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午休结束,张闻都没能将男人留下的精液完全清理干净,下午的会议还要继续,他只能先草草地处理一下。张闻整理好全身的衣物,确认双眼已看不出哭过的痕迹后走出了隔间。后穴粘腻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早上在公车里出了一身汗又在会议室里吹了一个上午的冷风,出了厕所的张闻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张哥,您没事儿吧?”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胳膊,张闻抬眼一看,原来是他所负责的项目小组里新来的组员陆仁嘉。这个新组员因为工作经验不足犯过几次错误,张闻偶尔会给他指导工作流程解答他在工作上的问题,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还算可以。陆仁嘉此时一脸担忧地看着他,也许是张闻的错觉,他总觉得陆仁嘉的眼中除了后辈对前辈的关怀外还有一丝急切。
张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并向往常一样对他温和地嘱咐道:“没什么大事,你一会儿核对一下数据,下午会议结束之后新项目就会正式开始,虽然这是你跟的第一个项目,但也不需要紧张,有什么问题我会帮你的。”
“好的张哥,我一定会加油的。”陆仁嘉松开了张闻的胳膊,进了厕所。
张闻看着他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将鼻梁上的细框眼镜向上推了推,眼中的迷茫渐渐淡去。收拾好复杂情绪的项目经理再度走进了会议室。
会议一直持续到傍晚七点,众领导关于隆源项目的讨论进行得如火如荼,张闻的准备也很充分,在领导们提出疑问时适时地发表了自己的见解,最后会议在众领导满意的笑容中结束。
张闻强撑着精神和同事们一一道别后,拖着虚弱乏力的身体乘上公交回家。会议的延长让张闻避开了下班高峰期,车上有不少空位,坐在靠窗位置的张闻一路上都怔忪地看着窗外的夜景。道路两旁高耸的建筑物灯火通明,人行道上来往的人群看上去行色匆匆,公交车时不时地和几辆小轿车错开,斑斓的车灯打在张闻面庞,将他脸上病态的潮红照得清清楚楚。
张闻的体温高得不正常,连呼吸都是灼热的。迷迷糊糊中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从小时候和父母去游乐园玩耍的场景到高中时期父母离异而自己独自为高考奋战,尘封在记忆深处的片段纷纷浮现,有时是童年的一些趣事,有时一下跳到刚工作时孤身一人的自己为前途打拼的身影张闻二十八年曲折又平凡的人生此时像是制作粗糙的剪辑视频一样在脑内不受控制地播放。
陷入回忆旋涡的张闻眼前隐隐约约出现了一张病态的笑脸,他顿时不寒而栗地清醒了过来。“滨河公园到了,请下车的乘客从后门下车。”公交车的广播音适时地响起,张闻沉默地拎着公文包,脚步虚浮地下了车。
回到家后,张闻拿好换洗的衣物走进淋浴间。褪去衣物的身体光洁修长,分布匀称的肌肉让这具躯体看上去并不瘦弱,因常年西装革履,张闻的皮肤显得格外白皙。调节好花洒的水温后,张闻将流速适中的水柱对准了略微红肿的穴口,另一只手的食指试探性地戳入后穴,轻轻搅动,伴随着温热的水流,一道浊液顺着柔嫩的大腿内侧缓缓流出。
张闻纤长的手指不得要领地清洗着被男人亵渎过后穴,与穴肉交缠在一起的手指无意间碰到体内敏感的凸起,登时让他呻吟出声,双腿止不住地轻颤。
“唔啊”
明明只是在清理着男人留下的淫液,身体却忍不住地产生快感,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自责的张闻死死地抿住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
仔细地将全身上下都清理完后,张闻已经精疲力竭,双腿也直打颤。本想吃点退烧药物再入睡,但是张闻此时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客厅取药,他颤颤巍巍地走进卧室,躺倒在床上后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张闻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他虚弱地睁开眼,发现来电显示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再一看屏幕右上角的手机时间,现在竟已经超过上班时间快一个小时了。
张闻一起身就发现自己全身发热,四肢无力,深知昨晚的发烧应该加重了。这样的状态根本无法正常工作,于是他按下手机的接听键后就和上司述说了自己的情况,请了一天假。
挂掉电话的张闻蜷缩在被体温焐热的被窝里,连做早餐的力气都没有。平时除了同事之外,很少有人特意联络他。也许自己就这样不吃不喝地病死在床上也不会有人发现在高烧的影响下胡思乱想的张闻正打算就这样认命地睡下,门外忽然响起了刺耳的门铃声。一般这个时候自己已经在上班了,会有谁来找他?大概是广告推销之类的张闻打算直接无视门铃等待门外的人自己离开。
然而门外的人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似乎是料到张闻不打算开门,门铃逐渐变得急促,尖锐的门铃声像是催命一样轰炸着张闻的耳膜,无可奈何的张闻只能撑着身体爬了起来。
没有多想的张闻连猫眼都没看就直接开了门,房门后露出一张精致而病态的脸。
“你怎么会在这里?!”张闻做梦也没想到门后的人竟是那个在公车上侵犯了他的男人。男人脸上原本带着一丝焦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