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 09 02
搭建通道输送丹药的法事于凌晨两点启动,我忍不住把李愔召唤回来。只见他浑身打着绷带,正如一个刚刚被製作好的木乃伊。
“愔,你受伤如此严重,惨兮兮的,怎么不进空间去疗伤?”我问到。
“大哥,我被雷劈的时候,法事筹备还不够完善。我不放心,所以进入空间后又出来了。”愔作答。
“你身上的绷带是在哪里打的?像个木乃伊。”我连打了几个哈欠。
“是在城隍那里打的绷带。”愔作答。
“呃,法事已经启动,没事了,我送你回体内世界去休息吧。”我说到。
“好的。”愔应答。
愔走了,我又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却没有感到很强的困意,是一种很不正常的感觉。
我站起身回卧室睡觉,肖继续留在书房煎熬。
三点多的时候,我还没有入睡,心里始终不放心,于是我发信息给肖,希望他可以回卧室呆着。
肖走进卧室靠在床头继续工作,我的心稍微安定,闭眼睡觉。
五点多的时候,肖离开卧室,我接着睡。
早上七点半,肖再次走进卧室,说是已经服用过丹药。道观让他先睡觉,下午二点半启动法事,定位寻找丹人。
肖睡下了,我也放心的继续睡。
我走进一个梦境:
父亲去世了,大姐一家已经给他送葬,然后通知我和肖回去给他送葬。
我觉得奇怪,就问大姐为何不提前通知,让我们回来一起送葬,没见过一个葬礼会分两次送的。
大姐和我说了几句,我就说今天是周五,可以在明天再举办送葬,最迟后天一定要结束送葬……
梦醒时分,已是上午十点。
我觉得梦境有点蹊跷,父亲早就在多年前去世,如今在我体内世界里过得悠哉悠哉,为何会以去世的身份出现在我的梦境里?
我晃了晃脑袋,把梦境晃掉,不打算再想太多。
喂过白煞,我带他下楼去后院玩,然后返回书房做卫生,整理。
肖于十二点多就醒来,怎么劝也不肯再多睡一会,吃过午饭后又坐在书房工作。
二点半的时候,还没有接到通知让我书写定位符,也就意味着法事还没有启动。我感到不安,觉得事情似乎不太顺利。
“你联系下道观问问情况。”我说到。
肖快速联系了道观,回復说是还在准备供品。
“既然法事还没有启动,不如你再去睡一会。”我说到。
“不能再睡了,否则煞气又要回入身体。我服用的丹药只能是暂时压製煞气,二点半就失效了。”肖作答。
“呃……”我爱莫能助的看了看肖。
我回卧室睡午觉,右胸口时不时有碎痛感。我本不在意,但是持续的碎痛感令我不得不提高了注意力,又感受到了胸口闷压。
我好不容易睡着了,肖突然推门走进卧室把我惊醒,问他有什么事,他却说没事。
“没事你干吗进来吵我呢?”我感到不耐烦。
肖干笑几声,赶紧下床离开卧室,我继续睡。
四点半左右,我醒后,右胸口的碎痛感又反覆出现,几乎每隔几分钟就会出现一次,很不好的感觉。
我走进书房,问及法事那边的情况,肖说道观还在做筹备。我不再说话,心里的焦虑感却放大了。
“妹妹,法事怎么还没有开始?我的右胸口时不时的痛一下,
是什么原因?已经连续痛了有几个小时啦。”我发出。 我的心里产生了猜疑,或许是李愔的右胸受伤了,便告诉肖。但是他隻说是感到很压,然后便又忙着工作。
耀儿没有跳绳,被小黑白投诉了,于是我便配合小黑白的监督,让耀儿补跳了三百下。
我在耀儿的房间里整理床铺,右手食指关节磕到床的边沿, 手皮被刮破渗出一点血。看着手指,我不由得皱紧眉头,不是什么好征兆呀。
直到夜里七点半,法事还是没有启动,我和肖都有点坐不住了。因为只要煞气继续留在体内,肖就不能够睡觉。
我的右胸口继续痛。
“我的胸口也痛。”肖突然说到。
“会不会是李愔的胸口受伤呀?”我问到。
“不排除。”肖应答。
李愔的今世生父给肖打来电话。
“我的右胸口痛了一个下午,估计是李愔出事了。但是我也无能为力了,麻烦你转告李愔,让他尽快把我接走。”
肖不好说什么,挂了电话。
“是李愔受伤严重无疑。”我说到。
“九姐,南帝受伤,需要筹备。”娘娘发来。
我瞪着肖,眼睛都不带转动了。
“瞪我干吗?”肖觉得不舒服。
我叹了口气,李愔需要治疗也算是预料中的事,给他做法事筹备才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