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儿子,我好难受……”温云松躺在病床龇牙咧嘴,时不时抬头看向一旁笑眯眯的儿子。
“医生说了……我这个病啊……只有当老板……才能治好。”温云松可怜巴巴地望着一脸戏谑的养子,“你就满足……一下……爸爸小小的愿望吧……”
“父亲,您是想重新接管你的商业帝国?”
小小的煎饼果子摊,也就他的傻爹会称之为商业帝国了。
温峤早就发现自己的傻爹想要离开自己。
他不愿意花自己的钱,宁愿去外面摆煎饼果子摊子,也不愿意在外人面前承认自己是他的儿子。
难道就因为自己作为他的儿子,却日日夜夜让自己的养父承纳无穷无尽的欲孽?
温峤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容,缓缓逼近温云松,贴上了他的额头。
“接管回自己的煎饼果子摊,再捡几个孩子回来?再跟他们父慈子孝,嗯?”
接着他大逆不道地捏住温云松的下颚,一点也不温柔地逼迫他张开嘴,强势地用舌尖扣开齿列,猎食者般掠夺养父口中的氧气。
漫长的一吻过后,暧昧银丝在两人嘴角勾勾缠缠。
温云松因为缺氧,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生理性的泪水自眼角滑落,洇红了眼眶,泪珠似荷间露滴欲坠不坠。
让他很想……拆穿入腹……连皮带骨地吞掉。
温峤向来言出必行。
“你昨晚……不可以……停……哈啊~”
昨晚承接过狂风暴雨的媚肉再一次紧紧簇拥着能给他带来极乐的物什。
“不可以停?”温峤恶意地曲解词句,又用力朝敏感点撞了几下,满意地听到温云松的惊喘“父亲~您可真是……贪吃啊……吞得这么深……”
“而且,我发现……”温峤吮着温云松红润润的奶尖,看着温云松沉浸在情欲的迷蒙模样,轻笑出声
“我每叫一声父亲,你这里……就会夹得更紧……”
背德的称呼,交缠的肢体,只会让温峤更加兴奋。
他是个天生的疯子,骨子里刻着偏执癫狂的基因。
他凉薄冷血,却挂着温文尔雅的皮囊,骗过了所有的人。
包括他单纯的养父。
“呜……你小时候……那么听话……长大后……就知道……这样……整天……唔……欺负我……呜……不要了……”
温云松白嫩的身躯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甬道深处是自己在肆意驰骋。
他早已彻底地占有了他的养父,但他还觉得远远不够。
是他的疯子基因在心隅叫嚣。
不,温峤,你这样只能一时拥有他。
你要把他锁起来,不让他见到任何外人,没日没夜地狠狠疼爱他,让他在你进来时,顺从地张开双腿,谄媚迎合。
温峤抱起因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的温云松,进了浴室,熟练地清洗,低头温柔地舐舔他眼角的泪痕。
他舍不得。
蜡炬的烛火虽然渺小,也温暖了无边黑夜的单薄岁月。
“哎,小朋友,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家啊?是跟爸爸妈妈走散了嘛?”
摊煎饼果子的年轻小贩,准备收摊时,在冬夜的街角见到了一个呆呆站立的小孩子。他好心地蹲下来询问,顺手给他披上了暖和的大袄。
小孩木讷地不吭声,只是紧紧攥着手,目光向东边望去。
妈妈说过会来接自己回家的。
他要相信妈妈。
可他从日出站到日落,再到黑夜,人来人往,却唯独没有妈妈熟悉的声音。
“咕噜~”
一声尴尬的响声,小孩欲盖弥彰地堵上了耳朵,掩耳盗铃。
“是饿了嘛?”年轻小贩回到摊前,熟练地拿起刷子,打鸡蛋,摊面糊,撒葱花,翻面。
热气腾腾的煎饼果子,氤氲出温暖的雾气。
年轻小贩笑着咧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像一只傻乎乎的大白狗,满脸期待地伸舌头哈着气。
“来,快吃吧,我们老温家的手艺可不是盖的!”
也许是饥寒交迫到了极点,也或许是青年的笑容太过真诚。
他僵硬地接过了那份煎饼果子,轻轻咬下一口。
唔……有点咸……
但这简单的食物有家的温馨。
觉醒的味蕾,让他呆滞的情绪冲破了桎梏,泪水顺着双颊流了出来。
他早就知道妈妈不会回来找他。
他本来就是妈妈迈向美好新生活的拖油瓶,又怎会值得她回头呢?
是他执拗地想等一个答案,从日出到日落,再到黑夜,却在家家团聚的欢声笑语中溃不成军。
“小朋友?味道还好吧?”年轻小贩有些忐忑地看着眼前的小孩,看他在机械地咀嚼着食物后,突然发疯似地啃咬着煎饼果子,泪水也毫无征兆地落下,他顿时慌了神。
“小朋友,你别哭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