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可以换上一条狗鸡巴,插进来一定很过瘾的。”老板娘浪笑道。
阿熊认为老板娘笑话他,一气之下,狠狠地干起来,那床铺象地震般晃动,虽顶不到花心,但那磨擦的快感,也令老板娘浪叫不止,听得阿熊内心充满了成就感。
唐吉听得老板娘的浪叫,又骚又媚,象要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似的。他很想看看这个老板娘在床上是个什么样子。于是他下床穿鞋,正要过去看时,那边又传来声音:“你走吧,真没劲儿,这么大的男人原来也是个废物。快走吧,免得我看着生气。”
阿熊说:“老板娘很对不住你,赶明个我换条大家伙。”说着脚步声响起,看来阿熊是走了,神情一定很狼狈的。
唐吉听到老板娘叹息道:“这些男人怎么都这个样子,简直象羊羔转世的,没一个硬气的。还不如我当年那个负心郎有用。这个负心郎太没良心,早晚要被雷劈死的。”
唐吉心想,好戏已经没了,我也不必再看什么了。这么想着,他回到床上想心事。想自己被义父收养,跟秋雨相爱,还送出两顶绿帽子,东方霸那顶也就罢了,而另一顶每想起来,他就后悔。一时间心里乱乱的,倒睡不着了。
正不自在时,只听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阿熊走近门,说道:“客房已满,请到别处投店吧。”
门外一个声音答道:“我们不是来投店的,是找你们老板娘的。”
另一个粗糙的声音:“对,快叫你们老板娘出来开门。”那口气很狂妄的。
阿熊想了想,记得以前这两人来过,知道是不好惹的,马上向老板娘报告,老板娘让阿熊回去休息,自己定定神,再去开门。
开门前,老板娘轻声说了什么,对方也回应着,这声音太低了,唐吉根本听不清楚。他不知道这二人是什么来路,看样子是重要的人物,不然的话老板娘为何要亲自出迎呢?
因为好奇,唐吉将门开道缝,正看见老板娘和二人上了楼梯,不用说是到楼上说话了。看那二人,穿着黑色劲装,都是三十五六岁,一个瘦子,一个胖子,脸上都带着点傲气,看样子都是会武的。
老板娘是最后上楼的,她将所有灯都吹灭了,往常有的灯不灭的。唐吉睡不着,很想知道这二人是干什么的,于是在黑暗中,他蹑手蹑脚地出了屋,无声无息地上楼来。
那是个走廊尽头的房间,平时都是空着的,是老板娘的专用房间。这房间跟别的房间都离着一段距离,想必为清静才这样设计的。这是个套房,房里有房。
老板娘插好屋门,请二人坐下。他们并没有到内房里,否则的话,唐吉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二人吃些水果,瘦子拿出一张纸交给老板娘,说道:“堂主有令,让你认真办事。”
老板娘正色道:“不知堂主有何命令。”
瘦子趁机摸老板娘的手,笑道:“都写在上边呢,你自己看吧。”
老板娘抽回被握的手,看一遍那纸,微微沉思,然后进内房去了,想必是将命令放起来。她回到大屋,道:“请二位大哥回复堂主,说属下定当全力以赴,不叫堂主失望。也请二位使者大哥在堂主面前多多美言。”
那胖子不动声色,而这瘦子则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拉到怀里,说道:“我的宝贝儿,我们难得来一回,你好好陪陪我们两个吧。”
说着向胖子一使眼色,那胖子也笑了,站起身,向老板娘胸脯乱看着。
老板娘挣扎着,说道:“那不好,那不好,我哪有本事伺侯两个男人呢?”
瘦子笑道:“这还不好办吗?我俩一个一个来就是了。再说谁不知你的艳名呀?你的床上功夫是出了名的,堂里好多男人都是尝过味儿的,我二人可是馋了好久了。”说着不由分说,抱起老板娘放在大床上。
门外的唐吉心说,我要不要进去救她呢?转念一想,那要看情况了,如果她愿意跟他们,我有什么意见呢?反正她不是我老婆。如果她全力反抗,我自然不能不管。
再看下去,只见老板娘挣扎一会儿,便随便他了。显然这挣扎只是假相,她根本想放荡一下的。唐吉在外叹息,幸好我没有那么冒失,否则的话不但多余,备不住会惹祸上身呢。那卧虎山庄在外边名气那么大,东方霸只要放出消息,我唐吉就寸步难行了。
唐吉是在门上纸洞偷看,房里点着数枝蜡烛,亮如白昼,每个人的脸色唐吉都看得清楚。那瘦子弯腰亲着老板娘的脸,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那胖子也不甘落后,脱鞋上床,分开老板娘的大腿,两手抠摸她的胯下,在她最神秘的地方下工夫。
老板娘如何受得了二个人挑逗,不一会儿便脸泛春潮,眸射春光,口鼻都发出迷人的哼叫,叫人听了火气直窜,欲罢不能。
“你的脸真光滑,香香的。”瘦子夸过后,大嘴吻在老板娘的红唇上,使劲地亲着,舔着,一手将奶子揉得重重的,又嘀咕道:“这奶子真好,按下去还能弹起来。老子好久没摸到这么好的东西了。”说着话,以舌头挑开老板娘的嘴,将大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