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霜在来之前,就反复告诉自己要克制冲动情绪,在陈峯的身边,她最需要冷静,而不是逞意气和他对呛,那只会让事情越变越糟。
听到陈峯的话,易霜的情绪起伏并不剧烈,略想了想,居然觉得可以接受。
并不是她多能克制,都是被他磋磨出来的。在他一个人面前张开双腿自慰,总比当众脱衣服要好得多。
做都做过好多次了,如今面对着陈峯,她没有昔日那么强的羞耻心。
陈峯给她指定了位置,他面前正对的茶几,方便他观赏。
脱掉外套,易霜身上是一件及膝的连衣裙,手掌刚一碰触茶几,她就不适,转身给自己捞一只抱枕,才坐上去,把抱枕靠在腰后面,半仰在凉津津的玻璃桌面上。
单手去拉高裙摆,裙子布料堆在腰腹上,易霜的身体僵直得厉害。她险些忽略了做这事的难度。
在陈峯的眼皮子底下自慰,别说快感,她恐怕连湿都困难。
陈峯给自己点了支烟,翘起二郎腿,轻吐一口,烟雾缭绕,见她撩开裙子,脱掉内裤,私密处毫无保留向他展示。
圆润的屁股被玻璃桌面碾得扁平,那两条白嫩的腿分开,阴道浑圆像个小山包,两片雪白花瓣的正中,藏着一竖条粉嫩的缝。
除非两腿撑开的弧度再大些,那条肉缝才会被撑开,呈现出内部的风景。
见她用一条胳膊撑住上半身,另一只手往肉缝顶端探,触碰肉核,才肉几下,就有少许晶亮的液体缓缓渗出,腿根紧缩,她微张开唇,表情惊愕又迷茫,足足愣了几秒钟。
余愕之中,她继续在花核上肉,脚趾微蜷,手指不受控制地颤起来。
肉缝中淌出涓涓细流,在T下汇成一滩水渍。手指拨弄间,挺立的花核露出面目,被淫水打湿的微肿,还在涨红变大,不堪摧残又在摧残中越发的敏感硬挺。
陈峯眯起眼眸,撂腿,略俯身,距离拉进,他掠过烟味闻到她的淫荡。
环境昏暗,视线飘忽,易霜不大看得清陈峯的脸和动作,似乎也不敢看。
令她讨厌的呛鼻味道越来越浓,易霜撑起上身的手臂放松,姿势继续保持,让腰后的抱枕受力更多。
抱枕将腰部垫高,让腰的曲线固定,易霜咬住下唇,脸颊和耳珠蔓延上一层浅红,鬓边有薄汗,手指颤颤下滑,来到小穴的穴口边缘。
细嫩的软肉滑溜溜,被两片颤巍的小花瓣裹着,被水糊得看不清细节。等她的指尖往里一伸,才能看出那里是一个小洞。
就是这么个小洞,吞下他那根粗大的东西。
手指刚伸入一个关节,就抽出来,带出细小的“啵”声,还有追着指尖不愿放开的媚肉,媚肉上挂一层晶薄如蜜霜的水,鲜艳娇红,最嫩软可怜的肉最会g缠。
易霜用来支撑身体的手臂又卸下些力,背也往茶几上贴,几乎要全部躺下去,泡软的指尖重新回到花核上按肉,难以抑制地轻喘。
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他皱着点眉,点燃第二支烟。
她自己玩得挺起劲。
等烟燃到指关节,灼烫到他,他才发现一口没抽。灰烬掉落半截在地上,燃烧将尽的烟丝黯淡下去。
总是看着她,他不知自己被刺激得已红了双眼。
桌面快要容不下她的骚浪,她腿间那滩水渍越聚越多,淌到桌沿,淫液往地上滴,蜘蛛丝一样的细粘。
陈峯伸手,接住那一缕,从下往上,摸到桌上的那滩水。冰凉舒柔,消除掉他手指残留的灼烫感。
一摸过去就停不下来,他继续往上,来到她的阴唇,手指一按。花蜜瞬间沁出一小股,还有她的惊喘。
易霜被他一碰,半陷朦胧的脑袋全然清醒,膝盖和腰颤得更厉害。
被抓住两边脚踝向外拉,两腿分开的幅度更大,让那半遮半掩的私处露出更多,熟透开裂的蜜桃,果肉沁满了芬芳的汁液,那味道绕在他鼻尖上发痒。
易霜以为他要开始发泄了,反正每次都这样,他吸奶欲一起就要做,无论粗暴还是不那么粗暴,结果都一样。
却有温热的两片落下,裹住她的一片花瓣。
陈峯在亲她下面。
易霜的手臂一软,上身彻底躺倒,两手却挣扎想往后退。这比拿她发泄还恐怖。
她不老实。他什么时候亲过女人的下体,她居然不老实。
陈峯一拉,瞬间把她的下半身拉出桌面,把住两瓣湿漉漉的屁股,头嵌进双腿间,在蜜穴里重重吸吮,轻轻啃咬,她乱颤着腰直哭。
原来品尝起来又是另一种滋味。舌头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打败那些想要向外推挤他的媚肉,勾出最新鲜的淫液咽入腹中,他吃不够。
淫液偷偷从缝隙往外漏,他越吸越狠了,捧住她的屁股站起来,让她下半身倒竖着敞开,让小穴变成一汪泉眼,泉水逃不掉。
易霜惊叫,只有肩膀和头还贴着桌面,腰背都悬空了,眼泪倒流,滑过眉尾落入额边的发际,腿弯勾在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