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敲门的人会是谁呢?)
霍珏与江笛夫妻俩的卧室门被人从外敲响,门把手也随之转动,还好,江笛想,门是反锁的。此刻,江笛的后`穴里还含满公公的肉`棒,被霍英礼压着狠操,“啪啪啪啪啪”强健的大腿拍击着江笛的屁股。江笛手伸后猛掐一把霍英礼的屁股,提醒他适可而止。“啵”的长长一声,那搞得江笛欲仙`欲死的宝贝拔了出来,紫黑龟`头上吐着稠白的精乳,江笛急急跪下`身,一口舔干净,吃进喉咙,霍英礼才放过他。
霍英礼光着鸟靠在床头,没什么动静。江笛跳下床,手里抓起一条内裤就套上身,捡起被公公撕裂的衬衣将就穿,身体不停打转,问:“老公,我的裤子呢?”霍英礼从薄被里抽出一条休闲裤,抛给江笛。江笛在一分钟后穿衣完毕,直接朝房门走去,扭头一看,一个裸男还在自己床上,拽起霍英礼,把他扔进浴室,“砰”的一声浴室门关上。江笛又弯几次腰,捡起地板上公公的领带、腕表、袜子、皮鞋和上下衣,一股脑儿塞进被子里盖住。
江笛打开门,定睛一瞧,一个小男孩手举在半空,站在卧室门外,显然,刚刚在敲门。那男孩背着书包,十岁上下,约一米六,浓眉大眼,睫毛长长,皮肤呈象牙白,似一个雪娃娃,赫然模样是霍英礼的翻版。那雪娃娃喊:“妈妈!”
江笛眼皮一跳,咽下口水,皱眉道:“怎么了?”江笛自然知晓这孩子上学迟到,昨夜霍喆喆熬夜玩枪战游戏,今天不迟到才怪!昨晚上老公霍珏早射,将他翻来覆去三四次,闹到一两点,江笛睡不着,一登手机,呵,他这便宜儿子游戏帐号挂着。
江笛阴沉道:“我让你爷爷把手机给缴了!看你敢不敢迟到!”霍喆喆大嚷:“你没有权利这样!我也有人权!”江笛厉声道:“你看我到底有没有这个权利,霍喆喆!”霍喆喆眼神呆愣,怀疑地望着江笛。他知道这个贱男人在家除爷爷的话不敢不听外,什么事都可能对他做得出来。
霍喆喆黑眼珠“滴溜滴溜”转动,瞪着江笛大声说:“哼!我找爷爷去!告诉他你虐待我!”转身欲跑。江笛在他身后懒懒道:“你说,爷爷是信你还是信我,嗯?还有——这次霍喆喆你、真、的、迟、到、了!”霍喆喆垂头丧气,可怜巴巴地像一条狗,江笛可不会同情。
江笛悠悠道:“还是你想让爷爷知道你这个宝贝疙瘩上学还迟到?”霍喆喆吓坏了。跟班主任小桃老师一样古板的爷爷要知道他上学迟到,那要跪霍家祖宗排位的。霍喆喆吓坏了。要知道以前老爸告诉他,一定要乖,爷爷生气,会死人的。还说啦,老爸自己小学三年级谈女朋友,被爷爷罚在楼梯间跪一夜,所以,要等霍喆喆念初中,才可以乱搞男女关系。其实,霍喆喆并不太懂老爸的话,心想:“我才不会喜欢那些数学连100分都考不到的女同学呢!一群笨蛋!”
霍喆喆同学自从幼儿园小班认得阿拉伯数字后,评分栏上总是鲜红的“100”,格外显眼,捧试卷回家,扔在客厅餐桌上,霍喆喆知道爷爷这个时候最疼他,夸奖他和爷爷小时候一样聪明,是个小天才。
想到这里,霍喆喆涨红着一张脸,嗫嚅道:“对不起,爸爸!我知道错了!”
“错哪儿了?”
“不尊敬长辈!爸爸原谅喆喆,可以吗?喆喆下次再也不向爷爷告状啦!以后再也不喊你妈妈了!”
江笛张开嘴无声地笑了,伸手揉揉那小脑袋,温和道:“好儿子,这才乖。走,我带你上学去。不过要等我换身衣服。”江笛转身把霍喆喆关在门外。江笛身上穿的衣裳实在不能见人,像被轮`奸过一般,衬衣大敞,全身青青紫紫,估摸着都肿了,就脸上霍英礼留意没下嘴太重,堪堪正常。
换好衣服,准备上班,转动浴室把手,“咔哒”一声,门开了。江笛瞧清楚里面情形,“噗嗤”一声轻笑。只见霍英礼光着身子,露着大鸟,趴在镜子前睡得正香,殷红的嘴唇微微嘟起来。体态壮硕,神色微微可爱。
江笛弯下`身体,嘴唇凑上去,贴住他,将他吻醒。霍英礼乌黑的眉毛扬起,无奈地直视江笛,捏住他鼻子幽怨道:“没良心忘性大的男妖精!”
“专门吸你精气呀!”
霍英礼不高兴轻哼:“怎么是我一个男人?专讨我欢心!”江笛抚额,不知他为何又吃起这陈年老醋来。不理会他,去床上挑出公公的衣服,递给霍英礼,踮起脚尖,替他系好领带。
边系领带,江笛边和公公说话:“敲门的是喆喆呢!”霍英礼点点头。
“你就不担心?”
霍英礼淡淡望江笛一眼问:“担心什么?”江笛不接嘴。霍英礼穿齐衣服,吩咐道:“带喆喆去学校,记得和小桃老师解释。”江笛乖巧地点点头。
江笛走后,霍英礼望着浴室内成双成对的洗漱物品,心里暗暗叹一口气:两只印着江笛和霍珏热吻的大头贴的瓷杯、上面插着两支一模一样的牙刷、两支将用尽的牙膏、规规矩矩摆在洗手台上的一对剃须刀、一对短梳、两双摆在浴室门口的绿色拖鞋
红灯亮了,江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