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关于石川
跃对于她少女身体的「所有权」,她已经彻底的接受这个现实。甚至从某种角度
来说,今天,穿着一身清纯可爱、活力四射的志愿者粉绿色制服T恤和运动裤,
打篮球给石川跃看到,石川跃就叫她跟着去,明摆了要奸玩自己取乐,她甚至多
少有那么点小骄傲……至少,自己的身体,对于石川跃,依旧有诱惑力之所在,
可以让他在工作时间也来了兴致。就不知道今天……他又要用什么姿势来奸操自
己呢?
这种如同修罗炼狱一般的极乐和屈辱、炫酷和羞耻的混杂体,让她屡屡高潮。
但是,才跟着石川跃进到他在后湾裙楼的主任办公室,自己才想说两句娇俏
的、嘲讽的恶言恶语,没想到,一点前戏都没有,一点防备都没有,这个男人,
却一把将自己俯身按倒在那冰凉的玻璃办公桌上,狠狠的抓她的头发……把她按
疼了、抓疼了,她才喊一声「干嘛?疼……这样……」却立刻闭嘴了。即使被这
么压迫俯卧在桌子上,伸手那个男人浓浓的杀气、愤怒、冷峻也排山倒海似的压
迫而来,她吓坏了……
石川跃甚至没有太多的话,恐吓、威胁、谩骂或者调戏、爱抚、挑逗都没有,
只是按着她的头,将她的脑袋压在办公桌外,将她的乳房在办公桌上压到瘪平,
用力的在她的臀部上「啪」的拍打了一下……连话,都只有冷冷的一个字:
「脱!」
她想挣扎,她想骂街,她想调侃两句,她想回敬几句酸话……但是,某种女
性才有的,在体能上比较柔弱的动物的本能敏感,让她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危险。
除了危险和痛苦之外,这种粗糙的、暴虐的、「押进办公室直接开奸」的丑陋的
感觉,让她还有一种刻骨铭心的屈辱和悲哀,奔涌到心头:
傻瓜!别骗自己了。
我不是他的女朋友。
我不是他的小情人。
我没有任何资本捉弄或者调戏他。
我只是他的……性奴。甚至,只是一个玩具。
到他真正想泄欲,甚至心情烦躁的时候。
他拿我的身体来宣泄和蹂躏,他是不会给我留任何余地、尊严和人格的。
而且,这条道路,这种关系,是我自己选的。
我是一个贱货。
我是一个……一钱不值的孤儿。
鼻子很酸,很酸,心口很疼、很疼……眼泪也不知道怎么了,哗啦哗啦就留
了出来,玻璃书桌上已经滴满了自己的泪水,喉咙里都是「呜呜」的哭音……
.
自己哭什么?自己不是一直都要保持微笑的么?
……
危险的氛围还在浓烈的集聚,她必须驯服……
叫她「脱」,她就必须脱……甚至不可以稍微有点情趣。既然上身被压在玻
璃面上,那么叫她脱的,就是下身。
直接,简单,粗暴……耻辱!
两只手艰难、屈辱、机械的从桌子的两侧移动到自己的腰间,拉着自己的粉
绿色的志愿者宽松的运动裤,向下剥去……
自己今天穿的是粉白色的三角内裤吧?那本来应该是很可爱很风流很妩媚的
一幕,但是现在……自己脱裤子,自己那雪白粉嫩又鼓鼓的屁股,就这样包着一
条小内裤,翘起来,翘给他看,翘给他玩,翘给他奸……
还没有爱抚身体呢,还没有吸吮乳房呢,还没有亲吻嘴唇呢,他只有一声
「脱」,自己就要屈辱的主动脱掉裤子,翘着屁股给他奸玩……什么情人,什么
闺蜜,什么秘密约会对象,都是自己的幻觉,自己甚至连个下贱的妓女都不如,
只是一个纯粹只是用来奸玩的工具。
他不说话,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就是还不满意……
再屈辱,也要顺从,再悲耻,也要忍受,泪水再多,也要吞咽下去……他让
「脱」,自己就得脱。又拉着自己的内裤边缘,一狠心一咬牙,将那最后包裹遮
掩的三角内裤,也狠狠心脱了下去……离开自己的鼓鼓的臀瓣翘肉,褪到大腿上。
被俯卧着压在玻璃桌上,屁股翘起来,只有他的一声「脱」的命令,自己就
像个随时可以被奸插淫辱的木偶似的,脱下运动裤,脱下内裤,露出雪臀,露出
股沟,露出肛门,露出阴户,露出那条自己其实为了守护她而费尽心机七年的女
儿家最珍贵的蜜缝……等待他的奸污,承受他的凌辱,迎接他的践踏……
自己这个姿势,自己这个样子,太淫荡,太羞耻,太痛苦……而且太下贱了!
自己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