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哲递给徐乔一杯温水,“唐征看着好色,实际上也就那么会事儿,喜欢嘴上占人家点儿小便宜,满足满足自己男人的虚荣心,家里的女人和外面的女人哪个重要分得很清。”
顿了顿,又道:“冯文面儿上看着正经,实际上老不正经,你猜怎么着?”
徐乔好奇追问:“怎么着?”
宋明哲一笑,“这王八蛋一边儿把人姑娘欺负得眼泪汪汪,一边儿给人家上思想道德课。”
徐乔“扑哧”乐了,“他都讲什么呀?”
宋明哲道:“他说,小姑娘,你说你当初但凡要知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考上个好大学,也不至于误入歧途。就算考不上好大学,但凡你踏踏实实学个技能,学门儿手艺,也比走这条路强呀。”
徐乔简直是无语了,笑道:“男人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宋明哲抬眼看他,“也包括你自己吗?”
徐乔:“你这让我怎么回答,这种问题我老婆才有发言权吧,她觉得我好,我大概就算是好男人吧。”
宋明哲一笑,突然问他,“如果天下最漂亮的女人爱慕追求你,你会和你老婆离婚吗?”
“离婚?我干嘛要离婚呀,她天下第一漂亮关我屁事儿。”徐乔有些生气道,显然对宋明哲的这种假设很不高兴。
宋明哲:“我这不是假设吗?你生那门子气。”
徐乔不高兴,“我不喜欢这种假设,听着别扭。”
“得,哥哥说错话了,给你赔礼。”宋明哲说着站起身来,“走吧,我送你个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神神秘秘的。”徐乔跟着他进了楼上卧室。
一进到宋明哲的卧室,徐乔就感觉到一阵沁人心腑的清香扑面而来,好熟悉的味道,想不起来在那儿闻到过。
真的很好闻,很诱人。
想吃,好想吃。
快馋死他了。
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
徐乔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像是受了蛊惑一样,遵循着本能,不由自主朝着宋明哲的床头走过去。
就在他一步步走到宋明哲的床头,蹲下身子,抬手摸上床头柜的抽屉,想要一把拉开时,一只大手攥住了他的手腕儿。
“小乔,随便翻别人的私人物品可不是好习惯。”
徐乔从迷迷糊糊受到蛊惑的状态里清醒过来,一时间面红耳赤,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宋明哲解释,“哥,我,我……”
“我”了半天,福至心灵,脸上挂上一副贼兮兮的坏笑,“哥,你这么紧张,是不是这抽屉里放了什么不可描述的碟片儿呀,拿出来借我欣赏欣赏呗。”
“没你那嗜好。”宋明哲当着徐乔的面儿拉开了抽屉,徐乔的目光死死地盯住了里面一个精美的方形首饰盒。
徐乔很想伸手去拿。
“哥,你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珠宝呀?”
宋明哲抬眼看着他。
徐乔被他盯得不自在,“哥,你这么盯着我干嘛,瘆得慌。”
宋明哲:“里面装的是我妈妈的遗物。”
徐乔:“对不起哥,我……”
宋明哲继续:“里面还有她的骨灰。”
徐乔:“……”
毛骨悚然!
宋明哲:“害怕?”
徐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宋明哲:“我逗你玩儿的。”
“草,宋明哲,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刚才搞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宋明哲笑笑,“至于么,自己亲人的东西,没什么可害怕的,小时候我就把她的一捧骨灰随身携带,就好像她陪在我身边一样。”
刚松一口气的徐乔,只觉得后背蹿起一股凉气,阴风阵阵。
宋明哲冷不丁抬手搭上他的肩膀,徐乔条件反射般一个哆嗦,猛得跳开。
宋明哲哈哈大笑,“瞧你这胆小的样儿,跟小老鼠似的,逗你玩儿呢,听不出来呀?”
徐乔一拳捶在宋明哲肩膀,“草,宋明哲你特么拿你妈妈的骨灰开玩笑,你神经病吧,吓死老子了。”
“我是神经病,被我妈逼成神经病的。”宋明哲忽然冷冷地说。
徐乔有些可怜他,宋明哲的妈妈在一个十岁的孩子面前摔得粉身碎骨,可以想象当时宋明哲受到的惊吓和心理创伤有多大。
“怎么又说起她来了,不提这个,我送你个东西玩儿。”说着话,宋明哲从抽屉里翻出另外一个长方形小盒子,递给徐乔,“本来拿来送人的,多出来一个,便宜你小子了。”
徐乔接过来,打开一看:我去,真土豪!
纯金打造的盘龙纹打火机,做工十分精细,龙的两只眼睛处镶嵌的是亮闪闪的钻石,而龙吐出的火球则是镶嵌了罕见至极,种水俱佳的红翡。
红翡这东西不是翡翠的天然色彩,是在翡翠形成的过程中掺杂进去了特殊的物质,一不小心就容易形成黄翡,像这种纯正的红翡,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