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掩饰她的喜怒哀乐。也许,每一个孩子只所以幸福,就是因为她们活的真实,无须掩饰,无须顾忌,就这样天真无邪的、无忧无虑的、无拘无束的快乐成长。
作者有话要说:
☆、移校
生活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一帆风顺的,有时是残酷的,充满了变数。那一年,霁夏又一次转校到太原,这一次的转校是霁夏根本无法接受的,悲伤远胜于一年级时的情形。
首先是学校的设备,没有电脑,霁夏不习惯,和同学们由于生疏而无法接触,一下子就像进入了完全陌生的领域,最主要的是课程的突变。两个省份的书籍是完全不同的,数学提纲有变动,但内容大致相同,而语文和英语就大不相同了。陡然间陌生老师的授课方法霁夏也适应不了,好像以前的五年学都白上过一样,根本听不懂了。霁夏伤心极了,一度要回到她以前的学校,宁致也慌神了,看着霁夏每天对着作业发愣怔,看着书本掉眼泪,心如刀绞。可是,既然选择了这样的学校,也只能想办法适应,宁致每天守在霁夏的身边,两个人一点点地做作业,一丝丝地研究题,结合着以前的做题方法和现在老师的讲课程序,每天不断地赶着进度。如果说以前霁夏走着就是优秀学生,而现在跑着也依然处于落后状态。
这样的突如其来的、一落千丈的学业的转变,给霁夏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挫败感。但霁夏是个从不服输的孩子,尽管她每天晚上睡觉窝在被子里偷偷哭,但第二天总是精神焕发地去上学了。霁夏的不气馁,宁致的一如既往的伴读,终于霁夏又脱颖而出了。宁致坚持认定,她的女儿一定会走出这一时的困顿的,而更欣慰的是霁夏从未放弃过,她就是这样一个出色的孩子,不断的要求自己适应环境。而霁夏的绘画就在这一年中止了,霁夏和宁致都倍感失落。
她的学习好了以后,慢慢的和同学们也能有所交流了,感觉她并不那么孤单了。但是,霁夏从未夸过她的学校,也很少提及学校里的事儿,她依然喜欢和宁致怀念她以前的学校。这一次的移校不仅是霁夏心里的一个阴影,也是宁致心里愧对霁夏的一块儿伤疤。
作者有话要说:
☆、择校
村里的孩子在城里读书,所遇到的委屈是不经历的人们永远也无法明白的,从不能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尽管霁夏六年级升初中的分数足以读一所重点初中。
小升初前夕,学校就分发了几所外地孩子划定的初中,当时也没考虑那么多,也就没填报任何一所初中,因为没有一所初中是霁夏满意的。到成绩下来以后,就开始多方奔走,结果是一致的,不是本地的根本不能入学,就算花高昂的学费入了学,学籍也没啥保障。无可奈何的霁夏只好就读于小学附近的指定初中,霁夏和宁致相拥而泣,好像霁夏的学业就是这样一步一个坎,容不得自己的选择。夏舅为了安慰霁夏,就说:“宁做鸡头,不做凤尾”。也确实应了夏舅的话,霁夏在她的学校中,一直名列前茅。逐渐地,霁夏喜欢上了她的学校,老师,而老师也对他格外的好,同学们把她看作小老师一样尊敬,宁致也从万分沮丧中走了出来。其实,每所学校并不是有名就好了,而是老师尽职,对学生负责,就是好学校。而霁夏遇到的老师就是这样的,霁夏会在家模仿她的老师上课时的情景,宁致充当学生。她能把每一个老师的上课特征学的惟妙惟肖,而宁致偶尔也会当个坏学生,专门给她捣蛋,她就直接用粉笔头(家里的铅笔)扔过来震慑一下。她示范的语文老师。坐在讲台边,奇快无比地浏览作文,批阅,除了那么少数几本外,其余的都被勒令重写“看看你们这作文,还往我这儿交了,少头没尾的,这还能是初中生的水平了?一天寻思啥了”,抱起几本余下的作文本头也不回地走了。
模仿数学老师“看看你们,连坐标系的位置还找不到了,还往上标了,正负不分。再看这位同学,抛物线画出来的是尖的,生编乱造,更有甚者,绝对值还出来负数了”,霁夏滔滔不绝地拿着一根长尺,拍打着桌子,给宁致“上课”,宁致笑的都直不起腰,就这样,霁夏和宁致前仰后合地笑作一团。宁致有时会不相信地问霁夏:“你又夸张了吧,你们班真有那样的学生吗”?霁夏一本正经:“没有?你还没看见老师训点错小数点的了。老师说,就你们这,还想当个工程师,科研人员了?那工程图的数据还能点错了?那就是危楼高百尺,损人不利己。还造火箭飞天了?入土的速度会急剧加快”。宁致立刻回应“那是说你呢吧”霁夏不服“我强多了,你真是没见识过,人家就不写作业,偶尔做一次,也能全错,真该让你生一个那样的孩子”。宁致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是想提醒霁夏而已。
霁夏总算步入了正规的学习阶段,宁致也庆幸,尽管设施并不完备,却是霁夏很中意的学校。
作者有话要说:
☆、弱项科目
每个人都有自己值得炫耀的闪光点,有的人会唱歌,有的人会跳舞,有的人还很会做饭,什么到了手里都能做的色香味俱佳,而宁致却是个失败的厨艺者,甚至在宁致那里不能用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