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啊?”
杨过失笑道∶“怎会?没老婆怎会有太子?龙王爷的老婆只是舍不得给大家看而已。”
袁明明等众女都笑个不停。小龙女和阿紫都是不谙世事,连龙王爷有没有老婆都要追根究柢,阿紫甚至还说龙王爷没老婆真可怜呢!
众人在龙王庙的前殿、後殿都逛遍了,连个管庙的人都没看到,想是都回家过冬去了。庙前滨临的洛水,河面上一片白蒙蒙的,众女本来还说要过河到对岸去瞧瞧,杨过没有同意,他说这冰天雪地,过河虽然不难,假如施展轻功过河,万一被人看到,难免惊世骇俗,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众女觉得有道理,也都不再坚持。
眼看已经没得好玩,阿紫心有不甘,嘻皮赖脸的道∶“大哥哥,咱们再找个地方比轻功好不好?然後再去打一架,昨天又没打过瘾,那天在松林,我也没打过瘾。”
众女一听,也都眼睛冒光,显然都对阿紫的提议很有兴趣。
杨过想了想,笑道∶“好是好,可是地方难找。你们学了合气搏气术後,这打起来的威力又跟上次大不相同,要是被人看到,还真以为是龙王爷从东海起驾到洛水来了呢!”
袁明明听了心头发痒,自己昨晚虽然出了一个小丑,却因祸得福,功力又精进了许多,早上又听得秦师姐赞美自己,所以这时更想试试,她娇声道∶“公子,咱们还是到东滨松林好了,难不成还碰到那三个道长啊?”她边说边忍不住朝数丈外碗粗的旗斗杆屈指一弹,众女不明所以,都往旗杆看去,忽然一阵微风吹过,那旗杆当中竟出现了一个径寸的指洞,阿紫愣了一下,跑前去一看,叫道∶“明姐姐,你好厉害噢,打了一个洞出来呢!”
袁明明红着脸,吐了一下舌头,可是心中却是高兴万分。
赵华也吃了一惊,道∶“明姐姐,这是什麽功夫?真是厉害,什麽时候学的?”
小龙女今天心情很好,笑着道∶“这是一阴指,前几天在过儿的床上学的。”
赵华以为小龙女在取笑她,正要赖着不依,不料袁明明却搂着她道∶“好妹子,真是在床上学的,前几天晚上,姐姐我和龙姐姐在床上陪公子聊天,公子提到一灯大师和郭靖郭大侠的纯阳真力和一阳指,龙姐姐说咱们女子练的纯阴真力比不上他们的纯阳真力,公子说那也不见得,就在床上教咱们练了这一阴指,还真厉害呢,昨晚在秦师姐家中,那个什麽帮主就是被龙姐姐用一阴指打伤的。”
赵英和赵华都张大了眼睛,竟然真的在床上练会了功夫,而且还那麽厉害,赵华不依的去缠杨过,扭着腰道∶“好哥哥,不来了,你都没教我,还被阿紫笑。”
众女又都大笑,阿紫搞不清楚状况,奇怪的道∶“没有啊,华姐姐,我什麽时候笑你了?”众女笑得更大声,连杨过也忍不住笑了出来,阿紫更是纳闷,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大家。
小龙女也笑了一会儿,她道∶“过儿,今晨你测过英妹和华妹没?她们体内有没有阳刚之气?”
三人脸上都红了一下,早上他们才颠鸾倒凤了好几次,两女流的水还不比袁明明的少呢,出门前她们才刚又换了一条床。
杨过道∶“有的,只是不多,百花宫的武功还是以女子为主,这一些些阳刚之气应是无妨,我也修正了这套功法的一些口诀,将来也会成为纯阴真气。”
袁明明笑道∶“还说不是在床上练功夫……,阿紫一点都没说错……”
阿紫这时才听懂她们在说什麽,她认真的对杨过道∶“大哥哥,你以後也要教我噢。”
众女笑得前胸贴到後腰,连天空都被笑得降下了雪花。
朔风阵阵,雪花发舞,天气一下子就起了变化,才露了半天脸的太阳也躲入了乌云之後,众人站在庙中广场,仰头看着鹅毛般大的雪花自天而降,阿紫一直叫着∶“好好玩哦,好好玩哦……”还伸手去接雪花,谁知这雪花竟都不飘落到她的手掌,她起先没发觉,後来愈来愈觉奇怪,她竟然连一片雪花也抓不到,她被自己吓坏了,大叫了一声,道∶“大哥哥……”
杨过吃了一惊,以为发生了什麽事,忙闪到她身边,一把搂住了她,问道∶“阿紫,什麽事?”众女也都围到她身边。
阿紫伸出一只小手,轻轻发抖,嫣红的秀脸也白了,呐呐的道∶“我……我……抓不到雪……”
杨过看了一下,笑了出来道∶“阿紫,这表示你的功力愈来愈强了,对外来的物事都会自动产生抗力,你看大哥哥也是这样,姐姐们也是这样。”说着也伸出手掌,只见落下的雪花在离他掌心三寸处,即往旁边飘落,而不落在掌中,稍一运气,雪花在一尺以外就飘离,又一运气,雪花就掉在他的掌心,一时之间,积满了一手。
阿紫像是在看戏法,眼睛愈睁愈大,最後笑了出来,又叫道∶“好好玩哦,好好玩哦。”
杨过大袖一挥,空中刮起一阵乱流,雪花飞舞的煞是好看,他哈哈笑了几声,道∶“你们的武功进步太快,很多事情我都来不及解说,也难怪阿紫会给自己吓到了。”他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