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就闭嘴。阿月可没空安抚受害人,她将苏莹放下后,在天台摸索了一会儿,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绳子,将自己和苏莹捆在一起,另一头套在了天台的钢索上,就这么做了一个简易的索道装置,从天台跃下,沿着钢索滑到与这里相隔三十多米的另一栋楼的楼顶。
苏莹脸都吓白了,整个人像一只八爪鱼紧紧攀着阿月。
你真是个疯子。苏莹低声骂道,她刚刚和阿月小心翼翼下楼,找了辆停靠在巷子里的汽车,直接撬锁坐了进去,这才缓过神来。
阿月指着前面不远处,那些围着住宅楼在寻找什么的彪形大汉,说道:看到了吗,至少八个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就算不是专业杀手,也是雇佣兵那一类,要是不兵行险着,你现在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老娘命大着呢,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我们家顶楼有钢索的?苏莹好奇地问。
因为那就是我安的,这叫未雨绸缪,要不遇到今天这情况,不就被人包了粽子吗?阿月没有明说,她也怕有一天苏莹会为了钱出卖她,人性这玩意儿真复杂,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没有也是件好事。
等杀手乘车离开后,阿月发动车子,随便开到城里的某个地方,然后下车又换了一辆车,如此倒腾了几遍,最后又回到了距离苏莹家三公里的一处三层自建房里,这是阿月的落脚点之一,每一次做完一笔单子她都要更换一次住处,而备选的地方至少有三个。
她不缺钱,所以从来不在这种事关安全的事情上省钱。
你这个破地方什么都没有,连衣服都没几件。苏莹光着大腿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最后只找到了两件T恤,一条裤子,背心两条,内裤三条。
阿月说:不好意思,内裤和牙刷一样不外借。
你嫌弃老娘?苏莹瞪她,我告诉你,老娘虽然做生意,但是接的都是高档客户,你那破玩意儿未必有我干净,谁知道睡过什么不三不四的烂婊子。
我也是你的客人,现在你连累到了自己客人,不应该先道歉吗?阿月很认真地说。
道歉个屁,老娘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谁知道哪个王八蛋要老娘的命,简直莫名其妙!苏莹气呼呼坐到床上,她前思后想了好半天,实在没想出来自己到底得罪了谁。
阿月沉默了,她老半天都呆坐着,一言不发,弄得苏莹开始惴惴不安,她这才想起了,阿月好像也是做那一行的,该不会
喂,你生气了?对不起嘛,是我连累了你,但是我现在也没办法了,我们做了这么久的炮友,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她这会儿没化妆,没打扮,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整个人都散发着柔弱的气息,惹人怜爱。
我在想。
想什么?
你好像是第一个没有被我的身体吓到的人,所以如果你死了,我再要找别人解决,会不会很麻烦。
对呀,我那时候只觉得你天赋异禀,又大又持久,喜欢的不得了,而且我也不差,技术好口活棒,哪一次不是让你舒服得不想下床,像我跟你这么合拍的很难找到了。苏莹一顿天花烂坠的吹捧,甚至还动上了手,贴着阿月的身子,用那丰满的双乳蹭她的手臂,后来干脆跨坐到她的腿上,她下面的黑森林在阿月面前一览无余。
你现在小命都悬着,还有心情想这个?阿月好笑地推开她。
不管了,就算要死,也要先爽一下。她伸手拉开了阿月裤裆的拉链,将沉睡的大蛇给释放了出来,下面蹭上去,过了一会儿她自己湿了,阿月也硬了,昂扬的肉刃轻车熟路入了进去。
苏莹大声叫着,一边叫,还一边骂买凶杀她的人,把那人的祖宗十八代不带重样地骂了七八遍,这个过程里,阿月射了一次,又重新硬了起来,抱着她边走边操,直到将她抵在墙上。
你你每次都不操我第二回的,今天啊怎么怎么破例了。
我又没拔出来,不算第二回。
阿月喘息着,破例就像乱伦一样,会给人极为扭曲的快感,她猛烈地撞击着苏莹,把这一次的交合,当成最后一次。
你呀,又全部射进来了,还射的那么深,都没办法弄出来,看来得吃药了。苏莹缓过神来之后便去了洗手间清洗下身,回来时抱怨着阿月。
阿玉纠正道:苏小姐,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业界翘楚、行业头牌,一点基本常识都没有,那玩意儿只要进去了,就算你洗出来,也是会怀孕的,避孕的办法,要么吃药,要么戴套。
老娘就愿意洗,不喜欢你们的东西留在我身体里,不行吗?
为什么不喜欢?
因为不干净。
听到这句话,阿月微微有点恼怒,但是更多的是困惑,因为这句话从一个妓女嘴里说出来,太双标了吧。
两人都不说话,苏莹一个人躺在床上,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什么,而阿月则打开备用手机,和师兄联络起来,她首先要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情形。
师兄:为了一个妓女,花这么多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