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记住,与狼共舞,才能让自己成为狼!”
徐乔眨巴眨巴眼,“什么狼啊狼的,我是吃草的。”
宋明哲上下打量他,“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啊,乖乖软软的,还真像只小绵羊。”
“滚蛋!”
“这恼羞成怒的样儿,倒有点儿凶劲儿了。”
“草,宋明哲你快闭嘴吧。”
砰!的一声。
车身一个剧烈震颤,猝不及防撞上了路边儿绿化带护栏!
两个人身子晃了几晃,被安全带固定住了。
徐乔:“妈的,得亏今天没开劳斯莱斯。”
宋明哲:“妈的,得亏我系安全带了。”
徐乔:“这得怪你,害我开车分心。”
宋明哲:“技术不行,别找借口,我看你还是找一个司机。”
“你说为什么女老板都喜欢找男司机,但男老板却不喜欢找女司机呢?”
宋明哲嘴角儿抽了抽,“小乔,好色和拿命开玩笑是两回事儿。”
“也是,不过明明老司机技术更好,经验更丰富,为什么都喜欢找年轻的呢。”
“也不能这么说,司机年龄太大反应能力不行,年龄太小,莽撞经验差,三十到四十岁这个年龄的刚刚好。”
徐乔点点头,这么一想,自家老婆找的司机除了长相招人烦,其他方面还真是样样是上选。
张朋、唐征和冯文停好车过来询问情况,宋明哲轻描淡写道:“突然蹿出一只流浪猫,小乔躲猫来着。”
徐乔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这个理由比说话分神撞上绿化带要有面子。
张朋想说什么,被宋明哲一眼扫过来闭嘴了。
唐征的嘴向来比脑袋快,“小乔,这得亏是市内,车速不快,若是高速路上,宁可撞上去也不能躲,一个操作不当就可能车毁人亡。”
宋明哲扫了他一眼,笑道,“就你小子能耐,说得好像小乔不知道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似的,你这张嘴呀,就欠该缝上,免得那天死于话多。”
徐乔忙道,“唐哥说的对,你要不提醒,我还真没想过遇到这种特殊情况怎么办。”
冯文和徐乔都以为宋明哲刚才说的是玩笑话,只有张朋和唐征自己清楚宋明哲话里的警告之意。
他是在警告,你唐征没资格对徐乔指手画脚。
唐征快委屈死了,他是那个意思么。
是不是都不重要,宋明哲觉得是就是。
徐乔让几个人先走,他留下来处理事故,宋明哲不走,其他几个人也没法走,只好等着事故处理完,几个人去宋明哲那儿坐了会儿,徐乔就赶紧告辞了。
宋明哲留他吃午饭,徐乔拒绝了,他公司里一堆事儿还要处理呢,薛坤给他的钱得赶紧运作起来,还有许明砚那边儿元气大伤,他得帮忙。
妈的,有钱人的时间就是金钱,他算深有体会了。
回公司前,徐乔绕路去了趟自家药店,他感觉自己好像误解老婆了,以前他总嫌老婆不信任他,疑神疑鬼,如今换他自己身上,其实也是一样的,在乎才会疑神疑鬼。
他得给老婆道歉,一刻也等不了。
苏清越看他捧着一大束热烈的红玫瑰这个点儿过来,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徐乔揽上她的腰,“走吧,去后院儿,我有话跟你说。”
进到后院儿,徐乔把屋门反锁上,顺手拉下窗帘。
苏清越倚在门上,看着他折腾。
徐乔随手拽出六七根玫瑰放入后脖领里,根茎上带刺儿的,扎的他肉疼,忍了。
徐乔单膝对着苏清越跪下,仰起头,“对不起老婆,那天晚上我口不择言,给老婆负荆请罪。”
苏清越忍住笑,一抬下巴,板着脸道:“把手伸出来。”
徐乔听话地把两只手从身后伸出来,跟幼儿园小朋友似的,要多乖有多乖,挽起的黑色衬衫衬得他一截玉润的手臂白得扎眼,谁会舍得真打呢。
苏清越细嫩的手指随意拨弄着他脖颈里的玫瑰花瓣,带动着长满细刺的花枝在徐乔后背上来回划动。
徐乔忍不住提醒她,“老婆,我买的玫瑰可是没有让人家去刺儿的。”
苏清越扫他一眼,“徐乔,你是欺负我不懂中华文化吗?所谓负荆请罪的荆条,不就是指长满针刺的木条吗,不然怎么表现出认罪的决心和诚意。”
徐乔撩起眼尾,“你不心疼就行。”
“那你也得值当的我心疼。”苏清越没好气。
说着话,她抽出一根看着顺眼的玫瑰,说是不心疼,往外拽的时候还是很小心,怕真的把徐乔给弄疼了。
她故意先用玫瑰带刺的那头儿点了点徐乔的手掌心,吓唬他。
徐乔果然忍不住睫毛一颤,漂亮的喉结滚动,咽了下口水。
他就不信苏清越会真打。
苏清越高高扬起玫瑰,她的眼睛黑亮而冷意十足,带着侵略和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