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结束后,米凯尔在休息室等到半夜,手机屏幕突然一闪,跳出一条短信:我马上上飞机了,半个月后回来,抱歉,哥哥。
米凯尔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事实上他有些惧怕跟赛西亚独处,尤其对方说那些可怕的话的时候。他离开酒店,出门的时候又碰到了法曼。
“你还没回去?”法曼惊讶地挑眉:“赛西亚和艾丽嘉婚礼一结束就去度蜜月了。”
他笑得不怀好意,看着米凯尔像只嗅到危险的兔子一样绕过他,晃着车钥匙叫道:“需要我送你一程吗?”然后对方逃得更快了。
“可怜的米凯尔。”法曼望着仓皇融入夜色的背影感叹道,他已经连反抗的本能都消失了。
塞西亚离开的半个月,米凯尔的生活变成了一潭死水,安静得过分,除了坐在沙发上发呆提不起任何兴趣,某天忽然有人登门,门铃声被电视音量盖过,好半天米凯尔才听见,拜访的两人来自政府,跟踪米凯尔出狱后的生活情况。米凯尔一字一句地回答,当他们得知米凯尔依然没有工作,靠弟弟的接济度日后提了几个建议。
米凯尔听得心不在焉,对方离开前留下一个地址,是某个社区服务中心,告诉他一个月后会再来。米凯尔完全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来的,这种被无形中监控、好像自己是个定时炸弹的感觉让他心情更加低落,将纸条扔进了垃圾篓里。
第二天一早,米凯尔准时到了那个社区中心,然后被带到一个活动室,里面已经有十几个人,多数是男人,到齐后开始挨个儿自我介绍,米凯尔发现他们每个人都坐过牢,这是一个出狱者生活互助会。
米凯尔心不在焉地听他们阐述出狱后生活的变化,每看到一张男人的脸脑子里就不自觉浮起对方cao干自己的模样,明明无比正常的语言都会自动转换成淫荡的下流话,让他耳朵发热,脑袋发晕,屁股情不自禁地收缩。
一定是因为好几天没有做爱了。为了避免情况恶化,米凯尔借口去了厕所,不再充斥荷尔蒙的空气得以舒缓神经,米凯尔洗了把脸,对着镜子里的那张情欲未消的脸低喃:“你太病态了,米凯尔。”
隔间忽然传来冲水声,米凯尔瞬间直起身,一个只穿着背心的寸头男人走出来,对他道:“你好。”
“你好。”米凯尔敷衍着想离开,对方咧嘴道:“我们刚才见过面的,你叫米凯尔?”
他很强壮,身上有一些明显的疤痕,显然在监狱里是个狠角色,对方也在打量米凯尔,同时也轻易辨别出了米凯尔曾经的地位,脸上的笑意开始变质。
“你知道,有时候我有点怀念坐牢的日子。”男人边说边将米凯尔逼向洗手台,脸靠得越来越近,米凯尔躲避地后仰,却没有更多的抵抗。
这小子果然是个监狱情人,男人满意地凑上嘴唇,却被侧头躲过,于是一把扳过对方的下巴结结实实地吻上去,舌头强硬地撬开齿列激烈地搅动口腔,口水溢出嘴角,男人肆意揉捏米凯尔的乳头屁股,将他带进隔间锁上了门。
“来吧。”
随着男人兴奋的催促,米凯尔被压低身体,粗大的阴茎弹到眼前,“含住它,宝贝。”
米凯尔干渴地舔了舔嘴唇,男人看得脑袋充血,抓住他的脑袋便插进了嘴里。
见面,性交,这才是他习惯的模式,甚至不用知道对方是谁,更不需要费尽心思编织假惺惺的对话。米凯尔伸出舌头沿着阴茎的轮廓舔舐每一条突起的青筋,绕着圈扫过龟头,不时用舌尖戳刺敏感的马眼,浓烈的雄性气息充满嘴巴和鼻腔,男人舒服地长出一口气,抓着米凯尔头发的手更加用力。
赛西亚现在在做什么?米凯尔一边努力吞吐一边想入非非,和艾丽嘉在海边日光浴,还是在酒店温驯,他的弟弟是怎么干另一个女人的,肯定跟上自己的时候不一样
“咕唔”头皮上的刺痛拽回了注意力,嘴里的东西涨得更粗大,舌尖尝到腥咸的味道,是对方太兴奋流出的体液。
米凯尔站起来背过身趴在墙上,舔去嘴边晶亮的唾液,裤子被急躁地褪到大腿上,粗糙的手指立即刺进后穴,口水勉强取代润滑剂的作用,男人舔吻着他的背脊在湿热的肠道小幅度抽插,米凯尔呼吸急促地哼哼,泛红的耳廓被男人咬进嘴里,舌尖钻进敏感的耳洞。
“唔干我,快点,插进来。”米凯尔难耐地呻吟,雪白的臀肉被响亮地扇了一记,湿滑的龟头抵进臀缝,慢慢撑开紧致的洞口,肠道被一点点侵占填满的感觉让米凯尔满足地闭上眼,墙壁上尽是呼出的潮湿的热气。
“里面真紧,操你想深点吗?”烙铁般的性器忽然一下捅进最深处,逼出一声哽咽的喘息,然后快速抽插起来,不够润滑的肠道在适应后逐渐顺畅起来,男人越干越兴奋,浑身肌肉紧绷如岩石,有力的腰部疯狂挺动,深红的精囊拍打得穴口周围一片通红,连接处溢出的白沫挂在深色的耻毛上。
“哼啊唔!”米凯尔咬住自己的手腕防止被听见,在屁股里驰骋的东西粗大滚烫,烧得整个人都快融化了,发软的两腿被男人拉高,硕大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