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哥压着程然缓了缓,用指腹拨了拨身下人因急剧喘息而红润的唇,拨着拨着便又低头亲了他一下:“舒服吗?”
程然刚张嘴想说什么,身体里的硬物便又在敏感点附近浅浅蹭了一下,于是未出口的话语化作一声叹息般的呻吟,尾音裹着湿润的情欲。
他眯了眯眼,望见猫哥似乎笑了一下,又问了他句什么,只是敏感点被摩擦产生的快感从身体深处缓缓升腾,酸酸软软的麻意让他一时竟失去了出声的精力,最后只是张开嘴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
猫哥弯着眼睛拿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缓缓压进甬道深处用饱胀的顶端在他最深处的敏感区域探了一下,让程然在喘息间忽然张嘴发出一声轻微的:“啊……”
猫哥垂眼望着程然的眼,隐隐望见他漆黑的眸子在瞬间覆上一层雾气,便用指腹摸了摸他略带潮气的眼角,轻声问:“爽吗?”因为垂着头的缘故,两人的距离近得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爽的。程然在心里道。眼里的潮气在急剧喘息中泛起又退下,在眼角留下暧昧的红痕。
猫哥似乎笑了一声,然后深埋在肠道中的性器便又推进了一点又退出,将最深处的软肉戳得痉挛颤栗,含着水无助地收缩颤抖。灭顶的波澜自尾椎骨蔓延至四肢百骸,连指尖都泛着轻微的麻意。
程然仰着头发出一声承受不住的低喊,架在猫哥腰侧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了上去,手也本能地环上猫哥的背,手指在肌肤上无助地划过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但最后也只是蜷起握成拳,用力按着猫哥的背将人压进怀里。
猫哥被他纠缠得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不论是他的四肢手脚还是那濡湿紧致的甬道。于是他便维持着这个紧紧相拥的姿势趴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耐不住地在程然耳边颈侧慢慢落下一连串轻吻。
程然的耳边颈侧很敏感,猫哥这么久以来已经发现了这个事实。所以他格外喜欢亲这些地方,喜欢将那带着细细绒毛的肌肤吸吮得湿润泛红,让程然整个身体都随之瑟缩颤栗。当他将程然柔软的耳垂含进唇齿间的时候,一直将所有反应死死压住的程然终于难耐地偏过了头,喘息着说:“你出去一点。”
猫哥扬着音调“嗯”了一声,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程然微微泛红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话语说得似乎有些艰涩:“……你稍微……退出去一点。”他抿了抿嘴,最后三个字说得越来越轻,“……太深了。”
猫哥愣了一下,随后便弯了眼睛。他将程然圈在身下,又往更深处顶了顶,看着被顶得张开嘴无助喘息的小孩儿哑着声音问:“这样……太深了?”
程然喘了一会儿终于缓过了神,垂着湿漉漉的眼睛伸手推了推猫哥的腰侧,小声说:“太深了。”
“不是说舒服吗?”
程然抿着嘴装聋,继续努力去推人,只不过猫哥纹丝不动,嵌在他身体里一点都没有要退出的意思,还不依不饶地追着去看他的眼睛问:“舒不舒服?”
程然被他盯得没法,只能小声承认:“舒服……”
猫哥笑了一声,又拧着腰往敏感点戳了一下:“舒服还管什么深不深?”
完全经不得触碰的软肉被戳弄得疯狂痉挛,整个甬道随之下意识地收缩,一口一口咬在勃发的性器上,仿佛在祈求更多的刺激。猫哥几乎沉沦在这样甜美紧致的吸吮中,没忍住又挺腰在深处狠狠顶了两下,过于深入的摩擦将甬道里的粘液也一同搅动起来,从身体深处发出淫靡的咕咕声,轻微而又情色。
程然从喉间挤出破碎的喘息,颤抖的尾音还带着湿润的哭腔,仿佛已经受不了似的,但甬道却依然有节奏地收缩咬附在侵入的性器上,也不知究竟是承受不住还是想要更多。
猫哥捅了两下便又停了下来,享受着被潮湿温暖的软肉自发吸吮产生的极致快感,随后便听见程然气若游丝地说:“受不了了……”
他微微抬头去看程然的眼睛,发现小孩儿连眼神都有些迷离了,便在他红润的唇上吮了一下,直起身体向后坐在床面上,将程然无力的双腿掰开分在两边,将自己抽出大部分只留一个头部埋在早已被cao得濡湿颤抖的甬道里,然后伸手揉了几把程然挺硬的性器。
程然似乎已经很累了,任由猫哥摆弄,只能瘫在床上眯着眼睛喘息,模样看起来仿佛就要睡着了。
他确实快要睡着了。不知从何处席卷而上的睡意几乎就要成功将他的意识拉进深渊,只不过身体里还插着一根坚硬的异物,他自己也还积累着勃发的欲望等待纾解,忍了一会儿便难耐地用脚后跟蹭了蹭床单,脚趾往回收拢在猫哥的大腿上蹭了蹭,仿佛在无声地催促。
于是猫哥便抓着他分开的双腿在穴口浅浅蹭了蹭,湿透了的软肉翕张着吞吐着同样湿漉漉的性器,过多的粘稠液体随着抽拉淌出小口,顺着股缝缓缓向下淌落,看在眼里说不清的煽情。
猫哥进得很浅,大半根茎体都在外面;戳弄的幅度又很小,他几乎不需要什么力气,便手臂向后撑在床面上支撑着身体,只挺腰在红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