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女儿原小瑶是早产子,生下来时怎么折腾都不哭。姜丽云担心女儿不足月份有什么身体缺陷,有老人说,生下来不哭的孩子容易早夭。姜丽云一边恐惧一边心疼,她掐着孩子的小胳膊小腿迫使孩子放声哭出来,不能再没了这个女儿。
刚出生的小孩子哭声异常洪亮,和小雨出生的动静全然不同,在外等得心焦的原华听到孩子哭声才放下心来,转身跑去厨房把煨在锅里的鸡汤盛出来,一路急驰归来,恨不得双腿化成双翅用飞的。
姜丽云生过一个孩子,有了经验,这第二个孩子她照顾得很好,生产用了太多力气,她还是撑起身子给新生儿清洗然后穿上她亲手缝制的新衣裳。原华推门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姜丽云跪趴在地面上给孩子扣衣服扣子,而她自己身上只穿了件深色上衣,下身裸露在在外,白皙的大腿上还挂着令人触目惊心的血迹,红白相衬的视觉冲击让原华愣在原地,他心疼:你怎么不好好休息,这些我来处理就好了。
原华放下鸡汤,回身关门,产后妇人见不得风。他赶忙去抱孩子,姜丽云却手臂一挡,背对他将孩子护在自己胸前,许是她失去了一个孩子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己是一个母亲了而不再是一个感性的女人。
我知道你怨我没看好小雨原华只好大人小孩一起抱回床上,血污肮脏的床被以及相依的母子,这样的画面让原华联想到自己的母亲。他是小老婆生的,十岁那年认祖归宗,却因算命先生手中一副卦爻而被扫地出门。
那一句卦辞,他毕生难忘。
你去烧些热水吧,我要洗洗。姜丽云语气平平淡淡的,她认真地看护着孩子,新生儿脸皮长得皱巴巴的红扑扑的,手指头摸摸小鼻子小嘴巴,五官和小雨刚出生时一模一样。房门关上,姜丽云就止不住掉眼泪,她想去找大女儿又舍不得小女儿,此时的她犹如惊弓之鸟,生怕小女儿也出什么意外。
姜丽云不准原华抱原小瑶,她只撒谎安抚原华,说早产儿脆弱,男人阳气太盛,抱不得。孩子有一月龄了,原华都不知道到底是个女儿还是儿子,这期间姜丽云也不准他近身,自己有需求她也不回应。这段日子,他过得比庙里和尚还清苦,老婆白天抱着孩子眼前晃悠,看到吃不到,夜里搂着孩子睡觉也不理睬他的撩拨,但他自知有愧也发不得火,什么火气脾气都只能憋着。
他试探性问姜丽云孩子叫什么名字,她只说没想好,如此一来,原华也大概明白了这个孩子也不能叫原之淳。姜丽云每天都会去河边看看,她不知道自己在期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有什么期望。
两个这样别扭的生活过了半年,某个燥热的午后,干柴烈火还是混去了一堆。原华几下扒除了姜丽云的衣裳,女人的身体并没有因为生过两个孩子而变得干瘪难看,反而胸部更加丰满,屁股比以前大了一圈,臀腰线条更加的流畅完美,平时遮掩在宽大衣服里,他根本就发现不了这种令人兴奋的变化。
姜丽云被压在门上,烫人肌肤的硬物抵着她,粗糙的双手狠狠揉捏臀瓣,熟悉的轮廓在她股沟里磨来蹭去,弄得她心痒难耐。忽然之间,长满厚茧的手指抚在她阴蒂上揉了几下,寸地爆发触电之感,身体里的血液全部往那一点汇聚,源源不断外流的热液洇湿了一片,她整个身心都在为迎接原华做准备。
膝盖顶开她的腿,宽大的手掌掐着她的腰往后退了一步,腰微微下沉而臀高抬,好似朝男人献祭着自己最神秘的娇花。原华扶着肉柱顶在小小的入口蹭了蹭,接了大股滑腻的液流,将进未进,刻意偏了角度重重地压着肉唇碾过去,来回磨着女人的耐心。
阿华?姜丽云享受腿间爱抚的快感,但内里空虚灼热,只有男人的精水才能扑灭身体里燎原的火。
怎么不进来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原华便扶着重枪塞了进来,只是一个粗大的头部,破开窄道展开了最核心的爱欲,姜丽云浑身应激,嫩穴猛地收紧咬实了男人,这种本能反应让原华很受用,他挺腰往深处去一贯到底,轻车熟路地撞上暖穴敏感点。
女人的呻吟跟随他进出的频率荡出波浪,浪潮拍打海岸,肉体碰撞肉体,一扇门,门外摇篮里的孩子安稳睡着,门里男女缠绵结合,如榫与卯咬合难舍难分。
完事以后,二人均进入贤者时间,姜丽云枕着原华的胳膊,手放在原华已经软了的东西上,她问:阿华,你爱不爱我?
明明孩子都生俩了,反而这般羞话还是第一次,原华为之一惊,他有些羞耻:爱。
爱我,还是爱我的身体?
不是一样吗?
我第一次和你上床就是因为喜欢你的身体,见你那时我就知道你床上功夫一定很厉害。
你
你听我说完,我的确喜欢你这根宝贝,它能赶走我的空虚,和你做的时候,我真的感觉到自己好幸福,平时不做也很爱你,我被你征服了你知道么?
你今天怎么了?
但是,你不爱我。姜丽云翻身骑在原华身上,故意坐在那物上,你不爱我也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