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哥在程然的印象中一直是游刃有余的,所以他根本没想一进房间猫哥就吻了上来,连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给他。他手里还提着打包袋,被猫哥这么捧着脸追着亲到腿脚发软,跌跌撞撞地往后想退开,却又被搂住后腰拉回来继续。不知所措的塑料袋哗啦啦直响,在某一时刻脱离了手心被人接走,然后空了的手掌被紧紧扣住,整个人被扯着胳膊拉了回去。直到他实在喘不过来气,从喉间发出抗议的轻哼声,猫哥才微微退开了一些,闭了很久的眼睛微睁着,湿润的眸子浸着浓到化不开的欲望。他拿鼻尖抵着程然的鼻尖轻轻摩挲,微热的呼吸纠缠,喘息片刻后再次吻了上去。
程然本来觉得自己有很多话想跟猫哥说,但被人这么追着吻着,便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当然,其实被猫哥这么又深又重地亲着,他也根本没法开口说话。甚至直到身后某根坚硬滚烫的东西抵上来,猫哥叼着他的耳垂喘息着跟他说他要进来了,他才终于得以说出几个清晰的字。
“你慢点。”他微微喘息着,反手去摸猫哥的胯骨,听见猫哥含糊地应了一声,然后身体便被撑开了。
他们似乎有些急,尤其是猫哥,只给他草草扩张了几下,连衣服都没脱干净便挺身顶了进来,还没被彻底开拓的穴口被强硬地撑开,痛得他下意识地“嘶”了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去,趴在了墙上。
“疼?”猫哥停下了动作,揽住他的腰在他耳边轻轻啄吻着,一手钻进他未褪的衣物下在胸口抚摸,一手落下去圈住他的小兄弟缓缓套弄。
“嗯……”程然眯了眯眼睛,一会儿又难耐地蹙了蹙眉,额头向前抵在了雪白的墙上。
自然是疼的。哪怕做了那么多次,每每刚插入那会儿总是会疼,更何况这次他们急到并未彻底清理扩张,疼得便更厉害了些。只不过被猫哥这么轻轻吻着挑逗着,这略微有些过载的疼痛便渐渐被其他感受覆盖了去,似乎也没那么难忍了。
程然额头抵着墙,垂着眼半侧过头,反手在猫哥大腿侧摸了摸,声音有些哑:“你轻点,慢点。”
猫哥应了一声,捧过他的脸吸吮着他的唇,然后在亲吻间掐住他的胯骨一寸一寸地往里推,在程然耐不住地呻吟出声的时候再缓下推进的动作,用裹着湿黏润滑的掌心去揉搓他半硬不软的前端,一点一点慢慢地将自己插入到最深处。
性器被完全含住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喟叹出声,然后程然脱力般地垂下了头,在暖气不是很足的冬日室内硬生生沁出了一身的汗。
“疼吗?”猫哥在他汗湿的耳后鬓边一下一下亲着,握着他阴茎的手缓慢地打着圈揉搓。粘稠的润滑液在手指间挤压,发出轻微而淫靡的水声。
“嗯……还好……”程然被揉得呼吸都凌乱了,半眯着的眼睛眨了眨,回过头去向猫哥讨一个吻。
猫哥便探头凑了过去,啧啧作响地亲吻着,埋在身体深处的硬物毫无征兆地小幅度动了几下,把程然顶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咽。但猫哥挺腰的同时依然捧着他的脸深深吻着,于是程然只能被迫顶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又被完全堵在唇齿间,最后发出的声音模糊而柔软,勾得猫哥再也耐不住,掐住他的腰抽出一点,裹着粘稠的液体再次狠狠撞了进去。
“……啊!”程然几乎是一下便被顶软了腰,终于获得自由的唇一张开便是失控的低吟。硬物豁开肠肉捅进深处产生的摩擦感太过刺激,程然伸手撑着墙,觉得腿有点软。
猫哥环着他的肚子把人往上拎了拎,在他肩膀上吻了一下说:“站好。”
于是程然努力伸直了腿,接着就被擦着腺体的抽插再次cao得身体发软。
因为开拓不彻底的缘故,程然今天格外紧,潮湿温暖的肠道紧紧包裹着性器,直吮得猫哥难耐地低吟出声,粗喘着掐着他的腰狠狠抽送,大腿根与囊袋撞击在紧实的臀肉上,发出不堪入耳的啪啪声。
甬道绞得太紧,硬物来回抽动的感觉便分外明显,挤压腺体产生的快感也尤其猛烈,程然甚至仿佛能清晰地感受到润滑剂在内壁与性器间的微小缝隙中被挤压捣弄出的气泡,也能清楚地听见身后随着顶弄抽捣出的咕咕水声。他在这过分的快感中眯着眼咬牙想要吞下难以言喻的声音,但最后还是控制不住地被cao得低喊出声。
“爽吗?”猫哥在他泛红的脖颈上亲了一口,同时扭腰往最敏感的那块软肉里一碾,如愿把程然碾出一声沙哑的呻吟。
“嗯……”程然垂着头撑着墙壁,似乎连腰都没了力气,整个人看起来便像是在塌腰挺臀,越发凸显了他深凹的脊柱沟与紧实的臀部。猫哥抓着他的臀肉俯下身,顺着脊柱从后脖子吻到脊背,然后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性器将被润滑液浸得濡湿的肠肉来回狠狠拉扯,每一次退出都几乎整根抽离,每一次进入都精准地擦过腺体,将难以承受的快感抛到触不可及的高度,又始终不给一个痛快。
程然被cao得整个人都往前一耸一耸的,挺硬的小兄弟随着撞击在空中甩动,却蹭不到任何东西可以缓解累积到极致的欲望。他睁着湿润的眼眸,撑着墙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