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刚才在欢快之余,心魂皆酥,他自然不会听到附近动静,但等到射在韩容雪体内后,他的耳目已回复了平时的清明,自不可能放过邻房之中,韩浪雪那春情勃勃的自慰,现在的他就是要去偷香窃玉,满足韩浪雪的。
揭开了床前帐幕,韩浪雪睡的好甜好甜,小衣掩着峰峦之胜,却掩盖不住处子幽香轻泛,更遮不住白胜晶雪的肌肤上,那粉嫩的红彩,留在股间的纤手,和股间流溢的春泉片片,就更不用说了。
风林带着脸上淫笑,解开韩浪雪束缚着酥胸的小衣,让她丰腴的双乳跳了出来,虽比不上韩容雪的骄人硕大,却也远超常人,令风林忍不住轻抓了几把,逗的韩浪雪梦呓之中也是娇声轻喘。
等到风林的手轻轻慢慢地滑了下去,温柔地挑逗韩浪雪荡漾的春心时,她更是舒服了,而光是轻抚慢撚着韩浪雪丰腴的胴体,那柔若无骨的藕臂、滑嫩如水的皮肤,那快感也令风林忍不住又硬起了肉棒,真想在此就奸了韩浪雪,把她也收服胯下,但风林心下还有一个计划,要让韩浪雪即便失身被淫,也没有半分怨怼。
韩浪雪正发着春梦,梦中风林是那么的贪婪、那么的坏心,一点一点地将韩浪雪爱抚把玩,逗的她心也酥了,想要抵抗偏又没有半分力气,想要呼叫又舍不得那般欢乐滋味。
食髓知味的她也管不得妹妹的感受了,带着微微的羞赧和娇涩,韩浪雪双眼紧闭、微张玉腿,长长的睫毛轻轻抖颤着,将丰满的胴体全现在风林眼下,任他赏玩抚捏。
被爱抚的春心大动、幽径之中春泉滚滚,偏只差了临门一脚,韩浪雪娇躯轻颤,小嘴微张,双乳诱人无比地,化出了一天乳浪,股间在风林的手指轻薄下,滚滚泉水冲的又湿又滑,垫在身下的床褥也浸湿了。
只恨风林为何还不动手,将她占有过来,偏只满足着手足之欲,现在的韩浪雪真是人如其名,雪般白皙娇嫩的胴体放浪地扭摇着,恨不得男人立刻将她撕裂蹂躏、快意摧残,撕了韩浪雪那端庄的假面具,把她变成媚艳无比的床第荡妇,把她送上男女之乐的高峰上去。
已经是清晨了,韩浪雪一早便起来,梳洗之后便先去妹子的房里看看,韩容雪睡的好甜、好香,从她那娇躯横陈、春色无边的媚样儿,和眉眼间酡红未褪,在在都证明了她昨夜是多么地快活、多么地酥爽;其实也不用看,夜来的声响,不就让韩浪雪明白了,昨夜小妹是怎样的一种景况?
在房里照以往习惯性地走了走,娘也还没有醒来,倒是风林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等到大家都醒来了,再做早膳吧!反正昨晚为了招待风林,晚膳做的着实丰盛,光是热热剩下的也足以打发一日。
韩浪雪打开了门,走到了距离不远的小池边去,看着朝阳之下,泛着幽幽青碧的池水,心中情思百转,怎么样也静不下心来,昨夜的梦境,似到现在还在她心中徘徊。
不只如此,当今早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连小衣都没有留在身上,柔若无骨的胴体上彷彿还有搓揉过的痕迹,酸酸的、有点儿疼,却酸软地那样舒服,韩浪雪立即就想到了梦里的情景去,没想到就算在入睡之后,自己的手仍自主地动作着,连蔽体的粉嫩鹅黄小衣都脱去了,风林的影响力还真是大呀!
光是想着想着,都能让韩浪雪春意无边,连睡着了都还自我慰抚着。
可是韩浪雪后来发觉不对,在梦境之中,风林的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连女儿家最珍贵秘密的幽径都溜入了手指头去,光是指腹的轻轻揉捏,就让她芳心荡然,幽径中春泉潮涌,醒来之后自己的股间也是湿滑一片,可是自己的手,可没有大胆到主动摸弄那儿的地步吧!
而且手指尖儿也没有染到那种湿润,那种滑腻的湿润,和身上沁出的香汗可是完全不同的呢!难道是风林摆平了容雪之后,还来到自己房里,不但把自己慰抚后入睡的媚态全收入了眼去,还在自己身上摩摩弄弄么?
羞红了脸,连颈子都热了起来,韩浪雪摇了摇头,极国想摆脱这香艳旖旎的想法,如果真是这样,昨夜风林应就会再接再厉,在她意乱情迷之下再加把手,这样自己今早醒来时,应不只是湿滑一片而已了,应该是软倒在他怀中,而床榻上剩下落红片片才是。
韩浪雪一手扶着树,羞的全身乏力、举足不得,自己怎会有这种想法呢?想到了这种事情,不就表示自己心中正希望着风林对自己无礼吗?那妹妹可要怎么办?想到这儿,韩浪雪发烫的芳心之中又想到了一件事,昨夜风林和韩容雪入房之前,曾神情亲蜜地偎在一起,说了几句话,自己那时在一旁偷偷听到了。
“林哥,我真的怕……”
“怕什么?岳母大人不都接纳我了,难道你还有什么隐忧不成?大姐会反对吗?”
“就算大姐反对,容雪给你占了身子,也离不开你了,容雪担心的是自己,你夜里在床上是那样的狠,每次都把容雪折腾的死去活来,偏又是乐在其中,舒服的不能自拔。容雪不是怕自己承受不住,而是怕容雪夜夜婉转逢迎,却是竭力也不能让林哥你欢畅至极境,每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