
陈御没办法就把人又领了回去。
他这次来京都前将暗卫都留给了大哥,他的大哥和父亲都是个读书人,他不放心。
只有福安不听话,路途中不知来了多少次。
一开始是赶不走的,陈御给他活,让他回去办事,他二话不说就走了。
可是没过几日又跟了上来。
“不是让你守着大少爷么?怎么?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