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肥猪将会躺在床上,看着一只名叫玛丽的母猪顺从地跪倒在他的胯间,发出哀鸣,渴求与他交配!”罗伯斯侧过脑袋,伸出舌头,从玛丽的眉际顺着脸颊,一路向下,舔到她的下巴上。“真是美味,我都迫不及待想要品尝你的味道了。”
玛丽一时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罗伯斯,然后又瞥了一眼卡拉克,大笑道:“你这是在教徒弟吗?自命不凡的‘因奎斯特’一族也堕落到这种地步了?选一头肥猪当你的‘后继’?”
赛门放松手臂,落回到床面上,朝着地面捻了捻沾着灰尘的手指,小撮的灰尘在穿过窗棂的一缕阳光下四下飘散。
“哈哈,玛丽我这辈子唯一没有做过的事就是求饶!来吧,畜生!”
会,如果你受不了,可以随时叫停,而且我不会有任何要求。”卡拉克将玛丽放到地面,转身去取用于固定手腕的镣铐,“一次免费的叫停机会,如何?”
但罗伯斯忍住了。
“这张床顶蓬上的灰尘,稍微一不注意就会积攒起来。”沐浴更衣后的赛门单臂吊在床顶的横梁上,很轻松地就将自己的脑袋拉过了床顶的高度。他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地拭着顶蓬的表面,检查着那里的积灰情况。“这里的话,汉娜每半年打扫一次。可到了年末,还是会积起一大堆。”
“赛门先生,我只是——”琳花明白,赛门的并没有恶意,她只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然后因腹肌以及乳房优异的弹性而重心不稳,一屁股向后坐倒在地。
尽管罗伯斯言行之间的反差是如此滑稽,但玛丽和卡拉克却没有因此而失笑。
(尼尔1900年10月4日上午11时,赛门的家,二楼寝室。)
就在不安、愤恨、自卑以及仇恨被重新唤醒的同时,一些被遗弃多年的“优良秉性”也正逐渐在他的体内复苏。罗伯斯慢慢地,很吃力地俯下身,把充满油汗的脸凑到玛丽的眼前,然后努力地用脸上的肥肉堆出一个微笑——
玛丽正在重新打量着罗伯斯。
“呸,你们这些狡猾的‘因奎斯特’,我才不会中你的诡计!”玛丽义正辞严,气势高昂,“这边的猪佬又算是什幺东西?你圈养的牲口吗?”
看着这个躺在自己脚边的黑种女人说出那个自己多年未曾听到的称呼时,罗伯斯只觉得内心中有什幺尘封已久的东西正在从心灵深处的暗窖中满溢出来,在怒火中被点燃,沸腾。
而罗伯斯只能陪着笑脸迎上去,用谦卑的姿态和低声下气的言辞去表达自己的诚恳与“无害”。
政客们,同僚们,甚至是一些很不友善的客户。
从这一点来看,说罗伯斯不擅长隐忍其实是不完全正确的。
“所以呢,等我忙完了这些麻烦事,我会好好地‘审问’琳花,让你把这两年没有告诉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说清楚。”赛门向后倒在琳花的身上,平伸出手,轻抚着琳花的面庞。
在年轻时,在罗伯斯的从商之路上最艰难的一段时期,被旁人唤作“猪”的次数可谓数不胜数。
“不,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要求你对我摇尾乞怜。只需要一个停字,我们就会马上住手。哪怕是咒骂我们、喝令我们,我向你保证,我们绝不食言。”尽管卡拉克不认为有人能够从紧扣的皮带中脱身,但为保万无一失,卡拉克最终还是挑选了纯钢制的手铐和脚镣。
卡拉克张大了嘴,出神地望着罗伯斯。
“猪,猪佬?”罗伯斯无助地望向卡拉克。
罗伯斯最讨厌的称呼就是“猪”。
“这种时候,揍过去就是了。隐忍不是你的风格,直接的还击更适合你,罗伯斯。”卡拉克慢条斯理地解释着,“保持格调的一致,不要为犯人的言行所动摇。”
“我也给你一个机会吧,只要你说出一切我们想知道的事情,然后像一头母猪那样哀求,我会让你用最卑贱不堪的姿态活下去,或者,我心情好的话——会准许你痛痛快快地死。”罗伯斯放开玛丽的脸,站直了身体,用最大的力气,一脚踏在玛丽坚挺的乳房上。
“在情报的方面我比琳花差得远,说不定连蜜儿也不如。”赛门背朝着琳花坐到床沿,“但就算是这样我也明白,秘密这种东西,一不小心的话,就会和这些灰尘一样,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越积越多。”
“这是一只即将蹂躏你的猪,记住这头猪的名字,我叫罗伯斯。”罗伯斯用两根手指掰住玛丽的鼻孔,向后上方提拉着,将之翻起。“这头肥猪会趴在你的背上,把你的肉和尊严拌上血吞到肚子里去。”
“又叫我‘先生’了,我都提醒你多少次了?”赛门恶作剧地把手向下挪到了琳花高耸的胸
不过,那样的日子早已一去不复返,随着罗伯斯依靠自己的努力和天分爬上商会的高层,再加上他在政界中唯一的,同时也是最好的朋友艾尔森坐到了市长的位置上后,罗伯斯恐怕早就把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给抛到脑后了。
卡拉克则是出神地望着这一切,眼神中交织着欣赏与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