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硬的不行的程峰,从身后一把抱起他操了进去,手臂从他腿腕中穿过,又将他的那条腿高高抬起,以刚刚母狗排泄的姿势抱着他操了起来。
黎言则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他趴在马桶水箱上,全身都只能依靠着男人支撑,他眼神迷离,水雾弥漫着眼帘,张着嘴只能发出淫乱的喘息。
突然,程峰的手握住了他的阳具,那个被束缚已久已经憋到乌紫快要爆炸的肉棍。
黎言则死肉一般的身体再次受到强烈刺激弹跳起来,他背弓着,发出那种又痛苦又难耐的呜咽呻吟。
“求我,我让你射。”
“啊……求你……呜呃、呃……求求你主人……”
“不对。”
已久被一边操一边把玩鸡巴的黎言则更加痛苦,他浆糊一般的脑子过了在哭叫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主人的意图。
“求求你主人,骚逼想射……啊、啊呃、求你……”
“还不够。”
“呜呜,骚母狗想射,求、求主人开恩……”黎言则被搞到崩溃着哭着求饶。
“求求你、求你……”
看到希望的门却不给开门的钥匙,黎言则被接二连三的不断拒绝给折磨的快疯了。
程峰享受于跟他一起互动的黎言则,比搞一瘫死肉要爽多了。
但逗久之后,似乎有些矫正过往导致阴差阳错的把黎言则给搞崩溃了。
“让我射!让我射!!!”黎言则崩溃到突然发怒,那大发雷霆的模样把程峰给吓了一跳,也给刺激的爽的一激灵,差点没有缴械投降。
我操!果然不愧是黎言则,都被他搞成这幅德行了,真正发起火来,那气势已经十足。
虽然他下一刻就被程峰猛的一通狂操又给操的呜哇着哭着淫喘呻吟。
然后,程峰终于给他松了束缚。
他被憋到不行的阳具在解开束缚的一瞬间便飙射出一股股浓精,射了足足十几股,他低喘着,喉咙里挤出野兽一样嘶嚎,后穴也紧绞着程峰的鸡巴,喷出一股股灼热的淫液。
程峰也被榨出精了。
两处地方同时高潮让黎言则爽到已经失神了,他大张着嘴,但声音都无法发出来。
在射完精后,他的鸡巴依旧还一颤一颤的,没几下,竟然又喷射出尿液。
他失禁了。
本来程峰还想趁机嘲讽打压他,借此机会在惩戒他一番。
但是,黎言则晕死过去了。
原本受伤虚弱,不仅没有得到好好的休息和营养,还被折腾了这么久的黎言则,就算铁打的身体也还是承受不住。
程峰在浴室里给黎言则清洗干净之后抱上了床,叫来了医生。
床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被褥,那些淫具什么的都已经收捡起来了。
对于昏睡中的黎言则,程峰没有必要装的那么刻薄狠毒。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了。
家里的医生也自是知道这个少爷是个什么恶毒的货色,对于床上这个和黎家那位当家的长相一样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不敢问也不敢想,老老实实的执行着自己工具人医生的职责。
例行给他检查了身体状况,没什么大问题,开了一些消炎药,挂了几瓶盐水和营养液,给脑袋上的伤换了药。
临走时,碍于医生的职业素养,他委婉的劝了一下,病人需要多休息,但至于对方能不能听进去就不关他的事了。
休息,那是不可能的。
程峰防黎言则防的根什么似的,在没有彻底调教好之前,他可不敢让他脑袋空闲下来。
黎言则大概是真的被折腾狠了,他睡了整整十八个小时。
他是被尿憋醒的。
他睡的时候,医生给他挂了两瓶盐水一瓶营养液,一直没上厕所憋到现在,之所以没尿床的原因是因为,他被带了贞操锁,金属铁环死死的束缚着他的卵蛋,同时,尿道棒也深深的插入尿道深处,锁是指纹锁,只有程峰才能打开。
膀胱憋到爆炸。
他床尾有一个炮机,房间的监控在发现黎言则醒后,程峰便开始了炮机的开关,插在他屁股里面的按摩棒便在炮机的活动下,抽插的奸淫着他的屁股。
同时,黎言则的胸部也贴着贴片,时不时的释放着微弱的电流刺激着敏感的乳头,他才刚醒过来的黎言则脑子都还没来了的急转动,便再次被推进情欲的漩涡。
我被锁在大床上,脑袋如同浆糊,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干不了,他就如同一个鸡巴套子,身体里永远插着鸡巴,永不间断的奸淫和侵犯就是他的宿命。
当然,从失忆到现在的黎言则脑子一片空白,也一片茫然,他的世界除了那个身份是他主人的男人之外,除了永不间断的奸淫之外,在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所以,他不懂,也不觉得自己悲哀或者可怜。
他只是好想要尿尿!膀胱要炸了似的!被按摩棒一顶一顶的让他更加难受,膀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