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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天地拜月合昏/泣鬼神三爷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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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脸,“你关门干嘛?”

    “免得哪个肖小跑进来。”

    叶庆低声自语,“非是要你搬进来。”

    金莲把椅子拉到叶庆身边坐下,叶庆好奇拉着他的袖子问:“你说隔壁是怎么一回事?”

    金莲却不答,只素手看茶,“哪里甜?”又指了指间壁,“比之那儿如何?”

    叶庆接茶道:“比不得你的。”

    金莲道:“那为何心肝儿不在自家人屋里喝茶,独独去那儿。”

    “不……没有的,只是恰巧路过。”叶庆呆了呆。

    金莲一面笑,一面斜觑他,一手牵着一手,又把手贴在他裤子上。

    叶庆打了个激灵,忙推他,“你,你做……”

    金莲‘扑哧’笑出声,不逗他顽,道:“好人儿,你裤子沾了湿,脱下来我给你放炕上暖暖。”

    叶庆咬着唇,转过身子把外裤褪了偏头递给金莲,又回身低头揪着袖杉口儿。

    那袖口格格作弄地响,正如同叶庆一颗七上八下的心。

    金莲接了玩笑道:“你怎的支使人。”

    “那我……自己来。”

    金莲道:“真是好乖觉。”

    茶看一半,金莲又推说热,顺手把对襟衣衫脱了递向叶庆,道:“好官人,也央烦帮我搭在炕上炉子那儿暖暖。”

    叶庆往旁暼了一眼,那白丝落落的里裤大大咧咧地放着,又要叠放上一件外衣,怎生地奇怪。

    当下拒绝道:“尽往你炕上搭着便是,干嘛还要盖在炉子上,你不嫌热得慌。”

    “我先安放了你的小裤,又如何计较我的。”金莲笑着起身,绕过叶庆,不经意间拂手,掉落腰间的帕子。

    却是姻缘凑巧,那苏州白绣汗巾子正落在叶庆翘起的脚上。

    他一面直着身子往下够,一面听金莲动作,“奴家自放着便是了。”

    又是金莲转身,搭在叶庆肩头的手,假意整理衣襟。

    “你正做何事,可是那儿……湿了?”

    那双积年风月的眼直直看向叶庆双腿,叶庆挤着腿一稍摸索,泄愤般把那汗巾子用脚尖儿踢了。

    叶庆抬头道:“喏,掉下去了。”

    金莲便探头去捡,好笑道:“原来在这儿。”

    他蹲下身子,抓着叶庆的脚头上一捏,“使坏的是哪只脚?”

    叶庆把鞋子踢了,脚丫子露出来,不知踢到了哪处温意,叫道:“干嘛,青天白日的,我要叫哩。”

    “啊唔——”

    金莲双膝微曲,抱着叶庆起身,向前跨步子一坐,把人双腿大开放在自己身上坐着。

    “好人儿,你可怜可怜我哩。”

    叶庆一声惊呼,来回间只能搂住金莲的脖子,脚只敢嗒嗒晃着不着地。

    “好嫂嫂,你可怜可怜我呢。”

    叶庆打了个激灵,忙推他道:

    “别……这么叫我。”

    金莲笑道:“你羞甚,大官人又不是旁的人。”

    金莲抵着叶庆不动身,叶庆只敢偷眼睃看,一径对上那淫瞪瞪的双眼,一下子没了声,一下子又上了火,偏头道:“你大早上的要我来,又是淫心起了,我好白白来,任你百般作弄,你但是个人来,是不是也像如此这般这般……”

    金莲忙摆手自证道:“好人儿,除了你我何时还有旁的,你倒是,凭白白一张嘴,尽说清白白人家。”

    于是也作气,勾着叶庆头发使劲,笑骂道:“非是你来我往,奴个真心好意错付,咱个门前停停留留这么多人,又见着勾着哪里汉子上门,非要我说官人,风流使尽浪子钱,玉郎堪堪为折腰,到底是你还是我,我眼巴巴哄你,反倒是我的错处了。”

    叶庆自知失言,忙巴巴哄金莲。

    两人顷刻搂成一团,脱衣解带,共枕同欢,淫淫浪语不知羞,坐把莲势,无风自摆,堪看交颈鸳鸯胭脂雪,肏起厌厌,搏弄得千般旖旎,红白肉里,揉搓得万种妖娆,穴波似空翠,呻呻吟语声。

    颠鸾倒凤,一场云里雨去,金莲搂着叶庆说起王婆与郓哥的眉眼官司:

    “原来那郓哥儿本家姓乔,他老爹无赖,壮年时也是和王婆厮混的种。

    “他年岁小又有几分机敏,光找这清河县一等一的人家做买卖,遇上媳妇婆子,就言衣服云云美哉,遇上汉子人家,就夸雄伟博浪等等。

    “本就是个嘴皮子买卖,可他人小,心不小,提着果篮子光顾王婆的注意。

    “你知我知的,这王婆子做的什么营生。他正趁人行事闯进去叩头行礼,好话说尽,可那要脸的人家,哪怕明知了,也是盖层羞布的,哪里还招着小子胡嘴蛮言的,打发了银子出去,管着牢嘴。

    “这一来的,坏了王婆生意,两人见了面,不管不顾地总是几句抄骂打嚷的,烦事小儿得不到好处,就偏要从王婆子那里抠。可王婆又是什么人,那把金钱看到比命还重要的,他俩人啊,好是个恶劣冤家。

    “大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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