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撒谎呢!每次你晚上运功,我都来试试你的额温,一次比一次高,烫人至极,脉搏也愈来愈快、愈来愈疾,还说没事?”
“没错,我是曾被金线蛇咬过,不过我那时力运内力,将蛇毒和蛇肉整个吸入了体内,所以脉象大乱,功力日减,不过也不会伤命的。”
“你吸乾了金线蛇!”韩容雪亮亮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金线蛇………那可是出名的至淫至毒,从没人被它咬过之后,还能活命的,更何况是吸乾了它,风兄你真的好……好厉害!可是难道没有救你功力的方法吗?何况你究竟伤在何处,我怎么都看不到?”
“给你看到还得了啊?”风林笑了出来。
“那一处只有我的妻子才看得到,其他人都不行,尤其是女孩子,何况我又未娶妻,八成是没有人能看得到了。”
韩容雪的脸儿整个红透了,原来他被咬的地方是在下阴,自己偏偏还问个不休,要是他真要给她看,那才糟榚呢!
不过她心念一转,想到了从父亲的药典之中,曾看到过关于金线蛇的记载,虽然无力解其毒,有个方法却可以压制住金线蛇毒性的曼延,多半也可以解得了功力日减。
“那不行。”风林摇了摇头,才一听到就不假思索的拒绝了。
“若要我每次运功出手之后,都要和女子交合,吸取其元阴,或者连日常也夺去女子贞操,存女子元阴于身,以求延命,那风林岂不成了淫贼恶魔?”
“如果……”韩容雪声音低了下来。
“如果要强取女子元阴,那真的就是淫恶之行,可是总有人是心甘情愿献上元阴为你制毒的,何况你若少出几次手,就算不常去奸淫女子,也可延命续功,等到找到解方为止。”
“那有这种人啊?”
“被……被你救过命的人,就心甘情愿了。”韩容雪的声音更小了,脸儿垂了下去。
“你也不成啊!我救你一命,但你也为我包扎过,算是扯平了,更何况我救你也不是为了肉体之欢的。”风林挥挥手,显得意兴阑珊。
韩容雪咬了咬银牙,终于下了决心,她纤手一振,外衣顺着她纤细软滑的胴体滑了下去,露出了勉可蔽体的鹅黄小衣,香肩粉腿尽露出来,丰隆的酥乳几有裂衣而出之势,诱人至极,她向风林压了上去。
“就算是暂救风兄一命吧!风兄你就放下什么坚持,先拿容雪的肉体来……
来治伤,求存内力好不好?容雪真的是心甘情愿。“
少女幽香在怀中泛着,少女半裸胴体,乳燕投怀,本就叫柳下惠鲁男子也要心动,更何况风林尽取金线蛇精华,那至淫的性子早在他体内留根,要不是他还能强自克制,路上韩容雪那骄人的胴体早不知被他奸过了几次,这下她半裸地娇羞靠在怀里,又是明摆着要他干她,任谁也经不住此种诱惑。
风林强抑着体内那快要爆炸的欲火,强压下脑中直叫着“剥光她,奸了韩容雪,把她玩的欲仙欲死”的呼声,硬是推开了怀中娇羞的半裸处女。
偏偏意乱情迷之下,这一下根本没推对地方,手心触处娇热软柔,又是鼓胀滑腻,即使隔着薄薄小衣,这下接触也足以让风林感觉到韩容雪丰腴乳房的诱惑力量,掌心直接贴上了酥胸丰隆处,风林怔了一下才想到要松手。
“看一副老实样儿,原来这么坏,容雪是要你夺容雪处子元阴暂压伤势的,那儿要你乱摸乱捏啦?啊……”
趁着风林的手来不及抽回,韩容雪抓着他的手腕,硬是让那双手抓着乳房,酡红的脸儿却更抬不起来了。
更让韩容雪想不到的是,风林并没有硬抽回手去,反而紧紧一抓,隔着小衣就开始挑逗抚弄着韩容雪婷婷玉立、敏感高耸的乳房,那力量让韩容雪手一松,酥的开始呻吟了起来,而风林双手抓捏的更加有力了,如鱼得水,小衣几乎一点遮挡的用途都没有了,完全就只有任他抚爱的份儿。
光是这样子隔衣抚弄,韩容雪就已经受不了了,要是真的裸裎相对、共赴巫山,这小女孩怎受得住那销魂滋味?
但对风林来说,现在他已顾不得怀中少女的感受了,胯下肉棒贲张,加上手上的火热不住灼烧着韩容雪,连他自己体内现在也是欲火熊熊,加上望着韩容雪那娇羞火红的脸儿,那欲拒还迎的情态,比之任何表情都更诱人,他也是个年轻健康的男子,怎可能放过如此鲜美猎物?
韩容雪充满了火光的勾魂眼儿再睁不开来,皙白无瑕的肌肤上燃起了酡红艳色,加上她一双藕臂不知放在那儿才好,那不知所措地搁在风林肩上,环着他颈子的无依媚态。
就算对她千依百顺的情人,也不会把她口中呻吟着的“别摸了……呜……嗯……饶了容雪……”之类的话当真,而放过如此佳丽。
韩容雪全身发颤,连呻吟声也陡地高了几度,风林再不满足于此了,一手顺着她滑嫩如脂的肌肤溜入小衣,由深深的乳沟中缓缓流下,轻轻地在敏感的乳房上轻挑慢捻,还不时顺着粉红的乳尖打着转,就算隔着一层衣物,从外表看不到肆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