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拉庄重地将弗洛里安湿漉漉的丝袜扯下,黑尼龙与阴阜间拉出一团粘稠的丝。弗洛里安黑发披散,半透明的衬衫被褪到手肘,碍事的筒裙丢在床脚,那副红框眼镜不知被莽撞的学生扔到了哪里。安吉拉的脸还埋在弗洛里安逼里,像对这泥泞潮湿的地方有什么眷恋一样,他又不是从这里面爬出来的——他掐着弗洛里安的腿肉,吃奶般对他的阴蒂又吸又舔,牙齿的珐琅质带着刻意的轻柔咀嚼那块软肉,令弗洛里安从坐骨神经到脚趾都过电般跳动。Omega勃起的阴茎抵在安吉拉额头上,孤零零地流着前列腺液,而安吉拉毫无服侍它的意思。
弗洛里安想一脚踢开安吉拉,让他老老实实地用老二疏通他的下水管道,每次他想这样,安吉拉的舌尖便笨拙又用力地戳弄他敏感的软肉,弗洛里安便轻喘一声软下腰肢继续任他动作。在过往的性事中,他体验过舌头、手指或羽毛之类灵巧的小玩意,如果对方耐心而体贴,对Omega而言是非常舒适的经历,毕竟Alpha粗暴的插入对承受方过于辛苦。安吉拉把他舔得高潮数次,其中一次他喷了男孩满脸,男孩面颊上挂满淫水,红着眼眶不住呛咳。弗洛里安想跟他道歉,不料这男孩说:“老师,您下面很香。”
真能表演,弗洛里安想,不管他是本性纯良的天使还是反社会渣滓,这都跟他没关系。“黄桃之家”是正规注册的妓院,如果安吉拉有基本的法律常识,就会知道他要全额支付受他虐待的性工作者的医药费。安吉拉已经转账他丰厚的定金,若是今晚弗洛里安的服务让他满意,弗洛里安将收到一万信用点尾款,这足以他歇业吃喝玩乐一个月了。他几次改变姿势的企图都被安吉拉阻止,年轻人执着地试图控制节奏,作为妓女的弗洛里安无权直接拒绝,但弗洛里安有别的办法。
“插进来,你是没断奶吗!”他嗔怪地训斥道,现在他衣衫不整地压在学生身下,愤怒的责骂到唇边全化为娇媚的喘息,只需舌头往他阴道壁搔刮,他就能尖叫着水流不止。安吉拉不为所动,反而紧搂他富有韧性的腰肢,呼吸着他逼里淫水横流的香气,跟含奶嘴的婴儿贪婪地咂着水声。
“我不要,姐姐,我就要你。”少年眨了眨湿漉漉的羽睫,含含糊糊地吐露最原始的欲望,“你哪里也去不了,你是我的,我要你……”
弗洛里安更加恼火。这个晚上他又想起冯?布伦贝格,那个Alpha会在最适当的时刻把老二塞进他的宫颈,他们摇晃十几分钟床板,两人下体黏糊糊地交叠到一起,然后在释放后的疲惫中盖同一床毛毯入睡。安吉拉的前戏——未免过长了,且缺乏Alpha的魄力,和他的性格一样懦弱扭捏,因此这位一掷千金的肥羊沦落到与妓女寻欢作乐的境地。他的姐弟恋情足够难以启齿,但起码没有发展到和父亲——
他用膝盖挤安吉拉毛茸茸的脑袋,最终还是放弃了。他要牢记他是个妓女,必须与客人妥协,他的女逼被年轻人热情地舔得又辣又痛,那条舌头像把挫刀把他的阴唇刮肿了。他的阴蒂泡得发胀,一会插入时他会疼,但哪次交易不是呢?
等安吉拉吃的尽兴,终于肯放过他进行下一步时,弗洛里安张开的胯骨已泛起酸痛。他正逐渐步入中年,这提醒令他足底发软,他再也不能肆意挥霍自己了。安吉拉向前爬动,他可观的老二在弗洛里安张开的逼缝对不准似的磨蹭,脸上沾满他喷出来的淫水。他捧着弗洛里安的后脑,骚甜的淫液与两人的涎水混合,在舌头纠缠时被吞下肚去。他腿根被蹭得涨红,眼见得安吉拉的阴茎漫无目的地在腿心戳刺,他干脆成人之美,握着勃起的阴茎,令它的龟头沉入自己湿润的肉里。
弗洛里安的指导终于让安吉拉找到了些窍门。年轻人的阳物急不可待地往他柔软的阴户中挤,又在微微张开的阴道口踌躇不前。弗洛里安抬眼一看,安吉拉正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己,仿佛正诘问:我的剑会不会刺伤你?
“进来,快进来,你方才不是很喜欢?”弗洛里安急促地呼吸,有什么不适的东西阻止他,但他下定决心把服务做到位,“我是你的Omega……进来吧,好弟弟,姐姐没关系的……”
这给了年轻人莫大的勇气。安吉拉几乎是悲怆地尖叫一声,纤细的双臂紧紧搂住他,弗洛里安胸口压上沉甸甸的重量——男孩一口气长驱直入,剑锋直抵他的子宫,像只攻城锤缓慢而坚实地一下一下撞击宫门,带着仇恨将阻挡在前的一切粉碎。弗洛里安下腹酸痛,腻红的花肉绞着阴茎,他硬生生被干得射了出来,一股股淫汁从腿心涌出,把他的阴阜泡得发白,只觉得最娇嫩的软肉要被他捣碎,连骨盆都要被年轻人粗暴的抽送撑裂。
“姐姐,姐姐,不要离开我……”安吉拉埋在他胸口,柔软的头发丝绒般随着动作摩挲他的皮肤。弗洛里安全身发热,腰肢不自觉地抬起以容纳Alpha的阴茎,安吉拉猛地一顶,他眼前爆炸般发白,脚趾抽搐地蜷缩,哆嗦着夹紧阴道从女穴顶端抛射出一条弧线形淫水。他潮喷了,这小子干进了他的子宫,他下体正淫贱地喷水,逼肉不知廉耻地收缩,死死咬住插入其中的肉棒,甚至将它含得更深些。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