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先吃了它。”
霍予缦很清楚这些药丸是什麽,她低头接了过来,跟霍耀扬讲道:“算了,还是我一个人洗吧。”
“确定不用我陪你吗?”霍耀扬不相信地问道。
“罗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霍耀扬正好也有事,他不可能那麽轻易地放过昨晚那几个不知好歹的人,他们不该把心思动到霍予缦的身上来,不过那几个人全是惯犯,占著自己的父母有那麽点背景就为非作歹,可是却不知道他霍耀扬的背景更厚,霍老爷子虽然从高位上退下来,可是人脉一直在,他们都肯给他一个面子,而且霍耀扬自己结识的人也不是一般人。
霍予缦捏著手上的手急匆匆地走出去,一直到了浴室,锁上门了她才深深地吁了口气,霍予缦仔细地观察著手上的药盒,思考再三後,她挤出了一颗药丸,然後扔到了马桶里冲掉,再把这板避孕药放在很明显的地方,让霍耀扬看见。
霍予缦现在十九岁还不到,她没有心理准备去做好一个妈妈,用霍耀扬的话讲,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但是霍家都盼著霍耀扬的子嗣出生,霍予缦认为自己有个责任替霍家开枝散叶,霍耀扬要采取避孕措施,她不反对,但是她不会主动去做这个,昨晚的性事在霍耀扬意料之外,所以他没采取任何措施,至於会不会怀孕就看老天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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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霍予缦都惴惴不安,她既期盼著自己能替霍耀扬生儿育女,又担心年纪轻轻负荷不了怀孕的压力,而这份矛盾她又不能跟霍耀扬倾诉。
自从那天後,霍耀扬就很忙,回家的时候已经半夜,白天根本看不见他的人影,不过跟他之前繁忙的状态不大一样。
直到霍予缦的月经如期而至,她才终於得以释然,那天她的决定很大胆,现在总算明白她其实很害怕,相对来说,霍耀扬更了解她的脾性,所以替她做了决定。
今天霍耀扬回来得比较早,霍予缦还躺在床上看电视,她才来月经,整个人显得很萎靡,看见霍耀扬进入房间,就撒娇地伸出双手要他抱。
霍耀扬才应酬完一帮人,身上夹杂著各种刺鼻的气味,他没去抱霍予缦,说道:“我先去洗个澡。”
当霍耀扬走进霍予缦时,她已经闻到了那股气味,香水味,香烟味,酒精味等等,她难忍地紧皱眉头,目送著霍耀扬走进浴室。
霍予缦本身就很敏感,最近霍耀扬的状态都那麽奇怪,平时他晚归都会通知她一声,但是现在他不仅没通知,而且经常是三更半夜回家,不得不让她胡思乱想。
霍耀扬有多受欢迎,霍予缦是最清楚,她有著极其强烈的占有欲,是见不得别人喜欢他的。
电视上在播放著什麽,霍予缦完全看不进去,她侧耳倾听著浴室里的动静,霍耀扬洗澡很迅速,没一会儿就从里面出来,他只简单地围了一条浴巾,绕过大床,掀开被子躺进去,然後很自然地搂过霍予缦,亲在她的额头上。
霍予缦的闷闷不乐,霍耀扬一眼就看出来,问道:“怎麽了?”
“你最近为什麽都这麽迟回来?而且身上总会带著香水味。”霍予缦抬头仰望著霍耀扬,没有掩饰自己的不快。
霍耀扬轻笑,回道:“吃醋了?”
霍予缦很不情愿地点头,接著说道:“我不喜欢。”
霍耀扬笑著吻住霍予缦的双唇,双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抚摸,霍予缦羞涩地躲开,轻声说道:“我今天那个来了。”
已经箭在弦上,霍耀扬痛苦地哀鸣,只好惩罚性地啃咬霍予缦的嘴唇,宠溺地骂道:“下回干死你。”
霍予缦满脸通红,她还是无法平心静气地接受床笫间的荤话,可是听见霍耀扬这麽说,她的心里总会痒痒。
“叔叔,我有话想跟你说。”
霍耀扬略微吃惊,然後拿过遥控器,把电视机关掉,这样一来,房间就只剩两个人的呼吸声,弄得霍予缦一下子紧张起来,她本来想跟霍耀扬坦白自己没吃避孕药的事情,现在就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嗯?什麽事情啊?这麽庄重。”
“我们先说好,你不能生气。”霍予缦胆怯地说道,她还记得上次霍耀扬有多生气,他从来没对她那麽冷淡过。
“你要说先说什麽事情,我好判断我是不是该生气。”
“怎麽这样啊,那我不说了,如果你生气了,又变得冷冰冰的不理人,我才不要自找罪受。”霍予缦不满地扁嘴道。
“那你该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如果你觉得触碰了我的底线,可以不讲,我不知道就不会生气,但是万一将来被我发现了,我的怒火只会更盛,你考虑清楚。”霍耀扬平静地讲道,可是语气里的强势让霍予缦不禁颤栗,她觉得还是趁早坦白比较好。
“我那天没吃你给的避孕药。”霍予缦边说边观察著霍耀扬的脸色,果然见他的笑容瞬间消失,只剩一片铁青,她马上接道:“紧急避孕药吃了对身体不好,万一我将来不能生了怎麽办?”
霍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