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齿没刮得几下,早已湿淋淋的祝雪芹已舒服地泄了出来,一阵霪雨已化成了山洪爆发,那强烈的洪流被孽龙的钢枪带着泄了出来,不半晌已染得两人腰臀处淫渍班班。
痛快无比的祝雪芹爽的眼前一黑,几乎就要晕了过去,偏偏他的戳刺那么火热,让她渴求的幽谷热情无比地吸吮着他的火烫钢枪,不只让男人能大逞所欲,也让她完完全全地接收着、感受着那火热所带给她的无比愉悦,使得原已泄到酸酥难当的祝雪芹,竟很快又勉力挺动起来。
被男人干得快乐无比,祝雪芹狂野地浪叫着,整个人缠紧了他,承受着那种没顶的快意,感到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男人的攻击下快乐地酥麻了。
不久之后,祝雪芹惊喜地发现,孽龙不只是大而已,他的枪尖有着利齿,每一次他的冲刺都带着旋转的力道,刮的她敏感的花蕊娇颤不已,阴精大泄;加上不知为何,她纤嫩的谷中竟有着被刷子次次重刷轻揩的感觉,使得祝雪芹浑忘了一切,在男人的狂抽猛送之下化为浑身充满欲望的荡妇,愈来愈是淫态横生、乐在其中,就在这树下从邓英瑜的女人变成了孽龙的情妇。
太过强烈了,祝雪芹实在撑不住这种几可灭顶的快乐,不一会儿她已将阴精泄得飘飘欲仙,任凭孽龙享用着她天生就是要媚惑男人的胴体。
在欲仙欲死的几死复苏下,泄身泄了不知多少次的祝雪芹再也无法支持了,她叫了最高昂的一声,身子似都在那爆炸下碎成了片片,全身一阵强烈无比的抽搐,这回的昏晕就再也没醒了,也不知孽龙在自己身上尽兴了没有,至于邓英瑜的生死,更早已不存在她的心思中了……
“原来……”祝雪芹睁开了眼睛,看着既担心又有些放心的师娇霜,看来自己一定睡了很久:“原来娇霜你已经是他的人了……雪芹睡了多久?”
“师父睡了有一整天,”师娇霜伸手试了试祝雪芹的腕脉,脸上担忧的神色化去了一半:“都是他坏……明知师父被邓英瑜……被邓英瑜欺侮,还采得师父那么惨……当师父回来的时候,师父气息微弱,娇霜还以为……以为师父被他一时失手给……给……还跟他吵了好大一架……”
“没关系的……”祝雪芹轻轻喟叹着,纤手想抚着她盈盈欲泪的脸儿,却是半点力气也没有。
“别哭了,娇霜!你也给他……给他……也和他是夫妻了,应该知道他在男女之事上头的厉害,说实在的,为师被他弄得很……很舒服呢!好似整个人都融掉了,为师还真要谢谢你,如果不是因为娇霜的关系,他杀了邓英瑜后,大可把为师奸杀了,省得麻烦,大概也没有人会知道。”
“是……”师娇霜羞红了脸,说实在话,如果不是她在床第间硬逼孽龙,他还不一定会把祝雪芹弄来,这人还真是铁齿,硬是熬到祝雪芹离开阴阳会后才肯出手。
“不过呢!他在享受了为师的身子后,就把无力动弹的为师交给你,想必他也只是玩玩罢了吧!”
祝雪芹一声轻叹:“总之是为师不幸,处子之躯竟给邓英瑜夺了去……男人总是爱纯洁的。”
“他敢!”师娇霜嘟起了小嘴儿:“他如果敢只是玩玩,事后不把师父放在心上,娇霜跟他没完没了,师父安心住下,娇霜保证不让师父受半点委屈。”
“当然她不会受半点委屈的。”
启帘而入的杨梦萍笑了笑,将一盘饭菜交给了师娇霜,祝雪芹这才感到饥肠辘辘,才刚在性爱中虚耗了那么多,怪不得她饿了。
看着师娇霜温柔地喂着祝雪芹,杨梦萍坐了下来,等到看着祝雪芹用完了餐和师娇霜两个带些疑问的眼神望了过来,才继续了下去。
“看到他带着体虚气弱,艳色却不减的祝门主回来,却完全没有陪着进房的做法,萍儿早问过他,结果娇霜姐姐你猜他说什么?”
边说着,杨梦萍边忍俊不住,差点儿就要撑不住大笑出来,连耳根子都憋得红了:“他说啊!祝门主生的美,而且是太美了,比起我们简直是不同层级的美貌,要比女性的魅力这方面,我们几个是拍马也追不上,所以他不敢太接近你,不敢爱上你,怕沉迷在你身上之后,就会冷落我们呢!”
“呿!那个坏家伙!”想起了那一次她偷入阴阳会,却被孽龙化妆擒去,蒙着面和她躲在间草茅中胡天胡帝,差点没活活奸死了她,师娇霜不由得脸上一阵烧辣,而当祝雪芹失身的那天,听说他也把被诱得心神失守的姬香华摆平了,在阴阳会中人人可见的道旁,大胆之极地将姬香华弄得死去活来,这人的手段可真多,对被冷落的女子的“补偿”也未免太难消受了。
“好萍儿,你没被他冷落过,不知道,如果他觉得冷落了你啊!之后对你的“补偿”可真是难以消受,他就有一次……蒙着面把娇霜绑走,在一个干草堆之中硬是挑起了娇霜的情欲,让娇霜在完全不知道是他的情况下,被他给强奸了,硬是弄得娇霜爽了好几次,等到泄了之后才让娇霜知道是他。弄娇霜之前完全不透露身份,硬是把娇霜搞得……搞得死去活来,娇霜那次真羞的想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