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乔早都习惯了,闭着眼睛,随便她搞。
苏清越想起隔壁女邻居的一番话:夫妻久了,彼此就是左手摸右手,睡在一张床上的好兄弟。
她目光微冷,漫不经心的手指有了按压的意味,不止是……
“嘶!……别闹,痒……”
苏清越跟没听见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
陡然,一股隐秘的电流沿着敏感的神经密密麻麻蹿起,徐乔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露在被子外面好看的脚趾也收拢起来。
苏清越听到他吞咽下口水的声音。
徐乔舔了下唇角,眯起了眼,他说,“老婆,别管我,你继续。”
苏清越:“求我。”
徐乔只顾着享受,微眯着眼,眼皮不抬地来了句,“好老婆,求你了。”那不走心的小样儿,语气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苏清越一把推开他,“徐乔,这就是你求我的态度!”
苏清越力气很大,徐乔差点儿没被她推到床底下去,面子里子这下都过不去了,气急败坏地嚷嚷:
“苏清越,你干什么!”
苏清越:“你嚷什么。”
徐乔:“你干嘛用那么大力气推我,我是你老公!”
苏清越:“谁稀罕!”
徐乔猛地坐起来,“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苏清越不闪不避地盯住他,吐字清晰:“徐乔,别觉得你长得好,你也就是在这里独一无二,在天衍大陆,像你这样的,我招招手,一抓一大把。”
徐乔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怒极反笑,“苏清越,你就是个色女!怎么着,我现在满足不了你了,你是想弄个后宫不成?”
苏清越见徐乔竟然听不出她说的是气话,还说她是色女,说她要招后宫,简直心如刀绞!
想她苏清越原本是修无情道的,天下男人,看都不会多看一眼,也就因为碰到了徐乔这个冤家,才会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越来越患得患失,活成了自己最看不起的那一类女人!
她也炸了,口不择言的狠话脱口而出:“徐乔,就算是色,我苏清越也有色的资本,勾勾手指头想爬上我床的男人多的是,不缺你一个!”
顿了顿,她又恶狠狠补刀,“不过你放心,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跟别人不一样,正宫的位置始终都是你的。”
“苏清越你特么混蛋!”
徐乔像是被激怒的暴躁野兽,眼珠子通红地扑上来,压在苏清越身上,两只大腿死死禁锢住苏清越的腰,不准她动。
“苏清越,你看着我的眼睛,把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苏清越冷冷看着他,声音更冷,她说,“下去!”
简短!有力!无情!
徐乔没有动。
“下去,没听到吗?”苏清越发号施令的口吻更重,一脸冷肃,甚至隐隐用上了等级的压制,释放出一缕属于金丹期大能的威压。
徐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牙关紧咬,嘴唇哆嗦着,较劲般一动不动。
苏清越看他这副倔强的样子,心里控制不住想要将人降服的念头,一点点控制着,释放出更多的威压。
徐乔痛得身体发抖,汗水滴滴答答地顺着头发往下淌,脸色越来越白。
他不相信,不相信老婆会不收手。
苏清越自然舍不得真伤他,她其实已经十分克制收敛自己的威压,她生气徐乔误解他,她只想给他一点儿教训而已。
但她低估了自己金丹期的威力,也高估了徐乔现在这具身体的承受能力。
徐乔终于撑不住,眼一翻,身体软软地倒下去,没有看到苏清越失措的眼睛。
……
第二天早上,徐乔醒来,身边空荡荡,屋子里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
他睁着眼睛,静静地躺了一会儿,翻身起来,胡乱系了下睡衣的带子,趿拉上拖鞋,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拉到一半,动作顿住。
楼下停着一辆炫酷的新款红色法拉利超跑,车门边站着一个身姿挺拔的年轻男人。
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男人的正面,三十来岁的样子,寸头,剑眉星目,鼻梁□□,浑身散发出一股逼人的成熟硬朗。
徐乔看着那人侧身为苏清越打开车门儿,苏清越坐进去后,又妥帖地帮她关上。
紧接着,男人弯腰进了驾驶室,不一会儿,汽车的引擎声想起,车身一个利落的摆尾,开了出去。
徐乔手指倏然攥紧了窗帘,又狠狠甩开,嘴里咬牙切齿迸出两个字儿——
“幼稚!”
徐乔洗完澡,进衣帽间换衣服,竟然没有一件看着顺眼的。
太精致,太高贵,太绅士,太骚气!
不够粗犷,不够硬朗,不够男人味儿!
挑了半天,徐乔翻出一件夹克式外套,腰间抽绳设计,工装大口袋,直角线条搭配宽大版型,有点儿感觉。
他又找了条颜色做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