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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0点五分,耀儿奶奶煲的姜水沸腾了,她帮我装了一杯送上楼。
“谢谢奶奶。”我接过杯子。
姜水很烫,不过飘着清香的味道,加了冰糖,喝了可以暖宫驱寒。
“娘娘,今天的压力大到让人头晕目眩,不知道娘娘可否早点睡?我们往常可以坚持几个小时,这会一两个小时就坚持不住了。”庙祝发来。
“是的,今天的压製很大,我头痛了几个小时,在喝姜水,马上就睡。”我回復。
我看了看杯子里的姜水,还有大半,很烫,不可能很快就喝完。为了让道长们避免压力过大,我把杯子放下,拥被而睡。
一觉醒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半,头痛感彻底消失了。
“你可好?我的头不痛了。”我发出。
“我在嗑瓜子。”肖回復。
“需要我下去陪你不?”我发出。
“不用,你陪儿子吧。”肖回復。
我放下手机很快便又睡着,梦到自己回老家,遇到小叔,但是他看到我便赶紧转身背对我……
梦境的意思再清楚不过,我和小叔如今是形同陌路了。很好,我本不会再承认他,等他寿终进入冥界接受了审判后,自然会有属于他的去处。
小叔本信佛,每年都要去寺庙烧香拜佛祈求平安、发财。可是老家的寺庙均被印度教控制,也就是说他如今也信了印度教。
我如常的在上午十点被闹钟叫醒。
自从那天魂见盘古父神后,天气一直都很好,每天都是阳光灿烂,气温适合。
我感觉到盘古父神在守护着我们。
耀儿爷爷出门不在家吃午饭,奶奶炒了一个猪肝,煮了猪肉丸子菜汤,还煮了一个胡萝卜加白萝卜的素菜。
菜的味道不好,耀儿匆匆扒完一碗饭便上楼去了。
我不好说什么,但是奶奶做的菜确实不好吃,也是怪不得耀儿。
耀儿奶奶经常会做一些不着调的菜,搭配很乱,要么一桌子的灰色,要么一桌子的绿色,让人看了没有任何胃口。
耀儿爷爷口里虽然不说,但是每顿饭也只是一碗饭,几筷子菜便算吃饱了,以致于每天都会有剩下的饭菜。
等我回归后,耀儿就没有口福了,就算是不喜欢吃也要吃。
我心疼耀儿,但是却无奈,终究是要早早离开他。
午饭后,耀儿在楼上做作业。我在楼下小房间坐镇,边写小时间符。
肖还在楼下的卧室里睡觉,耀儿奶奶躺在我身边的沙发上,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二姑家的大女儿在几个月前就秘密离婚了,好傻,净身出户,两个孩子都不要。”耀儿奶奶说到。
“一般这种情况,应该是女方在婚姻中犯了大错,所以才落得这样的下场,不然她不可能选择净身出户。”我说到。
“也是,听说女方和一个男人出去钓鱼,玩了几天,回来后被家里的男人打了,然后离婚。”耀儿奶奶说到。
“唉,所以说要对婚姻忠诚,一场婚姻,能够白头偕老的没几对。”我叹息。
耀儿爷爷突然从外面回来,热情的邀请耀儿奶奶出去逛逛。他们坐不住,每天至少都是六趟的来回。
两点,我结束书写,清洗毛笔,收拾桌面,把写好的一百张符全部焚烧掉,然后回楼上睡午觉。
肖于下午四点醒来,精神状态好了很多,我建议他喝一杯咖啡,
吃两个麵包先垫一下肚子。 我想起昨晚又和大姐产生的矛盾,她现在隻关心自己的生活。我把肖流着鼻血的照片发给她看,告诉她说肖的身体很不好。
但是大姐连基本的关心都没有了,似乎觉得我们所做的一切是自找的,是活该。
我忍不住问她,是不是也觉得我是在编故事骗她。
大姐不敢回答我的这个问题,因为她知道一切都不是编出来,只是她在刻意逃避现实,逃避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
我对大姐深感失望,她是帮助过我,但是却无法共同走到最后的感觉。如果说三界熬不过此次大劫难,那么谁都是逃不过一死。
狐族在地府被魔化已有几日,不知道是否被清除,我严重怀疑大姐的涂楚元神也遭到了魔化。
“享儿,下面有什么情况吗?狐族是否控制住?”我发出。
“母亲,我们在抓。”享儿回復。
“涂楚是否也被魔化?”我又发出。
享儿不再回復,但是我的心里已经明白所猜测无错。
“唉,每每遇到大劫难,应劫之人总是孤身奋战的感觉。”肖感慨。
“是的,想求得别人的理解真的太难。事情只要不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都不愿意去相信,更不愿意付出。”我说到。
溟鱼带领着大部队依旧在二度空间里绞杀异种,但是异种的数量还是太多,密密麻麻的,以致溟鱼无法将具体数量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