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风雨雨两年后
赵燃坐在床上,翻阅着手里的资料,他的第一艘船马上就要建成了,中间走了不少弯路,赵燃让伙计们和管事们都记了下来。造船赵燃是新手,伙计们也都不熟练,赵燃在文字上圈圈点点,明日让船厂的监事誊抄下来,再让众管事伙计们慢慢学习,希望造第二艘的时候能顺利些。另外,船建好了就要出航了,去哪里?载什么去?这些赵燃也要考虑。从筹建船坞到现在首艘船建成约么用了四年的时间,赵燃把大半个家产都投进去了。船出海就有风险又是头一次,走太远载太贵重的东西,万一出现问题会损失惨重。若是载一般的货品走几个近海的小番邦,这些都是别人家常年做的生意,他也没什么油水赚。赵燃放下造船的资料,正想去拿水手给他写的附近番邦习俗摘要,研究研究到底要走什么货,这时候揽月醒了。
“相公咳咳相公抱抱我浑身酸痛”揽月挣开被子,张开手要赵燃抱。
“难受知道找我了,让你别去看儿子,你可听话了?让你好生吃药,你可听话了?你不听话,还想让相公抱,哼!”赵燃嘴上严厉,手上却给揽月拢了拢被子,但是并不去抱他。赵燃转头给侍从一个眼神儿,让他把火盆烧得再旺些,别冷到揽月。今年闽南的天气格外的冷,先是他习惯光屁股跑的儿子染了风寒,揽月不听劝一定要去守着儿子,结果被传染了也烧了起来。
“相公相公难受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揽月不安的在床上扭动,咳个不停,赵燃没法只能抱起他,把他搂在怀里,抚摸着他的胸,他的背算上今年,揽月用药四年了,身子是越要越多,最明显的还是总是要赵燃抱,过去赵燃觉得揽月这是撒娇甚很可爱,时间久了赵燃就发现了,揽月不只是撒娇,揽月越来越喜欢窝在他怀里让他抚摸身体,有时候,竟然还能发出高潮时的呻吟声,身子也会跟着抖。赵燃去问范老,范老也说不出为什么,他自己都没见过用那药一用四年的例子。
揽月的身体微烫,大约是热度还没全部褪下的缘故,隔着衣服被赵燃抱,揽月不喜欢,在赵燃怀里蹭着又去扯衣服,赵燃只好帮他把衣服脱了,用棉被把两个人包严实了。“摸摸我相公”赵燃只是用手掠过揽月的皮肤,揽月就喘了起来。“胸口,你揉它!”揽月的一对儿胸脯在下身不能用了之后就变敏感了,这两年又被赵燃养得很好,柔软却韧性十足。赵燃嘴巴也没闲着,蜻蜓点水一般的吻着揽月的脸颊,后颈,背,甚至是胸脯,所到之处更是撩起阵阵颤栗。“相公啊”每到这个时候,揽月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了赵燃。“相公,你抱着我!别放开”揽月的身子粘在赵燃的胸膛,赵燃去捏了捏摸了摸揽月的腿,揽月又是一阵舒服的喘。见揽月神色越来越迷糊,赵燃决定还是先让他把药吃了:“月月,你把药吃了,要不为夫可就放手了,可不抱着月月睡觉了。”果然,揽月乖乖的张开嘴,让赵燃把药灌下。
被这次寒流袭击的不但有赵燃的公子,揽月还有一些以为闽南不冷把厚衣都留给江南亲戚的下人们,等寒流过了,大家身体恢复了,赵燃的船也建好了。这日赵燃抱着揽月上了马车去参观他那刚建好的大船,揽月穿着棉斗篷趴在赵燃肩头一个劲儿的打哈欠,他不在意自己要去哪儿,这两年里,赵燃时常带他出门,揽月都不在意,他只要赵燃的就可以了。马车缓缓在船坞停下,揽月被赵燃牵出马车,一条硕大无比的帆船就出现在他眼前。这条船揽月有印象,他在建造的时候赵燃带他来过几次,船体内部赵燃也带他进去了嗯还在里面做了那事。他只是没想到建成后会有这么高,这么大,比他宅子里的主屋还高了好多。
“走,咱们上去看看。”赵燃牵着揽月爬上了楼梯上了甲板。赵燃热心的牵着揽月到处逛,这甲板之上还有三层,一层是水手们休息的地方,一层是控制航向掌舵的地方,那个舵揽月走进去看了看,比他手臂都长。再上面还有个了望台,赵燃背着揽月也上去了,站在那了望台上,比他的望海楼还高出了许多,即使赵燃已经把他裹的严实还抱在怀里,揽月都能感到风穿身而过的劲道,前方则一望无际。揽月抬头看了看紧紧抱着自己的赵燃,那人目视前方,眼睛里仿佛有了星星,亮闪闪的看着这条船,看着大海,他嘴角勾起的弧度是那么的美好,志得满满又意气风发。揽月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赵燃,在揽月眼里,赵燃要么暖融融,要么阴森森,原来赵燃做自己喜欢的事的时候是这个样子。揽月心口热流涌动,他不自觉的把头靠向赵燃,却有一种难言的感觉升腾而出在胸口游荡。
揽月又“醒了”此刻是美好的,赵燃兴高采烈而他靠在赵燃怀里亦是心满意足。此刻也是悲伤的,揽月不知道被自己亲手杀死的那位男子,若是家中不遭变故,是不是也会金榜题名意气风发?若不遇赵燃,会不会青衣孤灯却自在逍遥?废了自己之后,揽月大多都是“睡着”根本不愿醒来。
“月月,你想要么?”见揽月发呆,赵燃就在他耳边呼着气。
“嗯要相公”揽月抱紧赵燃,他要,他要让赵燃狠狠的操他,操到他不再胡思乱想,操得他“睡”过去。只有赵燃的世界是那么美好,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