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名誉,苦练武功;为了青霜师叔的心愿而修练玉女心经;为了做师门表率,让自己循规蹈矩,连出家人都比不上她。可……可是她应该也想好好放纵的,即使……即使只有一次也好,把所有别人的期望全都丢掉,丢得干干净净。”
她娇羞地笑笑,轻轻推了孽龙一把:“便宜你了,娇霜姐可是颇有“内涵”的,要是你逗得她上了火,保证她会迷死你。”
“我可没说要收她啊!”
“你会不收?笑死玉寒了。算玉寒求你吧……也算是……算是玉寒这些天来……
和你日夜交欢的情份上,答应玉寒的遗愿,就算你……就算你不把娇霜姐收为妻妾,也找……找个时机……像娇宠玉寒一样……把娇霜姐弄得动情不已……弄得她和玉寒一样……一样快活……”
“好玉寒儿,孽龙答应你,不过……孽龙现在要来杀死你了。”
“快来吧……玉寒……玉寒等着呢……”
慢慢走进天龙门的大殿之中,孽龙看着门下弟子一副慌乱模样,不由得皱了眉头,他和天龙不过是各闭关了十五天,门外怎么就乱成这样子?翔龙虽没有多少统率能力,可是赵彦在这方面,却是极为出色的。
想到这儿,孽龙不禁要泛起苦笑,闭关的前半段,他一直在玩弄英玉寒,后半段才真有点练功的样子,慢慢将英玉寒深厚的功力,全都化为己有,没想到自己在放松的同时,竟像是出了什么事一样。
“怎么了,师弟?”进了大殿,孽龙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天龙正踱着方步在殿中来回地走着,愈走愈快,活像是不会停一样,连翔龙也是一副忧心如焚,只不见赵彦影迹,连赵雪晶都不见了。
“杜、君、安!”天龙一字一顿:“赵彦留书出走,说他发觉了淫魔形迹,就在本山中,而香剑门下也丢掉了两个人,英玉寒还没有被找到,另一位女弟子却……却被发现陈尸于林中……”
他有些难以启齿,被孽龙以眼光催促之后,才继续向下说:“是中了“春蚕散”之后,被淫魔……蹂躏至死的,而我也发现师尊收藏的药不见了。若非杜君安,天下有谁知道天外宫山居何处?又有谁会去偷师尊的药物?这行动分明是对天龙门示威,也让香剑门对本门产生误解,彦儿因此才下山去寻淫魔。”
“香剑门来吵过了?”孽龙现在知道天龙为何那么烦了。连他都回门了,好不容易在天会时占优,让天龙门取得天外宫接下来十年的领袖权,偏偏却发生了这种事情,要是因此而摆不平香剑门,无法使她们心服,他要如何领袖天外宫?
若香剑门学玉女门一般走入江湖争霸,天龙门迟早无法维持这一方静土,非得下山卷入武林漩涡不可,这可是天外宫创宫以来的最大忌讳。
其实他也可以把真相告诉天龙,若要清理门户,同时让香剑门宾服,他知道天龙绝不会手软,不过呢?孽龙倒真是很想看看,赵彦若在外搅风搅雨,弄得天下大乱,那时天龙会如何对付这好徒弟,要是再不给天龙一点刺激,让他动脑用功,一直在天外宫无所事事地耽着,只会埋没了这一代高手。孽龙暗想,怪不得师尊在世时,老是说孽龙唯恐天下不乱,这名字真取对了。
“可不是?还是师娘亲自来的,”天龙耸了耸肩:“在香剑门中,英玉寒和师娇霜最是相交莫逆,一听到英玉寒失踪,师娇霜师姑娘几乎是立刻就下山了,要是让师姑娘诛了杜君安,本门的弃徒还要靠香剑门处置,天龙可真无颜见师尊于地下了。”
“放一百个心吧!师尊那会为了这种事怪你?”
“说是这样说,不过若真如此,天龙又怎原谅得了自己?”
“那……这样好了,反正我这几天也要下山,就先帮帮彦儿吧!天龙你可要好好守好山上,我绝不信杜君安会放过这儿的,不过这家伙很能忍,要隔了这么久才卷土重来,总之是小心为上。”
藏着暗笑,孽龙的肚子都快撑破了,师娇霜一定找不到人,因为真正的凶手可是赵彦啊!将惟一可做为指控他证据的“春蚕散”,用在香剑门另一个弟子身上,赵彦这下全无迹可寻了,除了他孽龙之外,再没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
天龙的用心也很清楚明白,那是要拗孽龙下山助赵彦,反正孽龙既能七年不回,要他留在山上,撑着天龙门也是不可能,天龙说出这么多话,其实也只是要他顺便帮忙而已,这师弟的鬼心计可也是愈来愈多了。
“彦儿新婚燕尔,留着雪晶在山上,每日望君早归,岂不是太过份了?不如我叫他回来吧!”
“我也知道那危险性,”天龙又踱起了步子,看得孽龙都烦了:“杜君安居心叵测,又是敌暗我明、俟机而动,若是雪晶留在天龙门中,看似防卫森严,实则是杜君安的一个最好目标,他既敢用“春蚕散”暗算香剑门下弟子,也不知还藏了什么手段,不如师兄陪雪晶下山,把她交给彦儿,让彦儿随身守着她,比在山上安全得多。”
“雪晶也是这个主意,”声如黄莺出谷,步若杨柳乘风,赵雪晶娇小的身子分花拂柳一般从殿后走了出来,向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