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容
“我倒是好奇,你是用了什么法子对付陈家少爷的?”,陈亦爵为何没有阻止婚礼,难道他被沈辰斐杀了?郑岚枫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过,不可能,沈辰斐的狼虎将虽厉害,若是想杀了鬼眼阎王也并非易事。
“这个你就甭管了,和你无关紧要”,沈辰斐才不愿告诉他,他和陈亦爵同时嫁入了常府。
“你杀了思梨的生父,难道不怕她长大了恨你?”。
“爷才是思梨的生父,你乱嚼舌根子看爷不拔了你的舌头”,沈辰斐有两个死穴,一个是娘子常梨花,一个是他的女儿沈思梨。这些年,陈亦爵无数次企图抢走他的宝贝女儿,都被虎狼将阻止了,是以最恨人议论思梨非他血脉。
“恼羞成怒”,郑岚枫轻笑一声。
双手用力拍击椅子的把手,沈辰裴哧噌一声站起身。
“爷,爷别气,仔细气坏了身子,夫人晓得了又该担心了”,黄龙出言劝解。
“嗬嗬,管家提醒的是,爷要是气坏了身子娘子该难受了”,乐呵呵坐下,“瘸子,甭管你说甚,也改变不瞭如今花儿是我沈辰斐娘子的事实。你心悦她又如何,不过是个肖想他人妻子的下三滥”。
“你”。
“下三滥,你爹是奸臣,你也是个王八蛋”。
论吵架郑岚枫哪里是沈辰斐的对手,他气的嘴唇发抖也无法口出脏话反驳他。
“爷本想好言相劝,不曾想你执迷不悟。既然如此,就不要怪爷心狠手辣了。你不走是吧,爷明日选几个女子来,三天内让你成亲”,沈辰斐威胁道。
“你敢”。
“敢不敢你且等着”。
“沈辰斐,你若敢如此卑劣,郑某定以死相拼”,郑岚枫激动的威胁。
“哼,那你去死吧,撞墙撞柱子。你自个儿寻死也好,省得爷天天冥思苦想着防着你接近娘子”。
不行,不能激怒了他。郑岚枫双手狠狠握拳,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
“我走便是。你若真逼死我,到时皇后娘娘追究起来…”。
“你当真愿意离开,不再踏入这女週境内?”,沈辰斐疑惑的看着他,怀疑他是不是为了拖延时间坑骗他。
郑岚枫苦笑,“不愿又如何,你会罢休吗?与其受辱,倒不如收起心思回去,也能保全尊严”。
“嗬嗬,瘸子你挺上道的,既然如此爷也不为难你。过几日爷让虎狼军护送你们回去,往后,你若敢再出现在梨花面前…瘸子,爷才不管丞相皇后的,保管让你有来无回”。
指甲隐忍的刺入手掌心的肉中,阵阵疼痛缓解了他内心深处快要按捺不住的恨意。郑岚枫生出一股强烈而剧烈的慾望,常梨花他就算死也不放手,他绝不能让沈辰斐那个恶人幸福快乐的过完一生。
他才不会放弃,如若放弃了,他这一辈子必定要痛苦煎熬。
如果是陈亦爵也就罢了,他或许还能强迫死心。
偏偏是沈辰斐,他不甘心,他绝不会输给那么个一无所长的浪荡子。就沈辰斐的德行,他哪里能安心放手,他怕梨儿会受他伤害…
沈辰斐最近的小日子是如浴春风,好不惬意。陈亦爵就没有那么好过了,凭着一股子兽性,为了压抑独孤门的迷烟他心狠的对自己下肝肠寸断的药,靠猛烈的痛苦保持清醒。虎狼军穷追不舍,他白天黑夜四处躲藏,好几次他甚至狼狈的被逼进了粪坑。
第四天,他甚至被虎狼军弄伤了脸,脸颊留下了一刀伤口。
小梨…
年老色衰的他,是不是让她更嫌恶了。
陈亦爵怒了,带着想毁天灭地的怒意。他装扮成乞丐白天赶路,恨意无处发洩的去到了孤独门,在独孤大掌门屋子里偷取了迷烟解药。待到解了身上的迷烟,他第一件事便趁着夜深人静潜入独孤祠堂,将历代掌门的灵牌全劈了。
还给独孤一迷的双亲兄弟一一下了痛苦难耐的毒。
最后他还不解气,离开前又往独孤大掌门的院子里洒了油点了火。
阎王血印,触目惊心的印在了独孤掌门的院门上,猖狂的表明了身份。
“师,师傅,伤口太深,留疤是,是难难免的”,图解颤颤兢兢的说道。
“不能留疤”。
图解哀怨的看向山海,希望他能说几句替他解围。
“师傅,徒弟去火焰山取圣品火莲,您耐心等徒弟半年,这疤定能消去”,山海无法无视师弟的哀求,出声解围接下了重任。
“带上鬼医门的高手,取回火莲”。
说完,他快速的戴上了纱布摀住了惨不忍睹的脸。
沈辰斐,沈辰斐,若不是答应了小梨,定要杀了你练傀儡。
沈辰斐杀不得,那个毁他脸的人他定要碎尸万段,抽筋碎骨。他的脸如今太恐怖了,红肿得厉害,他不敢顶着这般颜色回常府。怒气冲衝的他带着一些毒术不错的门人和最厉害的毒和蛊,去寻仇了。
不知是不是郑岚枫运气太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