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瞬间尴尬得要死,米凯尔闭上眼睛,恨不得钻进床缝里。下一秒他听见细碎的碰撞声,赛西亚将那些东西全部捡了起来,正拿着其中一串黑色的拉珠把玩,拉珠足有八颗,最小的一颗都有乒乓球大小,可以自由旋转活动,一打开开关便疯狂震动扭转起来。碰撞声听得米凯尔面红耳赤。
注意到哥哥的视线后赛西亚将拉珠放到另一边,又捡起其中一串葡萄籽大的银珠,问:“这个是做什么的?”
米凯尔只能盯着天花板装死,带西亚得不到回答也不生气,玩着手链似的银珠串又拿起最大号的假阳具,那玩意儿跟他的上臂一般粗,黑色的硅胶材质将暴突的青筋做得十分逼真,想必刮过肠壁时会带来极致的快感。
“这个是你平时用的吗?”他抬起哥哥的双腿分开,中间的小洞紧得似乎连根手指都插不进去,怎么可能吞得下这么巨大的家伙。
“你哪来这么多问题!?就不能安静的从我房间滚出去吗?”米凯尔恼羞成怒地吼道,他确实用过那个东西,在习惯了从粗暴的性爱中寻找快感后,普通的性交就已经很难满足他了,必须靠后面才能彻底达到高潮。而他的欲望也变得越来越频繁,在极度饥渴的时候他会用这个解决,以免昏头到随便去街上拉一个壮汉做爱。
赛西亚对哥哥的怒吼无动于衷,他最后从那堆情趣用品里挑出一条绳子,看上去像是用宠物链子改造的,以及胶带、大号的灌肠器,随即道:“这些我知道怎么用。”
“你们还好吗?需要我报警吗?”里面古怪的动静让弗兰克担心地问,说实话米凯尔几乎忘了他的存在了,听到对方要报警赶紧道:“我很好,弗兰克,你先走吧,改天联系。”
等到脚步声越来越远,响起关门声后赛西亚用结实的绳子将哥哥两腿曲起分别和双臂绑起来,米凯尔立即挣扎起来,却被弟弟牢牢按在身下,屁股上挨了结实的一巴掌。
“你”米凯尔不可置信地瞪向他,后者调节松紧度,确定对方动弹不了后打上绳结,将哥哥摆弄成双腿大开随时准备挨cao的模样,嘴里道:“我看那英国佬的老二还没我大,他能满足你吗,哥哥?”
“你先放开我,听见没有,赛西亚。”米凯尔没空去纠正弗兰克的国籍,眼睁睁看着赛西亚将500毫升的针筒灌满乳白色的灌肠液,然后插进后穴开始注入。
“唔”
赛西亚当然知道哥哥的后穴已经在刚才洗干净了,他就是想看对方被迫排泄的样子,他嫉妒得快爆炸了,嫉妒刚才门外那个男人,嫉妒每一个触摸过、占有过哥哥身体的混蛋,甚至连这些假阳具、插入后穴的针尖、灌进肠道的水都让他感到嫉妒,
米凯尔的小腹迅速鼓起来,括约肌蠕动着排挤异物,难受地哼哼:“停下,不行了”
抗拒的字眼让赛西亚更加妒火中烧,粗大的针筒用力插进后穴,洞口湿润的肌肉深深凹陷,随即将剩下的液体全部注射进去。被束缚住的身体用力弹跳了一下,米凯尔痛苦地呜咽,但性器却收到刺激迅速勃起,赛西亚不可思议地看着哥哥的反应,终于明白为什么和自己做的时候米凯尔的阴茎总是没有精神,喃喃道:“原来你喜欢这样。”
米凯尔羞耻地蜷起身体,但绳子限制了他的活动。赛西亚就着针筒抽插起来,光滑透明的塑料陷进肉洞,透出嫩红的湿润肉壁,里面的液体被撞击得咕咚作响,他发现自己的动作越粗暴哥哥的反应就越兴奋,肉红的性器硬得笔直,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词:受虐狂,他的哥哥是个受虐狂,他从一开始就弄错了方向。
“这样搞让你很舒服?”赛西亚俯身咬住哥哥柔软的下唇,针筒没入十来公分,插得腿根直颤,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米凯尔拼命收缩肠道,干渴得几乎喘不上气,低声道:“让我去厕所吧。”如果在塞西亚面前大张着腿毫无羞耻地排泄出来,他还有什么立场当哥哥。
塞西亚轻轻抚摸哥哥鼓起的肚子,“你先告诉我他是怎么上你的,哥哥。”
这声充满讽刺的称呼让米凯尔呼吸加速,他沉默地抿紧嘴唇,忽然针筒在体内故意搅动。
“是我们去酒吧的那晚?”
米凯尔用力得指甲几乎抠进掌心,塞西亚低低道:“我记得你们喝了红酒,你的嘴里,屁眼里都是”他忽然明白了什么,音量突然提高:“他用酒瓶干你?”
也许是一下捅得太深了,米凯尔喉咙里逸出一声呻吟,灌肠液被挤出撑得慢慢的穴口,顺着股沟滴落在床单上,塞西亚将臀部抬得更高,大量液体压迫着内脏流向更深处,米凯尔喘得更加厉害,红得发亮的龟头溢出透明的腺液,塞西亚看向那兴奋翕张的马眼,忽然知道那串银珠是干什么用的了。
“塞西亚,不。”米凯尔在察觉到他的意图后瞳孔微缩。
“叫我弟弟。”
“啊”冷硬光滑的珠子被一颗颗推进窄小的尿孔,敏感至极的粘膜诶一点点扩开,剧烈的酸痛淹过快感,垂软的性器却因为银珠的支撑而勉强挺立。
“哥哥。”塞西亚自顾自地在他耳边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