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月夜,细雪抿枝头。
贺熹良好梦正鼾,却被一阵窸窸窣窣扰了清梦。
这位魔教少主,初醒时迷迷蒙蒙,只觉身下有些凉,仔细品味一番后又觉得脐下三寸被软玉细细包裹,温暖又潮湿。
他低头一看,有个美人正握着贺老二不甚熟练地吞吐。
再仔细一看,豁,这美人有点眼熟。
“看够了吗?”美人桃花眼勾魂摄魄却不显分毫女气,反倒是桀骜杀意充斥其间,三千青丝松松垮垮地拢在如玉肩背,菱唇因方才的吞吐水光潋滟,却不会因主人方才的动作显弱半分,睥睨天下的霸气浑然天成。
“爹?!”
魔教教主,贺逍遥。
无人知晓他的过往,只知道他十六岁突然出现在众人视野时,亲手将老教主碎尸万段,用最血腥的手段迅速镇压魔教上下,让整个武林闻风丧胆。
但更出名的则是贺逍遥这张脸,相貌偏阴柔,妍若好女,初登教主之位时,就引得无数狂蜂浪蝶尽数折腰,但大多数人也是有色心没色胆,只敢口头花花。
打死贺熹良也没想到,他的美人爹会夜半三更来他的房间中……吹箫。
天知道上一个想拥有这个待遇的采花贼蔡居桦,已经被他爹大卸八块拉出去喂狗了。
天,虽然他真的觊觎自家爹爹,但他真的不想刀下一去不复返,英年早逝于狗腹。
“大半夜叫谁魂呢?”贺逍遥不耐烦地撇撇嘴,桃花眸斜乜贺熹良一眼,
“上衣脱了,让本座看看。”
只是检查上身伤势,那为啥要握着他的老二不放?
“爹……我没事……”
没事才有鬼,被日思夜想的人紧紧握着命根子,那柔软的触感不知道比梦中春宵好了多少倍,这种情况下都不硬,他还是个男人嘛?
“少废话,脱!”
贺熹良虽然是魔教少主,却和贺逍遥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贺熹良的亲生父母都是贺逍遥身边的侍卫,在一次保卫魔教的战役中,两人双双牺牲,只留下个懵懂无知的贺熹良。
贺逍遥手刃仇敌后,抱着七岁的贺熹良,不顾众人反对,收养了贺熹良,并将他立为少主。
红衣猎猎的教主,左手执剑,右手抱着幼童,气势如山,不怒自威。
“本座心意已决,若有不服者,杀无赦!”
那一天,小小的贺熹良在刀光剑影中缩在贺逍遥怀中,被久违的温暖紧紧包围。
他想永远守护这份温暖。
刚刚及冠的少年郎上身单薄却不失力量感,像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只是横亘在胸口处的狰狞伤口破坏了这份应有的美感。
“谁做的?”贺逍遥杀气四溢,几乎要在贺熹良开口后说出罪魁祸首后,提刀出去算账。
“没……是我自己……走火入魔……”贺熹良低头,声如蚊呐。
他练功有些急于求成,只想求爹爹一个“不错”的夸奖。
谁知走火入魔,错点把自己捅了个对穿。
他在治疗时,求爷爷告奶奶地让叶梓千万别告诉他爹。
结果,叶梓这不讲武德的转手就把他给卖了。
“小兔崽子,翅膀硬了,嗯?将本座的话当耳旁风……”
美人在一旁吐气如兰,贺熹良低头看向身下屹立不倒的杵铁。
他翅膀硬没硬不太清楚,反正他下面硬了好久。
啊呸,现在是想这些污秽不堪的淫色时候嘛,是听从爹爹的教诲,重新做人。
就在贺熹良一脸认真准备聆听自家美人爹滔滔不绝的教诲时,他却被贺逍遥推倒在床上。
“爹?你干嘛?”贺熹良目瞪口呆地看着骑坐在自己身上,正在宽衣解带的贺逍遥,错点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自然是疗伤,”贺逍遥淡淡回道,“不然本座过来给你收尸?”
他们父子二人练的魔教功法在走火入魔后,需通过交合的方式引出残留在血脉中的内力,若是不及时清除,轻则瘫痪,重则暴毙。
“爹,实在不必为孩儿做到这种地步。”贺熹良压下的心口悸动,爹爹是为了给他疗伤,并不是他自以为是的喜欢。
知子莫若父,在看到贺熹良眼中的星光黯淡,贺逍遥怎么能不明白他内心所想,“在熹儿眼中本座就如此下贱,上赶着让cao?”美人教主捏起贺熹良的下巴,与他对视,眸中似有火焰燃烧,“若是我不肯,你看这偌大江湖中有谁能逼我就犯?”
嚣张狂妄的语气,陈述的确是事实。
江湖中确实没人敢招惹贺逍遥这尊杀神。
“本座这是自愿!”贺逍遥语调不变,耳尖却有些发红,“别怕……”
贺逍遥被贺熹良压在身下,白嫩的臀尖几番厮磨后,颤颤巍巍地吞下养子的阳具。
“唔……”撕裂的疼痛让他有些不适应,他轻喘一声,低头看到贺熹良哭红了眼,眼泪还嘀嗒嘀嗒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