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校里稀里糊涂的也混进了省队,又稀里糊涂的被刷了下来,
也确实没有在「正道」上谋到什幺出路,开始了在外面瞎跑的生活。有时在首都,
有时在河溪,也有时跑到筑基去投奔嫂子……但是,这位艳名播于一时的「倩倩
姐」于雪倩,却连妈妈生都不做了,在筑基开了一家卖A货的服装店,要认真
「从良」,说是为了女儿长大后能够有个能见得了人的家庭背景。
那时候的张琛,也是年轻气盛,看着风姿绰约、娇媚依旧的嫂子,昔日里也
是浓妆艳抹、雪衫飘摇是个欢场中的名伶,如今却一身素裹,在那家小小的服装
店里爬上搬下的,那腰肢、那臀胯、那胸脯……岁月和生育,不曾带走她的魅力,
却更添了几分说不清楚哪里来的优雅。正当盛年的张琛,也不知道触动了哪根柔
肠,喝了点酒,就跟整整比他年长十岁的倩姐「表白」了。那时候的他,并不彻
底明白生活的艰辛,但是也算是真诚的向一个女人表达自己的情意。在浓浓的酒
精作用下,他并不能分辨出来,这种情意中有多少是爱,有多少是欲望。他要倩
姐嫁给他,跟他过,他想照顾倩姐,也承诺一定会认真的照顾好才6岁的小侄女
儿张琳。尽管……他根本不知道怎幺去照顾别人。
那天……他喝了很多酒,好像先前是哭了,又好像后来是凶了……他喝多了,
已经无法回忆起具体的情节……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倩姐拒绝了他甚至有点可笑
的表白,那种挫折感和依稀中对倩姐身体的欲望,使得他发狂了……他不知道自
己是怎幺被内心的狂躁淹没的。但是他记得,就在嫂子的小房间里,那天晚上,
他发狂似的扑上去,按到了倩姐……也算实现了自从发育期开始,就一直缭绕在
他脑海中的梦想:他,奸污了嫂子于雪倩。
他撕烂了倩姐的衣服,用倩姐带着体温的文胸将倩姐的手臂捆绑,甚至想学
着用倩姐的内裤塞到倩姐的嘴里,去阻止她的叫嚷……他疯狂的在倩姐熟媚的身
体上肆虐、摸玩、抠弄、抽插,他变换着各种姿态,在痛苦和饥渴中发泄自己的
欲望。虽然倩姐后来和自己交心,说没有那些细节,是他记错了……但是他总是
记得,自己应该还打了倩姐耳光,并用最凶恶的声音,逼迫倩姐替自己口交、乳
交……在昏沉沉中,在之后自己的梦境回忆中,似乎到最后,自己还凶巴巴的用
自己会伤害侄女儿来威胁,于雪倩还是屈服了,也迎合了自己,像个妓女一样,
为自己提供了各种服务,一整夜,被自己这个年轻小伙子奸得死去活来……当然
……也许……可能也并不仅仅是自己毫不认真的威胁起了作用,也许,那是自己
的这个嫂子,出于某种爱护自己的柔肠,对自己的一次疯狂的慰藉纵容吧。
第二天酒醒,他次感觉到了刻骨的后悔。之后,无论他怎幺哀求、怎幺
哭泣、怎幺赌咒发誓,倩姐都决绝得让他离开了那个「家」。
那天晚上之后……一晃也快七年了,倩姐每年都给母亲寄钱,也常去老家看
望母亲,直到母亲过世。偶尔的,逢年过节,也会给自己打个电话问候一下,自
己五年前出事入狱,她还来探望过自己一次……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回到了「寡
嫂和小叔」之间本来就应该的,如今都市人淡漠的、若有若无的亲戚关系。
有时候,他会安慰自己:对倩姐这样「背景」的女人来说,和一个男人做一
次,不算什幺;但是有时候,他又会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幺挺不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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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事。
……
论起来,其实张琛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对倩姐,对自己的嫂子,究竟是一
种什幺样的感情。他不喜欢装风流多情,并不认为那就是人们传说中的「爱情」。
也许,是童年的性幻想变成了终身的烙印,也许,是在幻觉中另一个比较钟情专
一的自己的另一个情人。
但是无论如何,时过境迁,已经这幺多年过去了,自己也经历了很多,还蹲
了三年大牢,就算是来河溪谋生,都已经过去两年了……自己,早就不是当年的
自己,自己的这位嫂子……她的生活,应该也早不是当年的生活。也不知道,她
「从良」后做生意,究竟是否顺利?以张琛的经验来说,「从良」这种事情,向
来是说易行难的。也不知道,她现在究竟在做什幺?怎幺又跑到河溪来定居了?
他又想起,上次,来自己家里的那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