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色的窗帘遮住了明媚的午后阳光,只余少部分顽强浅薄的撒在有些凌乱却无人的大床上。
言九九迷蒙中只觉全身像被火车碾过,每一处都酸疼不已,衣服也没有脱,粘黏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模模糊糊中伸手,想把半挂着箍的难受的胸衣解开,两只手却被什么紧紧圈住,丝毫使不了力。
她下意识的蹙眉,随即感受到一只手滑进背后,轻松的解开了束缚,两只小兔子欢快的蹦了出来。
言九九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软软的身体不禁有些僵直,虽然一直保持着闭眼的姿态依然被灵敏的男人发现了。
“醒了?”听着像是疑问句,但充满了笃定。
言九九不情不愿的睁开眼,装作很无辜的样子,呆呆的看着他。
我是谁?我在哪?
温热的手掌一直待在她的衣服里,轻柔的滑动,纤细的背部虽有些汗液干燥后的粘腻感,但依然嫩滑如上好的丝绸,一旦摸上就舍不得离开了。
任季好笑的看着装傻充楞的某人,‘体贴’的提醒她:“昨夜醉的应该是我。”
哦,好吧。
撇了撇嘴,言九九眨了两下眼,恢复眼睛的焦点,尝试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席卷而来的酸疼让她不禁皱紧眉,紧闭双眼,
怎么会这么难受,说被火车碾都是抬举了,这明明是被放在石臼里把骨头全部舂碎再一点点粘起来,再舂碎直到粘无可粘。
身后的手指腹轻轻用力,从肩胛以点按的方式顺着脊柱沟一直到腰椎,大掌也带着温热的体温打圈按摩,瞬间缓解了大部分的不适感。
女人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的服务,慵懒的靠在他怀里,偶尔拧眉提醒他轻一点或者重一点,看样子很是舒坦。
任季已经感到手腕有些发酸,心里却奇异的没有任何不耐的感觉。眼前花花红红一片,是女人晕花了的妆容,惨不忍睹,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平时这个时候他已经在自己的商业帝国里指点江山,现在半分想起的感觉都没有,就想一直躺着
直到炙热的铁杵顶在言九九的小腹处,她才发现按摩的意图早就变了味。
五个指头跟长了眼似的,每一次都点在她的敏感处,越发热烫的掌心徘徊在臀腰处,暧昧的试探,身上的酸疼逐渐被酥软麻痒取代。
“唔”
难耐的呻吟已经脱口而出,言九九想要捂嘴已经来不及了,慌乱的睁眼就看到任季的眸色越发深沉,浓的近乎发红,恍惚间似有火花跳动,炽热的不敢直视。
“你”
言九九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被他眸中蓬勃涌动的情绪一把火烧的心慌。
男人第一次那么认真的看着她,从眉眼到嘴角,从脸颊到鼻尖,细致到好像连每一个毛孔都没有放过。
就这样无声的看了半晌,任季突然笑了,眉眼温和,嘴角含春。
言九九心里开始发毛,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任季有些不一样了,而这些不一样不是她期望看到的。
“地板好睡吗?”
动情的沙哑,急转弯的提问。
“?”
言九九表示有点懵,你怎么不按剧本走?
任季挑了挑眉,站了起来,顺便把一脸懵逼的言九九打横抱起,一边往浴室走一边道:“昨晚你们战况剧烈到没力气上床睡觉,我却什么也想不起来,怪可惜的。”
唰一下,言九九立马闹了个大红脸,加上一团乱的妆容,比猴子屁股好看不到哪去。
“不过也多亏我喝醉了,不然你这模样我还真下不去手。”
光滑的镜面完美的呈现面前两人的状态,相比只有头发凌乱的任季,言九九只能用无比糟糕来形容了。
红红的小脸上浮着脏乱的妆容,眼下还有没休息好的鸦青,衣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领口露出半个胸衣,乍一看上身像长了三个乳房似的。裙子原来的皱褶形状已经不见了,萎靡的全部堆在腰间,红色的裙身上有大量白色的精斑,无声的加深言九九的记忆。
“说的好像我多愿意似的。”
言九九羞恼的埋在他的胸口,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火热的体温,和她发热的脸颊不相上下。
镜子里的男人笑了笑没有和她计较,低头欲吻上女人的发顶,却在即将碰上的一瞬停了下来,紧了紧手臂,眼神温柔。
算了,时间还长,慢慢来
浴室里热气弥漫,镜子覆上一层水雾,勉强能看出花洒下交缠的身体若隐若现。
“嗯啊轻点”
言九九的一只脚被提跨在男人腰侧,另一只脚尖垫着艰难的承受男人的欲火。越来越猛烈的撞击让她感觉双手已经无力扶在他的肩头,每一下都带着快要撞碎她的气势。
“我昨天有这么撞你吗?”
男人用力捏紧圆润的臀肉,压出十个深深的凹陷,淅淅沥沥的水流从掰开的臀缝间流过,粉嫩的菊穴细微的开合,如饮甘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