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奸淫从烈日当头持续到暮日西落,在昏暗的石窟中却难以察觉时间的流逝。
在密密麻麻的触手裹挟中,魔法师的年轻身体被高高托举,雪肌潮红如熟透的浆果,满布黏液,弧线优美的大腿被强行分开成一百八十度。下体满是密密麻麻的紫黑色触手,其中最粗壮的主肢还在以不变的蛮横反复进出冲撞他的肉穴,力道之大让整具身体泛起层层肉浪。在庞大纠结的魔物面前,瑟瑟可怜的魔法师仿佛一片即将凋零的脆弱树叶。
他汗涔涔的面容呈现病态的嫣红,一对往日神采飞扬的桃花眸此时微微翻白,薄唇大张,粉嫩的舌头被一根副肢拖住纠缠,企图刺激出更多甘美津液。数不清的软肢盘桓在他周围,随时准备好舔去新分泌的泪水,倘若不是为了长久的索取,这些虎视眈眈的软肢或许早已钻进他的所有腔孔分食殆尽。
伊万已经在无度奸淫中忘却时间,自从女穴与阴蒂的秘密被发现后,他已经被玩弄高潮了不知多少次。稚嫩的腔穴被迫适应了主肢大幅度的抽插,但敏感度却因魔物不停哺喂催淫黏液有增无减。
抽插又将一轮高潮推至临近,主肢已经熟练这一流程。吸盘再次突出,紧吸内壁,同时开始快速地抖动。阴蒂再次被用力吸吮咬合,伊万悲鸣着痉挛,身体不自觉地抽搐起来,俊美的面容被汗水泪水模糊着扭曲。
淅沥的淫水流出,他身体的这一处仿佛被掏空殆尽,肉壁剧烈颤抖绞动,迎来了一次干枯的高潮。
魔物也看出了魔法师的干涸。主肢最后一次狠狠抽插,带出了被封存的淫液和些许不舍紧裹的层层媚肉。媚肉接触大佬石窟冰冷的空气,缓缓回缩,但那口小穴被操弄得猩红泥泞,短期内是合不拢了。大小阴唇外翻,阴蒂红肿如一颗血珠镶嵌其中,这淫靡美艳的景象连最有经验的妓女也要羞愧三分。
魔法师的阴茎已经在长期的锁精中坏掉了,粉色硕大的阳具半勃不勃地垂在两腿中间,怒张的马眼流不出一丝一毫的精液,使他一直维持在射精高潮的崩溃边缘。阴囊盛不下过多的精液,只能由女性尿孔借为失禁似的排出。
重新在伊万的喉咙中哺入新一轮的黏液后,稍显平静的触手又开始对这具肉体新一轮的探索。藉由再次注入的情欲,抚弄这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甚至不放过任何一个毛孔。层层触手如群兽猩热流涎的舌头,舔舐着魔法师的全身上下,细嗅敏感带的气息。
找到了。魔法师青年硬朗的胸膛被如女人般玩弄,挤压鞭打,时而吸吮戳刺,很快两粒粉嫩可爱的乳蒂便颤巍巍地站立起来,吸引了魔物的注意,并被不幸地发现了上面细狭到几不可见的乳孔。
两根带着吸盘的末肢如同婴儿般吮咬住两朵乳蒂,伊万只觉得胸口传来强大的吸力,自己的乳头像是要被扯烂般的疼痛。
“哈啊放开那里不要要掉了”又疼又爽,最令人不寒而栗的是深藏在乳肉下方的乳腺开始呼应着这种吮吸,有什么让他恐惧的东西急欲破障而出。
“不不可能的咿啊!”吸盘的中心长出极细的尖刺,精准冷酷地正中乳孔,胸部仿佛被贯穿般剧痛,紧接着冰冷的液体顺着尖刺注入乳房。
平坦的胸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很快便成了少女乳丘般的大小。尖刺收回,乳孔飙出一丝混合着鲜血的黏液。冰冷渐渐转化为一种火热异常的麻痒,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啃啮他的胸腔,伊万哭不成声,双腿间本无软肢插入,却颤颤痉挛起来,竟又从尿孔泄出一股阴精。
得到了甘美回馈的魔物更加兴奋,末肢牢牢吸住两颗乳蒂,吸盘中生出软肉对着乳孔周围的软肉戳刺夹和,甚至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浅浅进出,一时间伊万冷汗直冒,咿呀乱语,分不清究竟是残虐的刺痛还是温柔的吮弄快感更多些,只有下体诚实地流淌出饱含魔力的甜腻汁液。
花穴在这刺激中收缩蠕动,竟能渐渐闭合成尚未开苞的处子模样,只有被吮吸充血的阴蒂从两瓣晶亮湿润的阴唇中探出,再也无法缩回蚌壳,是魔法师被奸淫滋润的淫荡证据。
淫靡的透明汁液渗出猩红肉缝,染湿了两瓣洁白的后臀。在分食这份淫液的同时,魔物发现了另一个紧闭的后穴。原本严丝合缝地闭合着的浅粉色菊穴,因为饱受淫液浸泡而软湿发胀,在末肢吸吮上面的淫露时紧张地翕张,不慎暴露了自己的存在。
副肢修长光滑,轻而易举地钻进了潮湿软烂的菊穴,引起甬道本能性不适的阵阵收缩。但被吸收的黏液早已将肠道黏膜改造得敏感万分,在副肢的前行开拓中激起魔法师带着哭腔的高昂啜泣。
“出去那里不行咿呀!”连用作排泄的通道都要被触手调教成敏感的奸淫容器,伊万仿佛连最后的尊严都被揭去,无能为力地感受着自己的肠肉是如何殷勤地怂恿着副肢向深处进军,并在身体深处某一个凸点被摩擦时抑制不住地颤抖着高亢出声。
在泄出一声高吟后魔法师绝望颓然地闭上了双眼,他又一次将自己的敏感点拱手暴露给了魔物。尽管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颤抖的睫毛仍暴露出他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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