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已经说不出自己是直男这句话了。
毕竟没有哪个直男会像他一样和网黄维持这么久的“合作关系”。
程然粗略算了算,从他敲响602的门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近三个月,猫哥网站上河豚小表情栏目下的视频已多达五条,他也已经去猫哥众多根据地溜达过一圈——虽然很可能那只是猫哥众多据点的冰山一角。
然后他……忽然有点不确定他们这样算是什么关系。
群里有一条获得很多赞的信息:
- 虽然我知道他们只是炮友不可以磕 但我真的没法忍住不磕 太有小情侣的味道了
程然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
炮友。
原来他们这种关系就叫炮友。
程然无声地在舌尖吞吐着这两个对于他来说有些过于陌生的词汇,忽然有种不真实感。
其实他最初只把猫哥作为一个探索未知领域的引导者;或者说得直白一点,人形按摩棒——当然,这有些冒犯意味的大实话绝对不可能让猫哥知道,不然猫哥肯定会气得把他按在床上按摩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但是炮友……
不知为什么,程然觉得这个词说出口有些莫名的疏远,仿佛生生拉远了他们的关系。
但其实仔细想想,他们的关系似乎也不是很近——下了床,回了家,除了猫哥的“售后回访”,到下一次见面之前他们几乎都不会有别的直接联系;哪怕上次猫哥以为他不开心,最后还是给了他一个可以拨入的号码,他后来也一直找不到能够说服自己给猫哥打电话的理由,直到现在还从未真的使用过那个号码。
想到这里,程然忽然有一丝莫名的难过。
他不想和猫哥当炮友。
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和猫哥做什么。
“想什么呢?”猫哥拿鼻尖在他鼻子上蹭了一下,声音里带着笑。同时下身狠狠往腺体上压过,生生从程然喉间逼出一声拖长了的呻吟,仿佛是在斥责他不专心。
程然小声喘了几下,飘忽的意识被肠道里压着敏感点来回搅动的硬物拉了回来,只是望着猫哥的眼神依然有些迷蒙。
猫哥压着他在肠道深处狠狠动了两下,在程然忍不住要叫出声的时候又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唇,最终使得人只能从胸腔里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呜咽。
身体里的硬物动得太厉害,程然有些飘忽的意识几乎被身下凶狠进出的器官碾得粉碎,只能随着顶撞从喉间挤出压抑到极致的破碎呻吟。猛烈的抽插连带着脖颈后垫着的枕头都随之震颤,一下下碰撞在床头,发出闷闷的撞击声。他整个人几乎被折叠起来按在猫哥身下,小腿高高翘起在空中,腿间早已被开发得濡湿红润的小口被迫一下一下吞吃着有些过于粗大的性器,粘稠的润滑液随着穴口的褶皱被挤压撑平而发出细微的水声,暧昧不清而又淫靡至极。
他被过于激烈的顶弄逼得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但呻吟声又被猫哥的亲吻严严实实地堵在唇齿间,最终从齿间逸出的哼叫带着浓重的鼻音,尾音仿佛还带着柔软的小钩子,在猫哥心上挠着,泛起一阵阵细微的颤栗。于是亲吻更加缠绵,而下身的顶弄愈发凶狠,肉刃在湿透的软肉间近乎残忍地来回碾压,每一次进出都精准地压过腺体,把几乎可以吞噬人所有意识的绵长快感拉伸到极致,再随着动作的重复层层叠加,直到把人逼出失控的呻吟。
程然被这样的顶弄折磨到几乎失神,带着隐约哭腔的呻吟从齿缝间逸出,连猫哥近乎霸道的亲吻都堵不干净。令人失控的快感从尾椎骨升腾,然后随着脊柱蔓延到四肢百骸,翻腾的浪潮将程然整个人都打湿浸透,连脚趾尖都泛着麻意。发软的手臂从猫哥肩上滑落下来,指尖在猫哥裸露出来的锁骨处滑过,仿佛在无声恳求他的宽宥。
于是猫哥停了停,依旧断断续续地亲吻着怀里剧烈喘息的人,感觉程然因为缺氧整个人都有点软。
“舒服吗?”他拨开程然因为汗水而贴在鬓角的头发,大拇指拨了拨程然早已被亲吻得红润的嘴唇,声音里也带着喘。
程然喘得几乎说不出话,只能迷蒙地眨着眼睛想要平复自己过于急促的喘息。
猫哥一手捧着他的脸,指尖揉捏着他柔软的耳垂,垂着头,呼吸纠缠,仿佛就要吻上,然后下身狠狠往里一撞。
“啊!”那一下实在是太重了,程然几乎是猝不及防地仰头叫出了声,内壁紧绞着抽搐紧缩,然后再次被大力的顶撞凿开。
“啊!啊!”这种又深又重的顶撞使程然完全失去了对自己声带的控制,他几乎是痉挛着软倒进身后的枕头里,仰着头嘶哑地叫喊出声。
肉刃在甬道里狠狠冲撞,一下一下凿进深处,节奏缓慢而分明,逐渐逼近最经不得碰的那块区域,也将程然的叫喊声凿得越来越哑、尾音的哭腔越来越重。他的股间几乎都湿透了,腿根的软肉随着撞击而颤抖,指尖也下意识地紧攥着猫哥胸前的衣物,不知是想要推开还是拉得更紧。
猫哥捧着他侧脸的手滑下来,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