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被他慷慨激昂的样子感染,就稀里糊涂的就应下了。
“好,那我们行动吧,勇敢芽芽,不怕困难!”沈辞安大义凛然的赶紧接上,一点后悔的机会也不给江稚。
“等我弄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我会……”
江稚赶紧摆手打断了他,话说到这,她已经知道下一步还怎么发展了。
就是说,当年沈老师退出艺术界,她第一个不同意,这饼顺手就来。
“弘扬传统美德,传承民族精神,加油!”沈辞安拍了拍她的肩膀,嬉皮笑脸的开着玩笑。
两人就这么一拍即合,趁着安铭意接电话,俩小崽子溜了出去。
安铭意怕被童菲骂,挂电话之前还特地告诉她,有个惊喜,就是不知道她还有个四岁的孙子这个惊喜够不够大。
这么美滋滋的想着,一回头却发现刚才还凑在一起叽叽喳喳不知道憋着什么坏的俩小家伙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完了完了,把孩子丢了!”安铭意懊恼的抓了抓头发,一个两个的他都惹不起啊。
……
安行渊将沈檀舒扛到五楼的总统套房,沈檀舒又气又恼,“安行渊,你带我来这干什么,你放我下来?”
“你猜……”
沈檀舒:“……”我猜你大爷!
“你放开我!”
“你确定?”
“废话!”
安行渊闻言,直接松开了扛着沈檀舒的手,沈檀舒重心不稳,摔到了地上,她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狠狠的瞪了安行渊一眼。
捂着屁股站起来,“安行渊,你有病啊!”
说完头也不回的往门口走,刚打开门,安行渊就从沈檀舒身后将门关上了,沈檀舒被安行渊圈在他与门之间。
安行渊突然俯下身来,清浅的呼吸声在她耳边无限放大,沈檀舒感觉耳朵痒痒的,突然意识到什么,红着脸更加用力的推开他。
“安行渊,你放开我,不然我……”沈檀舒咬牙切齿的反抗。
“不然怎样?”安行渊抓住她反抗的手,按在门上,他强有力的身体死死的抵着她,容不得她有半点反抗,压低声音,故意靠近她,“怎样,嗯?”
他身上有沈檀舒熟悉的气息,淡淡的烟草味儿夹杂着薄荷香,还有独属于成熟男人的荷尔蒙的气息,仿佛一场遥远的梦。
沈檀舒眼眶突然红了,像一只受尽委屈委屈的小兔子,哀怨的看着安行渊,沈檀舒刺猬浑身是刺的样子他见过,拼了命反抗他的样子他也见过,唯独没见过她这副委屈难过的样子。
一时间安行渊有点不知所措,他不理解沈檀舒把他儿子藏了四年,委屈的难道不应该是他吗?
“别哭……”安行渊将沈檀舒拉进怀里,沈檀舒一狠心,对着他的肩膀一口咬了下去。
安行渊手一顿。
他能感受到那疼痛的感觉,沈檀舒的牙齿穿过他薄薄的衬衫,直接接触到他的皮肤的感觉。
她是真的下了狠口。
但是安行渊闭了闭眼,任由她咬,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沈檀舒嘴巴都咬酸了,他却纹丝不动。
沈檀舒只好松开了嘴,看到他肩膀上的血迹有点后悔,不咬她生气,咬了她心疼,安行渊却跟没事人一样。
真的好气!
安行渊看她松了嘴便放开了她,戏谑的看着她,“咬够了?”
“那我们聊聊孩子的事儿?”
沈檀舒一听孩子又炸毛了,“安行渊你想都不要想,那是我儿子,跟你没有关系!”
安行渊:“这么说你是等着我去做亲子鉴定了,到那时我可就不这么好说话了。”
“所以我劝你想好了再说。”
安行渊强大的气场笼罩着沈檀舒,她知道安行渊说到做到,他真的会把沈辞安从她身边带走。
“如果你想给抚养费我收着,其他的免谈!”沈檀舒强行压下内心深处对安行渊的恐惧,理直气壮的怼了回去。
“你休想!”安行渊冷笑一声,还免谈,这俩一个也别想跑。
如果沈檀舒现在嫁人了,有了自己的家庭,他或许能出于男性的尊严不去打扰她,现在这个情况,想甩开他简直是做梦。
冷静下来沈檀舒冰冷的质问他:“你想要抚养权?”
“凭什么!”
“辞安长这么大,你养过他吗,你关心过他吗,你给他换过尿布吗,他生病的时候你在哪,你做过一件身为一个父亲该做的事吗,你没有!”
“你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现在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抢抚养权,你凭什么让他喊你一声爸爸?”
安行渊直接被沈檀舒气乐了,她说的没错,他没有做过一件身为一个父亲该做的事,他死死的按住沈檀舒的肩膀,“我不知道他的存在,对,我不知道,怪谁?”
“怪你,是你把他藏了四年,是你让他四岁了没有见过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