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泄的瘫痪了,而孽龙在她回光返照的紧夹啜吸之下,也将一股热烈恩泽射入了曾诗华花蕊中,爽的她大叫起来。
正当软瘫下来的曾诗华倒在池沿时,体内一股虚弱感传了上来,娇慵茫然之中,她知道自己已泄的差不多了,但这种快感却实在太过美妙,令她留连忘返,真是太值得用生命去换取呀!
没想到孽龙在她嘴中长吸了口气,吸的曾诗华口中和体内一阵酥麻,才刚劲射过,已经半软的钢枪竟又挺硬了,直直地插在她体内,插的曾诗华身子弓起,一阵酸酥的淫叫奔出了口中,几乎是立时又泄了一次。
“诗华好好享受,这才是淫魔的真材实料!”
曾诗华这才知道,自己拥有的是什么样的福气,刚才那样的冲刺只是前奏而已,淫魔的真正可怕可爱之处,在于他的秘密技巧,只要一鼓气,淫魔那天赋异禀的巨大钢枪可是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干,无论什么样贞洁不屈的女子,根本不可能抵挡得住那种特别强烈的欢愉。
实在是太快活了,曾诗华已经失去了理智,只能失神地迎合着,那快乐已让她上了瘾,再不可能逃开,只见她秀发不停筛动,香汗飞洒而出,丰腴的双峰和坚挺的玉臀,幻出了无限的臀波乳浪,又浪又骚。在不知第几十次的快乐中,曾诗华感到了异样的快感,她终于被孽龙给干了屁股,肛交虽然疼,而且孽龙的庞大火辣又令她泪水涟涟,但曾诗华终于再次被快感所征服。
真的是快要死掉的舒服,软软地躺在床上的曾诗华这样回忆,这两天一夜以来,孽龙不断地干她、以各种方式、各种体位侵犯她,毁掉了曾诗华的羞耻和矜持,现在的她功力被吸掉了大半,腰肢酸疼到不能动作,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男人发射过的痕迹,连续的性交、肛交、口交、乳交,令曾诗华魂飞九霄,连孽龙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第二十一章
换回了一向的装扮,雕栏玉心剑眼观鼻、鼻观心,慢慢走向大殿,虽然表面上看来没什么不同,但雕栏玉心剑的每一步踏出,可都是带动着身上的疼处呢!
仔细想想,半月前自己从这儿出去,追杀拒绝加入阴阳会的“铁笔文士”杜元猛一家大小时,那时的她可真是意气风发了,一副天下无敌的样儿,谁知道杜家人是死尽死绝了,连最后一个遗孤都没有留下来,自己却在杜家的小谷之中,被孽龙所制所淫,什么都被他给夺走了。
孽龙在八天前离开了裸裎床头的她,留下了云雨之后极度慵懒的她瘫软的身子,和一次又一次在心头挥不去的回忆,光在路上的这几夜雕栏玉心剑都是辗转难眠,一闭眼那感觉就重回到身上,被窝之中好像还有孽龙的存在一般,好像孽龙还在恣意地玩弄她一般,这怎么可能呢?她明明已经把身上的淫渍洗去了啊!
为什么还是……
其实说外表一样是骗自己,雕栏玉心剑自己也知道,已承受雨露过的女子,怎还会和处子同一个模样?光是旁人的目光就不同了,一路上她几乎错觉到,彷彿每个男人都在贪婪地打量着她,一副色迷迷的、想立刻弄她上床的模样,以前还不觉得,现在的雕栏玉心剑可知道了,处在一堆淫贼之中的女子,可真不是好过的呢!
但现在最让曾诗华担心的,是该怎么向师父报告这件事,竟日颠狂之下,加上对手又是采补之道的高手,她的内力阴元大半为孽龙吸取,至少要休息不少日子才能再走江湖,而一旦没有了武力护身,先别说别人了,光是如何对付那以好色出名的副会主邓英瑜,不让他趁机沾身,就够让她头痛欲裂了。
其实雕栏玉心剑自己并不是不想男人,原本有内力压制,所以还显不出来,现在她破了身子,肉体的渴望就再也压制不下去,先不说她已在孽龙的调教之下尝到了性爱那欲仙欲死,叫人亡命争夺的滋味儿,她天生的淫骨,也让她夜夜难眠。
这一路上,曾诗华是多么想要啊!想要让那些色迷迷的男子扑上来压倒她,在她的欲拒还迎中对她的诱人胴体为所欲为,让她的娇媚呻吟喘叫响彻云霄,无论是在床上或是野合、无论是夜间或光天化日之下都好,都好啊!
即便如此,曾诗华仍保有最后的一点点矜持,她还是不可能接受,不可能接受邓英瑜那种众乐乐的做法,要她成为众人替换的玩物,在邓英瑜和他的手下前面被轮流享乐,打死她都做不到。
看来只有躲在师父身边,或者依靠另一位副会主邵若樵了,他为人虽不一定正派,但至少他不沾女色,至少从他入会之后,就从来没有人见他动过女孩子,想来想去也只有这办法了。
吸了一大口气,雕栏玉心剑停了一下,入殿的阶梯就在眼前,这一步却如此艰难,真叫人不想再踏下去,更何况走上阶梯这样的大动作,牵动了她肉体的记忆,光是大步一些就让她想到被孽龙狂插猛抽的感觉,好想用手解决,偏是不能在这儿,真是叫人难堪。
好不容易走入了大殿,曾诗华垂着脸儿,亭亭玉立于殿心,感觉到三股不同的眼光正审视着她。
闭上了细长纤媚的眼儿,其实曾诗华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