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阴雨天,米凯尔打开窗户,已经对伦敦连绵不断的雨水习以为常,淅沥的水珠打湿脸庞,米凯尔抬手打乱桌上完整的拼图,然后重新开始。
弗兰克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他走近一看,发现出差前米凯尔就在拼这幅拼图,现在回来还在拼。米凯尔做得全神贯注,甚至没注意到他的脚步声。
“这块在右下角。”
米凯尔被冷不丁的声音惊得一抖,看到弗兰克开口道:“冰箱里的东西都吃完了。”
弗兰克瞥了眼桌上的外卖盒和他身上的睡衣,垃圾桶里也没有用过的套套,很显然在这半个月里这家伙都没出门过,就好像一直一个人安静地坐在这里,几乎快同化成这个房间的一部分。
“我搞定了个大单子,正好出去庆祝一下,换件衣服就走吧。”
“我想做爱。”米凯尔说着转过身拉开弗兰克的裤链,隔着内裤张口含住阴茎,弗兰克头皮一麻小腹发酸,喘了口气抓住他的头发,要害被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舌头灵活地吮吸舔弄,米凯尔闭上眼,沉浸在弗兰克的气味里。
禁欲许久的性器迅速在嘴里充血勃起,米凯尔舔得更加卖力,一手伸进裤子里自慰。这些日子米凯尔过得十分煎熬,只要一有欲望眼前就会跳出塞西亚的脸,他在耳边叫哥哥的声音。米凯尔想他一定是被迷惑了,他想他的弟弟,他的至亲,在度过那段尽管短暂却幸福的生活后他变得不满足起来,人一旦尝到甜头很难再去吃苦,但他不能回去,必须摆脱它,不能和亲弟弟几乎搅和在一起。他极力转移,想把塞西亚从脑子里剜去,弗兰克是最好的人选。
“来吧。”在对方彻底站起来后,米凯尔站起来背过身,握住坚硬的老二就往后穴插,撕裂的涨痛反而让他得到了安全感,主动扭腰吞吐,仿佛那滚烫的温度可以洗刷曾经留下的罪孽痕迹。
“米凯尔”一回家就受到如此热情款待,弗兰克有点儿受宠若惊,加上最近实在憋得久,干柴烈火一点就燃,抱住他的腰用力抽插起来。
“啊用力干我、啊、再深点啊啊”米凯尔放声浪叫,他从在和弟弟做的时候这么淫荡,更像某种被迫的献祭,得到的任何一点快感都会令他罪恶加倍。
米凯尔意识到自己仍然在想他,塞西亚对他的影响越来越不可控,他张开眼看向窗外朦胧的雨帘,想叫的那个名字在舌尖滚了一圈化成另一个音节。
“弗兰克,再快点。”体内的冲撞越来越狠越深,承受两人重量的可怜桌子哀嚎着撞向墙壁,弗兰克急切地将他翻过来压倒在桌上,米凯尔的脑袋后仰,两条长腿在腰后紧紧交叠,冰凉的雨滴落进眼眶,倒置的世界瞬间变得模糊,米凯尔眯起眼,视野中泛起无数光斑,又被挞伐着肉体的力量狠狠撞散,消失无踪。
“啊嗯啊”
哥哥。
他仿佛产生了幻觉,他分明听到了塞西亚的声音,深情地呓语,米凯尔忽然浑身发抖,当听到这一声哥哥时,他仿佛与世界彼端的他达到了一种共享亲密的至上境界,一体共生,无可取代。
“米凯尔我要到了”弗兰克低喘着猛烈冲击,在快速抽插一阵后深深埋进肠道尽头,喷薄的精液烫得后穴一缩,紧紧绞住肉棒,高潮中的性器被肉壁用力挤压,血液倒流般的压力带来无上的快感,弗兰克重重深插几下全部射进去,在米凯尔的呻吟中慢慢拔了出来,鲜红的肉孔张成圆洞呼吸般收缩,乳白的液体顺着股沟流出来,米凯尔放下腿,仍然保持着张开的姿势,平复呼吸后站起来。
“你去哪儿?”弗兰克叫住他,米凯尔脱掉睡衣,道:“冲个水。”
弗兰克挑眉,拉过他的胳膊抱进怀里,在他耳边用性感的磁性声音调情:“才一次你就满足了?待会儿我们一起洗,再说你还没射呢。”
贴着屁股的灼热故意顶了顶,滑腻的头部卡进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穴口,半勃的性器同时被握住,米凯尔腰上一软差点跌倒。对方抱得更紧,背部紧贴滚烫的胸膛,就着直立的体位从后面插入,体内被一点点撑满的快感让人头皮酥麻,米凯尔扬起头,将修长的脖子送到对方口中,雪白的皮肤立刻被舔咬出一道道情色的红印。
“嗯啊你的好大,cao我,cao、啊、啊”对方突然加快速度,湿漉漉的肉穴噗呲噗呲地溅出淫液,又被磨成白沫,挂在穴口和耻毛上。弗兰克细碎地吻着他的脖子、肩头、后颈、背脊,很快尝到一丝不一样的味道。弗兰克睁开眼,看到背部纵横交错很多鞭痕,有些还在渗血,有些刚刚结痂,一看就是最近才造成的。
弗兰克减慢速度,顶到深处一边转圈一边问:“你最近一直在家?”
“嗯顶那里、对、唔啊”前列腺被肉棒似有若无地蹭过,强烈的酥麻过电般窜到每一根神经,米凯尔神志迷乱地颤抖,阴茎一跳一跳地溢出腺液,米凯尔死死抓住弗兰克钳住自己的胳膊,大腿抽搐般哆嗦个不停,呼吸因为伸进嘴里搅动的手指变得更加炽热紊乱。
原来是他自己做的用鞭子抽打自己,是为了向上帝赎罪吗?和亲生弟弟的背德