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饭菜易霜一口没吃,还有那杯酒,她没碰。一开始是没食欲,与陈峯话不投机以后,是看见他就倒胃口。她起身离开。
她一走,陈峯也忽然不想吃了,立刻跟上去。
“你别碰我。”易霜主动后退,对他避如蛇蝎。
别碰?让陪他喝酒,不喝,让脱衣服也不脱,现在他碰都不能碰?
你以为你在谁的地盘?
两个人一靠近,就更加被她的身体所吸引,还有她那隐忍怒火的样子,虽可笑却仍旧动人,让他胯下发硬。
“是你碰我。”
陈峯捉起她的一只手,在易霜的错愕中,把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按。
第一下来得短促,易霜条件反射往回缩一次手,手掌隔衬衫贴上他的胸膛,错愕后便有点发呆,等看到陈峯解开了腰带,她才后知后觉,开始用力挣扎,这家伙要耍流氓。
力量悬殊,挣扎无果,她的手被钳制着,被迫触碰他的身体,从胸膛到下腹,掌心向下蹭过龟头,硬挺的肉棒在空气中弹跳。
陈峯对她使用小小的语言报复,“看什么,我让你看了?”
易霜被怼得更憋气,又不是她想看,分明是他,抓着她的手往上面摸,她的视线自然而然就落在那里。
“我看你是饿了,想吃。”
动作变得粗暴,陈峯用另一只手去按她的后脑勺,往肉棒上压。
几次三番,易霜小J啄米一般弓腰点头,最近的一次唇珠贴着肉棒横蹭过去。
微弱的触碰给陈峯带来酥麻的一阵快感,易霜头发被弄得凌乱,忍着眼泪,“你疯了?”
他倒想问她为什么挣扎个不停,都做过多少次了,就不能放老实点?
空间比仄,两人不时撞到家具的边角,狼狈的那个人是易霜,彼此喘息声都在加剧,交织在一起。
拉扯间,不知不觉又回到餐桌边缘。陈峯猛地松手,转身,把餐桌上她杯子里的白酒倒入口中,再次比过去,吻住她,舌头将酒液推到她嘴里。
她那点酒量他再了解不过,一口酒灌完,很快就老实了。易霜的眼泪也终于从眼眶里掉出来。陈峯舍不得离开她绵软的唇,抱住身体发软的她,继续吻。
越吻越哭。
陈峯把半醉的她弄到床上,一切都如他所愿,酒她喝了,衣服也脱尽,不管她是否自愿,只要他想,就得实现。
“放我走……”
陈峯一路向下吻,就听到她不停地嘟囔,十分扫兴。
脸埋进她的双腿间,她哼哼几声,终于不再说话。看来他吻对了位置。
把她翻个面,双手提着胯骨往上捞,埋头,继续吸她那里,把两片雪白的蚌揉穴1到红肿,两片小花瓣颤颤巍巍滴着水儿。
后入的姿势第一下就插得足够深,会让她有些疼,得适应一会儿,除了屁股被捞得很高,与肉棒对齐,她的纤腰塌着,x和四肢陷进床单里。
那么无力的,只能翘着屁股被他猛干。
他中午没必要回来,可手上的事处理完,他闲下来,一闲就想找她,就想g她。
他却看到她侧躺的脸,眼睛半睁,眼泪在无声的流。
他双手无意识地用力一捏,令易霜发出疼痛的呻吟。
就这么不愿意和他做?
这并不是最可恨的,最可恨的是,她对他,没有他对她的那种感觉。没有吸引和喜欢,只有躲避、委曲求全。这不应该。
明明怒火中烧,陈峯还是刻意迎合她身体的敏感点,亲吻、抚摸和撞击。
“你会明白。”陈峯贴着她的耳朵说。
她太年轻,或许该多给她一点时间。如果她的悟性差,就关到她醒悟的那一天为止。
易霜不明白。
每时每刻都在想路致豪现在怎么样,是在找她,还是已经发现了什么,她要被自己的各种猜测比到崩溃。
每次见到陈峯都与他大吵,她绝食,决不允许他再靠近自己分毫,她摔烂这可憎的囚房里触目可及的摆设,到处弄得狼藉。
陈峯则摆明了与她作对,从不制止她发泄怒火的摔砸行为,当她安静下来,就立刻派人打扫和重新装点房间,新换的家具和装饰品一次比一次昂贵。
每次争吵的起因,无非是问路致豪的状况,还有放她走。
“他死了。”陈峯倚着门框,踢走脚边的镜子碎片,敷衍她。
易霜气得拿起手边的花瓶扔向他。陈峯侧身避过。
不是第一次对他动粗了,她还趁阿九他们送饭的时候试图逃跑,越是见她这样失去理智,歇斯底里的乱撞,陈峯就越沉得住气。
他可以暂时不碰她,由着她炸毛,但她不能不吃饭。
没有满桌的菜肴,陈峯只让人送来一碗粥。
他稍一靠近易霜,易霜就亮出她偷藏的小刀,一副要跟他拼命的架势。
攥个玩具就以为他治不了她?
陈峯单手解着领带,朝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