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卧室,一看,三人都愣了。
只见女服务员躺在沙发上,脸色青紫,鼻口流血,一动不动。
张凡斜了桃花一眼:
死丫头你谎报军情不是?
急忙上前,也不见外,伸出小妙手,扯开衣襟,袒出该袒的部位,在平坦雪白之上连点了七个大穴。
穴法一点下去,脉气镇定,血流停止。
这才腾出手来,捞住玉腕,仔细体脉。
筱雪和桃花眼见张凡一系列连贯动作,一气呵成,毫不犹豫,都惊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小子,昨天晚上我们稍不注意,就被他劈腿了。
没说的,这个女服务员,肯定已经受过张凡的胯下之辱了。
两人不由得由互相提防,变成同仇敌忾,上前来,四只玉手,揪住张凡双臂,扯过来,大声喝道:
“什么时候上的手?”
“怪不得你这么自信,原来服务员已经供你驱使了?”
“看她这一身细皮嫩肉,这身材……岂是小凡你能放过的?”
“快交待,早坦白早主动……”
两人一替一句,审问起来。
张凡这个冤枉啊。
要是真的上过手,冤枉又何妨?
问题是一身清白,反而被诬有染,这不亏大了?
不过,现在是百口难辩,跳到化粪池也洗不清了。
洗不清,反而无所谓:
草,有染又怎么了?
你俩难道没被污染过?
想到这,也不在意了,一扭身,出手不意,点出两下,在两人脖子各左侧摁了一下,笑道:
“都没有悍筋妒筋了,何必如此?就是多收一个半个,也不耽误你们两人夜里大事业,这么在意做什么?难不成我供货不足饿到了你们?”
这话,在情在理。
说的是实话,她们两人基本都是没闲着,不是饿到,而是常常撑到讨饶才活到现在。
两人被张凡说中,都几乎无言以对了。
但四只手仍然紧紧地揪住张凡不放。
张凡急道:
“快松手,她现在需要急救,再耽搁一会就没脉了。”
两人气愤难填,哪肯松手。
眼见着一分一秒过去了,张凡无奈,实在不能再误事,突出小妙手,在两人腋下G带,点了两点。
两人受袭,惊叫不已,一齐松了手。
张凡腾出手,俯下身,以手指试女服务员鼻息,不禁一惊:
一呼不如一吸,一吸弱似一吸,眼见就不行了。
唉,这才扯呢,早知这样,不如当初在房间里把她用了,用过之后,成为自己的女人,咒入巽木宫,叫她跟筱雪她们当姐妹,岂不太好?
谁叫我当时太装逼,心里想着做,却不敢做。
一时失足成千古恨,竟然叫她含恨而死。
唉,还是古人说的实在:有女堪用直须用,莫叫花落空余枝。
心中感慨万千,手上运气,一道古元真气,自丹田而起,无保留地运到劳宫穴,自手尖贯入她脉道之中。
贯脉之际,心腑震动,有如旱苗遇雨,顿时脉中运动起来,血气上头,脸上有了一点红晕之色。
张凡乘此机会,以手掰开樱嘴,展现出两排雪白贝齿,再以手摁下巴,玉齿自然打开一道缝隙,便俯下身,凑近檀口,便要来一个人工呼吸。
桃花从未见过什么人口呼吸,连听都没听说过,以为张凡要吻,讥讽道:
“这么不检点?趁人家昏迷,这相当于咸猪嘴……”
筱雪却是知道张凡要做人工呼吸。
见张凡向下靠近,马上要写成大大的一个吕,不禁怒从心头起,嫉向胆边生,一着急,抬起腿,用膝盖向张凡顶去。
这一顶,可不是一般的一顶啊。
这是膝盖一顶。
这是一般的膝盖吗?
否。
这是泥腿子的膝盖。
别说你是张凡,百十来斤,就是一辆商务,也要被顶出时速百公里的!
张凡正在靠近那两片红色的存在,鼻中已经沁入温香一缕,蕴一口丹田之气,便要两口变一口,就在这时,突然感到后部受到重力推击。
一只膝盖,顶在了“前线”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