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万分,到时死在那里都不知道。”她顿了一下,又道∶“夫君,我师妹劝我,乘你坐关练功期间,准备丰厚的奁,把家中那些侍妾都遣散,由她们自行另觅良配,不愿离去的,也应是真正对你有情义的好姐,我们就欢欢喜喜的将她们留下来,好好的相待。我本来也是想在过年後和你商量的,不知夫君的意思如何?”
严德生大喜,忙道∶“艳芬,我也正有这个意思,只是她们跟了我几年,不管怎样,总是说不出口,你这样说正合我的心意。”
“夫君说的是真心话?”
严德生正色的道∶“艳芬,我一点都不骗你,虽然一大家子也是很有乐趣,可是这些女子勾心斗角,尽说别人坏话,我是不胜其烦,还好有你压得住她们,也从没人敢说你半句,否则我早就一股脑儿都把她们赶走了。”
秦艳芬有些感慨的道∶“夫君,你这样说,我是很高兴的,我是怕你误会我这个大老婆吃醋,才会动脑筋把她们遣走。”
“不,不,我绝没有这个意思!”
“夫君,我是不会吃醋的,我虽然比不上龙姑娘那样宽宏大量,可是也不会因为你多娶几个小的就心有不忿,这件事,实在是我那两位师妹的好意,她们说,夫君在获得杨公子所传的功法後,平凡女子再也不能承受你的宠爱,如果和你相好,她们不但老得快,而且连寿命都会缩短,这样反而害了她们,所以才要我设法遣走她们,可是又怕你误会我是……”
严德生大为惊讶,道∶“竟有这样的事?”
秦艳芬轻声道∶“夫君,你没有深一层去想,这个道理其实一听就懂的。”她娇笑了一声,道∶“这男女相好,本是最耗真元的,但咱们百花宫的房中术却把这种最耗真元的本能行为,转化为阴阳互补的修真功法。我师父把这套功法传给了杨公子,杨公子聪明绝顶,又自行创出更高明的功法,你看,我的两位师妹和袁姑娘她们,嫁给杨公子也只是半年多的时间,但她们不但武功一日千里,更成了半仙之体,这全是房中术之功,所以这门功法一定是要和有内功基础的女子同修。阿紫姑娘就是因为要重扎内功根基,才会延到今天才成亲,否则一经破身,她就无法修练更高深的武学了。而一般平凡女子,在你练过房中术之後,一经相好,她不能运用还精之法,必定是大泄而不补,三、五年,或是在更短的时日,就会极速衰老,甚至一命归阴。所以等你坐关满期後,我们家中的那些姐妹,你是不能再去碰的,更不能和不明来历的女子相好。”
严德生张大着嘴吧,呐呐不能出言,但他知道秦艳芬说的是对的。
秦艳芬娇笑道∶“夫君,你放心,等你功夫练成後,只要有好的和适合的女子,我是一定会为你物色的,我们家也不怕多一个人吃饭。”
严德生摇着手道∶“艳芬,不用了,我只要你在身边就好了,真的,我不是违心之论。”
秦艳芬笑道∶“我也知道你这是真心话,不过,我说的也是真心话。只不过,将来要为你物色好的女子,可不像以前那麽容易,那是要凭缘份了,既不能用买的,也不可能寄望别人送你了。”
她笑着道∶“真有这样的缘份,我也会学龙姑娘,我甘愿让出这个正室的名份,与那些好姑娘分享,大家不分大小,也是姐妹相称,一生为伴。”
严德生睁大着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他呐呐的道∶“艳芬,这岂不太委屈你了?”
秦艳芬正色的道∶“夫君,我讲的都是由衷之言,承你不弃娶我为妻,这些年来我们同甘共苦,这种缘份是几世修来的,我们都要好好珍惜,未来的日子更要好好的过,能有多几个人作伴,那就更添福气,也才不枉了这一生。”
严德生大是感动,他搂着秦艳芬感性的道∶“艳芬,你真是太好了,其实我有你一个老婆已经是心满意足了,你也不必刻意去替我物色什麽女子。”
秦艳芬柔顺的点点头,道∶“我知道,这是不能强求的,就顺其自然吧。”
严举人和秦师姐走後,杨过带了众女特别到众婢仆的那桌敬酒。杨过举着杯子道∶“张老伯,各位大叔,各位姐妹,这些日子以来,大家对兄弟和内人的照顾帮忙,真是太感谢,兄弟就以这杯酒谢谢大家。”
众婢仆大感荣幸,家中婢仆之长的张老伯,巍巅巅的端着酒杯,道∶“公子,恭喜公子,恭喜各位夫人,小人们侍候公子这些日子,也没有寸尺之功,却时蒙赏赐,爱护有加,今日公子大喜,也只能用这杯酒祝贺公子,祝公子和各位夫人白首偕老,子孙满堂。”
杨过和众女甚喜,纷纷都喝了酒。
小龙女笑着道∶“今日是阿紫妹子大婚,这个小姑娘成天吵着你们不休,也难得大家都能容忍她,现在她终於嫁人了,也应该会收收性了。”
阿紫娇羞着脸道∶“各位伯伯、叔叔,还有各位姐姐、妹妹们,真对不住你们,这些日子真的很吵你们呢!”
众婢仆都异口同声的道∶“夫人言重了,夫人言重了!”
张老伯又道∶“夫人真的言重了。阿紫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