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韵竹被她这么一说,倒是有些害羞,忽然说道:“你怎么说走就走!我下午还要带你去看保姆呢。”
孟津妍停住了脚步,回过头道:“那下午我们俩一起去家政市场,中午吃过午饭,我打电话过来。”
张凡一听,笑道:“怎么?要找家政工?”
孟津妍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把小嘴一呶,“不说了,不说了,我发现你真虚伪,心里明明恨不得我马上滚蛋,却还要没话找话。算了,算了,我还是知趣一点儿,别耽误你们好事,赶紧走吧……”
说着,一转身大步走出门去,紧紧的把门关上。
门关上之后,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张凡和周韵竹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时,周韵竹的目光不再向别处游移,定定在张凡的脸上。
她像一朵花,散发着香气,带着温暖的香气。被天极无量珠和狍犴茸美容的肌肤,像是绸缎一样,被窗外照进来的阳光照得闪闪发光,像是珍珠一样,又像是未化的白雪一样,触摸不得,却又引人去触摸。
放在高处的两只白手,在微微的颤抖,不知是担心被他强袭,还是担心他不来强袭。
张凡轻轻的走到她身边,把手放在她的肩头上:
“竹姐,你不是怪罪我……”
周韵竹没有说话,慢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睛盯着张凡。
张凡发现她的眼睛里含着泪水,晶莹的泪水就快要从眼眶里涌出来了。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阵阵温香,让人感觉到好像来到了春天的花园中。
张凡把小妙手慢慢的从她的肩头上向下移动,停在她的手上,轻轻地把握着。
周韵竹的脸上立刻闪过了一层红晕,她把腰身一扭,似乎要把张凡的手从自己的身前甩掉,但是令张凡意想不到的是,她双臂突然张开,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一下子扑上来,张开嘴,狠狠的咬住他的耳朵,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你这个坏蛋……”
张凡耳朵生疼。
本想说点什么。
但是想想就算了。
有什么可说的!
坏蛋,既然是坏蛋,就得干点坏蛋应该做的事。
便把她横抱起来,向里间休息室走去。
当他用脚轻轻顶开里间门的时候,她突然放下了一切架子,把脸迎上来,声音切切地像是在哀求:
“小凡,姐……快点吧……”
午饭过后,孟津妍开车来天健大厦,打电话叫周韵竹和张凡一起去劳务市场。
张凡和周韵竹进到孟津妍车里的时候,孟津妍扭着头含笑,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周韵竹:
“竹姐,你……身子骨还好吧?”
周韵竹哼了一声,骂道:“死丫头,我有什么不好的?”
孟津妍用手捂着嘴,吃吃地笑了起来:
“好就好,我担心你受害。”
说着,狠狠地白了张凡一眼。“我以为你们早就吃完午饭了,原来是刚刚睡醒。”
周韵竹狠狠的邪了张凡一眼,情不自禁地把身体靠在张凡身上,竟然做出了一种小猫依人的感觉,上午那一波一波儿的激情,确实使得周韵竹半死不活,张凡这次从国外回来,力道格外强劲,她从天上摔下来,又从地上飞到天上去,几经周折,现在已经是全身舒服到透顶,多天以来,积攒在体内的思念和渴望,被彻底的抹除,此时脸上有一种春睡未醒的感觉,体态慵懒,现出一段格外的风情。
张凡十二分的得意,周韵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一副大姐姐的样子,即使到了那个时刻,含情仰受之际,也还微微的保留着一分自我,不过今天有点儿不同,也不知不觉的喊出了一丝平时不好意思喊的话来。
那种话一喊,人设崩盘。
所以此时此刻,在她身上的那一点点大姐的架子也都荡然无存,估计短时间之内是恢复不过来了,这样也好,方便,省得每次都要为去除衣物之类的杂事费一番工夫。
张凡看了孟津妍一眼:
“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别管新大人的事。”
孟津妍嘻嘻的冷笑起来:“竹姐的事我能不关心吗?我是担心你把竹姐给折腾死!”
周韵竹伸手啪地打了孟津妍一下,嗔道:
“赶紧给我闭嘴!”
孟津妍又是嘻嘻一笑,把车开上马路:
“张凡现在都成了主姐的宝了,说不得骂不得。”
张凡转移了话题问道:
“我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