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妾遵命。”苏妙真红着脸施了一个礼,转 而又向卞玉京施礼。
不等苏妙真开口,卞玉京抢着道:“见过苏姐苏妙真心里略松,笑了笑,“我痴长你几岁,那 便托个大称云装妹妹了。”
卞玉京又还礼,“应该的。”
范贵妃将左羡梅招到身边,拉住她的手,又摸了 摸头,"你父太的事,母妃都知道了,唉,别太难过 了,母妃也就慈睿一个孩子,你虽是儿媳,在母妃这 里却和闺女是一样的。”
"母妃。”左羡梅眼框一红,一下扑到了范贵妃怀 里。
范贵妃摸着左羡梅的头,又是连连叹息。
朱慈睿将卞玉京拉到一边,摸了摸她的肚子, “近日又检查了吗?”
卞玉京点点头,瞧着左羡梅扑在母妃怀里哭,眼 眶也有些泛红。
对于柳如玉这位大妇,没人敢论年纪排辈,即便 苏妙真自认年纪和气势都稳稳压柳如玉一头,也不敢 来句痴长几岁,托个大称一句如玉妹妹。
虽然柳如玉从册封上和她们都是一样,但从地位 上妥妥的正室地位,何况,从感情也是无人能及的, 人家两人没出宫前就偷偷摸摸的,妥妥从小玩到大的 夫妻,就连朱慈睿亲昵时都要叫一声玉儿姐姐,何况 其她人,苏妙真也只能老老实实称一声姐姐。
李双儿先是有些懵,怎么转眼之间,师父对每个 人的称呼都变了?
一顿团聚饭,李双儿吃得是心事重重,一直埋着 头,连话都少了,甚至都没吃下多少东西,几次鼻子 泛酸,眼眸含起泪,差点哭出来。
这样的惊天巨变,她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
回到住处,李双就呆呆的坐在床边,一张脸有些苍白,根本不知如何面对师父。
苏妙真在她身边坐下,摸了摸她的脑袋,接着从 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没吃饱吧,师父偷偷给你藏 了两鸡腿。”
李双儿用余光瞥了师父一眼,张了张嘴,可是一 肚子话,到了嘴边却吐不出口。
苏妙真幽幽叹了口气,"狗太子实在太强大,咱 师徒俩挣扎不了啊!”
李双儿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同时泪也滚 了下来,"是殿下……强迫师父的?”
苏妙真连连点头,"可不咋地,不然可能放过咱 师徒俩吗,不如这样,现在趁他不防范咱师徒,夜里 合伙把他弄死算了,到时你措脖子,师父拿刀子捅… 李双儿一哆嗦,忙一把捂住了师父的嘴。
苏妙真拉开她的小手,"怎么,不舍得下手了, 没事,师父一个人也能搞他,到时你给师父守门就好。"
李双儿的泪像断了线珠子,脸蛋苍白的没一点血 色。
苏妙真心疼的将她搂进怀里,“蠢货,有什么想 不开的,咱师徒俩正面干不过他,也不过换个方法搞 他,你争点气,咱师徒俩总也要绑架他五六口子。”
本来,李双儿还默默的流泪,听师父如此一说, 忽然放声大哭,苏妙真有些慌,正不知如何安慰,李 双儿边哭边道:“师父……双儿以后 .....是不是要叫师父 ……姐姐……”
苏妙真娇躯一颤,接着没好气道:"你敢叫一个 试试,看师父打不死你,从小把你养这么大,还反了 你,师父永远是你师父。”
李双儿又被师父给弄懵逼了,从师父改口叫姐姐 也是需要很大勇气的,谁想到师父竟然不让改口。
不改口这算什么关系呀,她实在有些掰扯不清苏妙真忽然想起一件事,道:"你师姐那个逆徒 死了。”
李双儿身子猛一僵滞,缓缓抬起头,"师姐她死 了?”
"这逆徒早该死了。”苏妙真脸色阴沉,“这几年横 窜竖跳的,差点没上天,师父没能亲自剁了她,是最 大的遗憾。”
李双儿问道:"在哪抓住她的?”
"洛阳。”苏妙真冷声道,旋即有些气不打一处 来,"跟在我身边时,也没见她长什么脑子,蠢的猪 似的,这几年倒是长能耐了,先是进了国丈府,认了 田国丈做了义父,师父都险些被这个畜生给坑死在杭 州。后来又逃去京师,和李自成的小舅子勾搭上了, 收复京师后又被她逃了,不仅勾搭上了左梦庚,还勾 搭上了吴三桂,若不是这个世道变了,无人能和狗太 爷争锋,说不定还真让她混出些样子。”
李双儿瞧了瞧师父,弱弱道:“师父,殿下也是 师父的那么称呼殿下不好吧?”
苏妙真忽然格格娇笑起来,"骂他狗太子怎么了, 他把咱师徒俩都欺负了,骂骂他解解气还不成?”
李双儿脸蛋一红,靠在师父的怀里,"师父”
苏妙真大松了口气,暗道,我苏妙真大风大浪不 知经历了多少,最尴尬之事莫过于此,总算糊弄过去 了。
不过,李双儿下一句,又把苏妙真弄崩了。
李双儿弱弱道:“若是师父为殿下诞下子嗣,双 儿要如何称呼?”
苏妙真娇躯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