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朕可是什么都没做,是不是很有趣?”
“只不过是你那个死了的丈夫,懦弱又无能,朕一句话都没说,他就试图揣摩着朕的心理。”慕容曜毫不客气地嘲讽着他死去的兄长,“连自己新婚的妻子都只敢避而远之,主动晾在一旁,是不是很可笑?”
“慕容昀这个人总是这样,行为让人发笑。从前不自量力妄想以卵击石结果夺嫡失败,后来娶了你又不敢随意接近,只敢将自己的王妃供起来保持距离。”慕容曜说起这个似乎心情很愉悦,狭长的眼角越发荡漾着迷人的光彩,“这个脑子,也亏得朕心慈,才容忍他活到去岁。”
说罢,他微微蹙起了眉,似是不解般地看向相雪露,“皇嫂,就这般的人,朕都懒得多看一眼,还值得你去反复提起?”
“死了就死了。”
让他唯一露出不悦神色的,不是别的,似乎就是她说起慕容昀。
发觉了这一点,相雪露手捏得越发紧,故意刺激他道:“我倒是很遗憾这一点,未在夫君活着的时候,与他有过亲近,向来也只能在梦中相会了。”
占春芳 第76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